褲就是表示她裙子裡面是光光的,我意念一動,如意龍甲變成開襠褲,裸出下身。
壽陽公主伸手輕輕撫摸,又握了握,說:「二姐姐還問了你這個呢,我就比劃給她看,還打了比方說象根大黃瓜。」
說著自己撩起長裙。
我忍住笑,心想:「看來那個久曠的清陽公主對我動了春心了,嘿嘿,找個機會來個一箭雙鵰,把幽帝的這個美麗嫻雅的二公主也弄上床。」
馬車到達八大院清陽公主府時,壽陽公主正被我弄到高潮,若不是我吻住她的嘴,她肯定又要尖叫起來。
馬車由側門進去,停在院中,清陽公主的侍女迎出來,在車廂外說:「三公主,請下車吧,二公主等候多時了。」
壽陽喘息方定,說:「稍等,馬上就下車。」
找紗巾擦拭,整理髮髻和裙裳,半晌下不了車。
馬車外又響起清陽公主的笑聲:「壽陽,怎麼了,還不下來,是不是要姐姐來抱你下車呀。」
我掀開車簾,對清陽公主笑了笑,跳下馬車,施禮道:「向二公主請安。」
壽陽公主也姍姍的下車來,髮髻衣裙雖然還算齊整,但臉上的春潮卻是遮掩不住,一看就知道是雲雨初收的模樣。
清陽公主瞧在眼裡,微笑搖頭。
這時已經是午時了,清陽公主命膳房擺上酒菜,請我和壽陽公主用午餐。
我喝著帝國美酒,眼裡看著帝國兩位嬌豔的公主,心裡色心大動。
壽陽公主嬌嗔說:「看什麼看,不懷好意的傢伙。」
清陽公主話不多,看著我也不羞怯,眼神清亮,微笑的樣子。
我叫屈道:「三公主真是不講理,我又怎麼不懷好意了?」
壽陽公主「哼、哼」兩聲。
清陽公主問她:「壽陽,你上午去問父皇的事,父皇怎麼說?」
壽陽公主白了我一眼,說:「父皇那時正審案呢,懷疑他強暴了淳于香,沒砍他的頭就是萬幸了,還想當駙馬呀!」
我苦笑著搖頭,不說話,心裡說:「我可沒有強暴淳于香,淳于香可是愛死了我。」
清陽公主看了我一眼,說:「壽陽,不許胡說了,父皇已經查清淳于美人的事和原少師無關了,不過那個淳于美人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會被風給颳走了呢?」
這也正是我想問的,只聽壽陽公主說:「誰知道怎麼回事呀,反正很多宮人都看到了,是被捲走的,那風就象一根柱子,從天上直伸下來,把淳于香吸走了。二姐姐,你又不是不知道,自從那個騷妲姬進了宮,宮中的怪事就沒有斷過。」
清陽公主點點頭,問我說:「原少師,你教過皇后琴技,依你看,妲姬皇后是個什麼樣的人?」
清陽公主一襲淡雅的月白絲袍,眉心一點美人痣,看上去既清麗又嫵媚,說話也是不緊不慢,哪象壽陽那樣咋咋呼呼呀。
我說:「我只教過皇后兩次琴,對皇后並不怎麼了解,但我感覺妲姬皇后是個城府很深的人,她有很多不為人知的秘密。」
「對對。」
壽陽公主介面道:「這妖姬神神秘秘的,她入宮肯定懷有不可告人的目的,原澈,你要幫我們對付這個妖姬,我們要為母后報仇。」
清陽公主責備道:「壽陽,不許胡言亂語。」
壽陽公主噘著嘴說:「他又不是外人,他要敢不幫我們,我擰死他。原澈,你說,要不要幫我們?」
我當然點頭了,說:「一定要幫的,三公主肯下嫁給我,我當然要盡力了。」
壽陽公主笑著「啐」道:「那我要是不嫁給你,你就不幫嗎?」
我說:「那可難說,沒點好處誰會願意和皇后作對呀。」
壽陽公主就過來擰我,我呲牙咧嘴顯得疼痛難忍的樣子。
清陽公主笑道:「好了,壽陽別鬧了。原少師,你肯幫我們,你說怎麼幫?」
清陽公主可不象壽陽那樣好糊弄,我想了想,說:「現在妲姬勢力很大,朝中掌握實權的大臣都與她關係密切,最重要的是陛下很寵幸她,所以我們不能與她對著幹,我們要暗箭傷人。」
壽陽公主忙問:「怎麼樣暗箭傷人?」
我說:「我們要想辦法追查妲姬入宮的目的,我想她的身份絕不會是南夷公小女兒那麼簡單,這點就交給我,我會找機會查出來的。」
清陽公主讚許地點頭:「說得對,妲姬絕不是普通人,去年有一次我在鹿鳴宮御花園,看到她走著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