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病的大夫,怕是拿你髮色與瞳色的變化當成你體內毒液分量的一個標誌。而姑娘的天葵應是多日未至,這毒並沒有如他所想的那樣,排出體外。”
“這葵水一來,倒是件好事。至少將姑娘體內劇毒的五分之二排出去了。”
我聽得心裡一陣陣的泛涼,眼都不眨一下瞪著她:“你是說……我體內的毒,到現在,也才解了五分之二?”
她有些奇怪的看了我一眼,點了點頭:“至少五分之二,也有可能比我猜測的還要好一些。”
“以姑娘現在的情況來開,這已經算很好的了。姑娘身上應是用著不少好東西……”說著,她輕輕抽了下鼻子,微笑著道:“這五支香,我也只是聽說過,沒想到還真有人能淘換來,可見姑娘身邊的人,是煞費苦心了。”
我一手捂著自己小肚子,另一手也抽了回來,呆呆坐在榻上,整個人渾渾噩噩僵在當場。
直到昨天來經期,才解了五分之二……
那我過去這幾個月是怎麼續的命?
我不自覺間,已將心底的疑問說出了口。
就聽旁邊那道溫和的女聲嘆息著道:“這倒也不是難事,不過一般人遇上這種情況,是想都想不到還有此法可做暫解。”
“其實這毒若是男子遇上,倒比女子要容易解一些,偏姑娘是女兒身,沾了這毒,平白就要多遭點罪。雖然暫時不能要孩子,但好在延長了解毒的時日,這樣走一步看一步,再察姑娘如今的情形,那人當初的決定可說是上上之選。想來就是孫某在場,也不一定當機立斷可以做的這般好……”
我一聽到“孩子”兩個字,只覺得身體一個重顫,小腹處一陣陣控制不住的抖動,雙腿之間也翻江倒海一般湧出股股熱流。我被這股灼熱燙的又是一抖,雙眼呆滯的抬頭,看向面色不豫的李臨恪,眼睛裡一片氤氳,卻依稀可以看清與那個人相仿的身形:“當初我是有過一個孩子的,對不對……”
作者有話要說:~~~~(》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