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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師大人,陛下召你入宮。」

召我入宮派個內侍傳話就行,有必要動用御林軍圍府嗎,這分明是怕我逃走呀!

我問:「方將軍,到底有何事,我犯了什麼時候王法了,要御林軍來押送?」

方勵面無表情,只是說:「少師不必多問,小將是奉命行事。」

我轉身命黑龍、南宮乙好好呆在府內,不要輕舉妄動,我獨自隨方勵去逍遙宮,心中不免忐忑,想著該不會是與皇后偷情的事被人告發了吧?

逍遙宮含元殿。

殿外是整齊的披甲執刀的武士,分開一條刀林甬道,方勵領著我從這甬道走上含元殿。

大殿兩側排列著手持短斧的武士,一個個橫眉立目,只等高高在上的幽帝一聲令下,就要把我砍成肉醬我一眼看見敖廣正跪在玉階下,邊上還有幽帝的兩位寵臣——畢仲和尤昀。

我叩拜道:「臣原澈拜見陛下。」

幽帝沉默了一會,也沒叫我平身,開口道:「原澈,你認得淳于香嗎?」

我心裡「格登」一下,知道出事了,口裡說:「臣不認識。」

有個內侍捧了一件東西過來,擺在我面前的地上,那是一柄劍,劍脊上鑄刻著八字銘文:「金出西原,光耀澄澈」。

幽帝問:「原澈,識得這柄劍嗎?」

我說:「回稟畢下,這是臣的佩劍,但在赴朝歌途中丟失了。」

幽帝又對敖廣道:「敖廣,原澈說這劍是他遺失的,你認為可信嗎?」

敖廣道:「陛下,這柄劍絕不會是淳于香揀到的!陛下,臣父與臣進京納貢,曾應鶴藏鋒城主之邀在京畿輔城逗留了兩天,有一天夜裡有人闖進了臣等居住的金烏別館,殺死了兩名隨從,死者的傷就是劍傷,臣推斷,兇手就是原澈,他殺死了侍從,還姦汙了淳于香——」

我冷笑道:「我還留下這柄劍,讓你知道殺人的是我,哈哈,陛下,臣是這麼愚蠢的人嗎?」

幽帝道:「這麼說是有人用這把劍來陷害你了?」

「正是!」

我理直氣壯地說:「以臣的推斷,定是有人覬覦那個淳于香的美色,剛好在路上揀到臣的佩劍,不,很有可能是偷去臣的佩劍,然後蒙面奸騙淳于香,故意留下寶劍,來栽贓給臣。」

幽帝微微點頭,肯定了我的分析。

第二集:帝都春色 二十七、流光鏡(下)

形勢變得對敖廣很不利,但敖廣卻是不露驚慌之色,道:「陛下,把淳于香叫出來一對證,就算當日蒙著面,淳于香也應該認得出兇犯是誰。」

幽帝望著我,問:「原澈,你說呢,要不要叫那個賤婢出來對證?」

我心中立即起了不祥之感:「以幽帝的脾氣,早就把淳于香叫出來對證了,為什麼還會問我要不要對證?是了,這暴君是想看看我的反應,是不是一聽要對證就嚇得面無人色了。難道——難道淳于香已經被幽帝處死了!」

我說:「請陛下讓淳于香出來對證吧,是非清白就都清楚了。」

心裡打定主意,若淳于香並未被處死,那我一定立即救她走,我原澈雖然貪花好色,但絕不會讓忠心於我的女人受到傷害。

幽帝對畢仲、尤昀二人道:「你們兩個說說該怎麼辦?有什麼辦法辨出誰是奪走淳于香處子之身的惡徒,朕要把他送上炮烙臺,半生不熟地烤,從裡到外慢慢的烤熟,不讓他死得痛快!」

幽帝越說越生氣。

我心一涼,這麼說淳于香真的死了!

畢仲道:「陛下,臣以為當務之急是要把淳于香找到,只要找到她,一切就都迎刃而解了。」

我大喜:「原來淳于香逃跑了,她會跑到哪裡去呢,我得先把她找到藏起來。」

幽帝恨恨道:「這賤婢,朕昨夜想要寵幸她,也順便試試西原進貢的御女車是否管用。宮中慣例,朕初次寵幸的女人要先驗身,這賤婢竟然不是處女,實在令朕震驚,朕立即命人嚴查,是誰破了她的處女身?奇怪的是,這賤婢竟死也不說,偷空解開腰帶懸樑自盡,內侍發現,正要解救,不讓她畏罪自殺,卻突然颳起一陣大風,將門窗都吹翻了,那賤婢被風捲走,無影無蹤。」

我和敖廣都聽得目瞪口呆。

敖廣側頭盯了我一眼,我知道他懷疑是我施法救走了淳于香,不過他沒有在幽帝面前這樣說,因為他手下也有旁門左道的人士,大胤帝國除了國師和太卜之外,是不允許修煉掌握超人異能的,不過現在這條禁令如同虛設,各諸侯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