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隊在一片陡峭的山崗駛入一條被樹叢遮擋的岔路,在峭壁間又穿行了一段時間,終於抵達了他們的營地。
營地建在山頂,用削尖的粗壯樹幹圍出一片空地,四周都是深不見底的懸崖,只有一條小路與外界相連。
待所有人都進入營地中,走在最前面的山賊頭領翻身下馬,招呼手下開始清點今天的戰利品。
這裡屬於中央教廷與西斯教廷勢力交界的中空地帶,兩方教廷勢力為了避免衝突,像約好了似的避開了這裡,讓這裡成了一片不法之地,各種山賊流寇的樂園。
不過由於山賊橫行,稍微有錢點的商隊和旅人都會盡量繞開這裡,還會走這條道的,除了那些藝高人膽大的亡命之徒,就是實在沒錢繞遠路,只能捨命一搏的窮鬼了。
箱子被一個個開啟,裡面裝著成堆的衣服和一些布製品,沒有太值錢的東西。頭領興致缺缺地走過那些散落在地的貨物,收穫比想象中還少,唯一還能讓他提起點興趣的,大概就是這個了……
他掀開最後一輛馬車上的箱子,將已經被淫慾折磨得意識不清,軟成一團的少年從箱子裡拖了出來,扔到了空地正中央。
“喲~看來已經熟透了。”獵物的樣子讓他下流地吹了一聲口哨。
少年全身都被汗水浸透,比普通人更加白皙的面板泛著曖昧的薄紅,不時發出虛弱的呻吟。更重要的是,他胯下那根慾望的源泉此時正以與他柔和的身姿不相稱的猙獰姿態興奮地挺立著,被無法發洩的慾火漲得生疼,遍佈其上的青筋隨著心跳劇烈搏動,在陽光下溼漉漉地閃爍著,看上去晶瑩一片。
“怎麼還像女人一樣會流水?”頭領在他腿間摸了一把,只覺得滿手滑膩,晶亮透明的黏液沾滿了整個陰莖和腿根,連緊緻的後穴都被蜜液浸透,隨著每一次緊張的收縮,擠出泛動的水光。
“真是天生挨操的賤貨。”頭領吞了吞口水。這窮鄉僻壤的山溝裡,難得見到女人,他見這小子生得白嫩,看上去比女人也差不了多少,便留了他性命抓了回來,代替女人用來洩洩火,卻沒想到這是個天生的騷貨。
穆琳心裡“咯噔”一下,往箱子裡又縮回去一點,讓箱子開啟的縫隙更小了一些。
她裙子下襬已經溼得不成樣子,淫水浸透布料,全部流到了少年身上,似乎把他的推向了更糟糕的境地。
她在馬車進營地前就藏進了身下那堆衣服裡,就是想避免不必要的麻煩。就算要救人,也等到夜深人靜了再偷偷去救,現在看來,已經等不了了。
“這小子迫不及待想被人操了吧,水從哪流出來的?”山賊們漸漸往少年身邊聚攏,玩弄著少年的身體發出汙言穢語的譏笑聲。
少年的雙腿被人按向兩邊,在眾人面前暴露出顫動的性器和肉穴。縱使在藥物作用下已經意識模糊,但他在這麼多人的粗暴猥褻下也明顯感受到了危機感,面對自己即將到來的命運露出驚恐萬分的神情,徒勞地掙扎起來。
頭領彈了一下他腫脹的分身,露出一個惡意的笑容:“憋很久了吧,我這就幫你鬆快鬆快。”說著,伸出手指捅向少年緊閉的後穴。
一道金色的流光劃破空氣貼著他的面門擦過,捲起的風刃讓他臉上像被抽了一耳光,颳得一陣火辣辣的疼。
眾人順著光束來源的方向看去,只見一位栗色頭髮的明麗少女站在馬車上的大箱子裡,手中一把金色長弓環繞著流動的金光,被剛才那一箭的氣流吹起的長髮與裙襬像舒展的花瓣一樣輕輕落下,讓她看上去彷彿從天而降一般。
山賊們眼睛亮了,這可是個正經女人,還是個秀色可餐的小美女,妍麗的面容與薄裙下曼妙的身姿像神明的禮物一般照亮了這個鳥不拉屎的深山,讓他們忍不住心潮澎湃,幾乎完全忽略了她手上還拿著武器。
“小美人從哪冒出來的?要來陪我們玩玩嗎?”幾個山賊猥瑣地搓著手,向她圍了過去。營地裡全是五大叄粗的壯漢,這麼個嬌嫩小美女站在他們之間,再足的氣勢也讓她看上去像個掉進狼窩的羔羊,唯一讓人擔心的地方是待會不夠他們分。
男人們腦子裡已經開始浮現出她被扒光衣服按在地上,全身每個肉洞都被肉棒填滿,肏幹得哭叫連連的樣子。
卻見少女不慌不忙揚起長弓,流光在原本空無一物的弓弦間凝成幾支金色箭矢,隨著弓弦一聲輕響,幾道光束像煙花綻放般拉出炫麗的線條飛射而出,刺透他們的手腳,將他們牢牢釘在了地上。
慘叫聲在延遲了幾秒鐘之後才接連爆發出來,穆琳從箱子裡一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