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琳瑟瑟發抖地看著手執長劍越走越近的銀髮神官,這個複製體似乎沒有痛覺,儘管胸口血流如注,卻依然神色自若,動作沒有受到絲毫影響。
“不要過來……”冰冷的絕望漫過她的身體,她全身骨骼幾乎都被震碎,遍體生疼,哪怕運轉魔力全力進行修復也不足以在短時間內重新恢復活動能力。
“諾伊斯”似乎也不急著殺她,陰笑著在她身邊蹲下身來,將長劍插到一邊,伸手就摸向她沾滿鮮血的乳房。
“別碰我!”眼看著又要遭到侵犯,穆琳幾乎是本能地凝出利刃揮爪一抓。
沒想到一直以來身手敏捷的假神官居然不閃不避,任由她的骨爪抓向他胸口,輕易撕裂肌肉,將他抓得皮開肉綻……
諾伊斯咬牙一個翻滾避開“穆琳”的一擊,突然胸口一陣劇疼,憑空出現了幾道深可見骨的爪痕。
他心中陣陣心驚,不明白明明已經躲開了,為什麼還會出現傷口。
整個白色上衣已經徹底被鮮血染紅,他失血過多,呼吸都開始變得困難,眼看著冒牌魔女又向他撲了過來,情急之下隨手揮劍一掃……
穆琳慘叫一聲,失去骨質庇護的身體上突然出現了一道橫貫整個腹部的巨大劍傷,鮮血瞬間湧了出來。她還沒來得及運轉魔力止血,“諾伊斯”扣住她雙腿向兩側分開,粗壯的陰莖徑直插入了她的花穴。
身體被強行侵入的痛苦在滿身劇痛面前幾乎已經變得無足輕重,她肉穴中還殘留著不久前遭到侵犯時留下的淫水和精液,讓肉棒一進入就很順暢地抽插起來。
穆琳眼前陣陣發黑,肉穴中湧起的快感此時已不足以蓋過全身的疼痛,反倒是激烈的衝撞牽動著傷口,像千刀萬剮般疼得撕心裂肺。
縱使她有強大的自愈力,也不足以在短時間內修復這麼嚴重的創傷,魔力已經快要耗盡,她只能一邊承受著姦淫一邊盡力修補最重要的臟器,先勉強保住性命。
在帕特里克操縱下的假神官在她失去抵抗之力後便停止了對她的攻擊,只是繼續侵犯著她的身體。他無意殺她,只想將她困在幻境中任他玩弄。
穆琳意識模糊地看著正在自己身體中抽插的假神官,他和諾伊斯一模一樣的臉上沾滿了血跡,身上遍佈著血肉模糊的傷口,長劍扔到了一邊,毫無防備地擺動著腰部,將分身一次次頂入她泥濘的小穴深處。
只要殺了他,就能從幻境中出去,擺脫現在這樣痛苦的境地。
穆琳將骨爪握緊,又鬆開,卻遲遲無法動手。
這一切就像是個甜美的誘餌,帕特里克喜歡玩弄人心,真的會將這麼顯而易見的條件放在她面前嗎?
她現在滿身傷口是被強大的劍氣所傷,那是諾伊斯的能力,但她根本沒有被這個假諾伊斯擊中過。她的傷從哪來的?真的諾伊斯又在哪?
一個模糊的想法在她腦子裡成形,讓她全身發寒地陷入了絕望之中……
諾伊斯揮劍擋開抓向自己的骨爪,飛身向後退去,行動間扯動傷口,只覺得一陣眩暈,雙腿一軟,差點站立不穩。
一種不祥的感覺充斥著他全身,讓他陣陣毛骨悚然。他每一次擊中這個“穆琳”,都會感到咒印上傳來強烈的震顫,就像受到攻擊的人真的是穆琳一般。
這真的只是巧合嗎?聯想起他身上無端出現的,像是被骨魔抓出的傷口,答案已經呼之欲出——他對這個假穆琳發動的攻擊,傷害到的是真的穆琳。
這個想法讓他心直往下沉,假穆琳還在持續不斷對他發起追擊,他卻無法反擊。傷口在不停失血,大量血液流失讓他身體迅速變得衰弱。再這樣下去,只有死路一條……
“呵呵呵呵~看來你們都已經發現了~”帕特里克的聲音同時在兩個空間中響起,“你們對這兩個複製體造成的傷害,會轉移到本尊的身上。侍魔和神官互相殘殺,直到一方死去,這個遊戲好玩嗎?哈哈哈哈~”
諾伊斯將牙咬得“咯咯”直響,這個複製體會不斷向他進攻,而他一旦反擊,就會傷到真正的穆琳。要麼殺掉穆琳,要麼束手就擒地等死,這個幻境,簡直惡毒至極。
假穆琳沒有給他留下感嘆的時間,骨爪接二連叄向他抓來。諾伊斯視線開始模糊,四肢像灌了鉛一樣沉重,閃避的動作明顯遲鈍了下來,很快身上便又添了好幾道傷口。
身體開始缺氧,他滾到一邊勉強穩住身形,嘴唇慘白地劇烈喘息著。這個複製體,大概只有在本體死亡後才會停止活動,這個幻境,註定只有一個人能活著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