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忍耐著才能不在這難得的重聚之時呻吟出來。科洛爾今天還能出現在這裡已經是她人生中的一束光,即便她餘生身處地獄,也能守著這份愛意,在無盡的痛苦中得到一絲慰藉。
“未來是能爭取來的,你都沒有試過又怎麼知道不行?”年輕人從懷中掏出兩枚結婚戒指,把其中一枚戴在了自己手上,舉著另一枚在少女面前單膝跪地,“公主即便是被邪惡巫師霸佔也依然是最美麗純潔的公主。尤金娜我愛你,我向神明承諾我將娶你為妻。無論順境或是逆境,快樂或憂愁,我都將毫無保留地愛你,尊敬你,保護你,一生相守,直到死亡將我們分開。”
這段臺詞他練習了很久,說出來時一氣呵成。雖然這個場景跟他計劃中有些不一樣,但只要人是對的,就不算偏差得太多。
尤金娜已經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只是不斷掉著眼淚。這段話她聽過無數次,而這次是真正對她說的,還是在這樣的一個境況下。她大概是這世上最骯髒的新娘了,但此刻沒有人能比她更幸福。
科洛爾將戒指戴在了她手上,輕輕握住那隻手:“跟我一起走。”
“嗯。”尤金娜哽咽著點點頭,回握住他的手。牽著這隻手,哪怕是直接下地獄她也不怕。
兩人深深吻在一起,嘴裡帶著少女嘴唇上的清甜,淚水的苦澀,甚至還有男人精液的味道。直到子爵的護衛給他們找來了鑰匙和幾件衣服,才依依不捨地分開。
尤金娜沒有力氣走路,科洛爾開啟鎖住她的木枷,給她裹上衣服,背起她在護衛的保護下離開侯爵府,逃上了等在外面的馬車。
“科洛爾……”少女拉了拉他的衣袖,“我們得帶上我父親,海登侯爵要是發現我逃了,一定會殺了他。”
“好。”子爵應了一聲,吩咐車伕繞路去一趟大劇院。沒過多久,睡眼惺忪還沒搞清狀況的莫洛斯便被護衛從房間拉了出來。
“沒時間解釋了,先上車,我們離開克里科斯。”科洛爾拉著他的衣服就往車上拽。
“等等,這是怎麼回事?你們要幹什麼?”莫洛斯一臉戒備地甩開他的手。
“父親,跟我們一起逃吧。”尤金娜從車裡探出頭。
“尤金娜?”男人驚疑地看著這個應該永久消失了的女兒,愣了半晌,“你說要逃?你瘋了嗎?你能逃哪去?逃得出海登侯爵的手掌心嗎?”
少女的聲音在焦急中大了幾分:“我們離開克里科斯,只要離開海登侯爵的勢力範圍,我們就自由了!”
“離開?”莫洛斯表情突然猙獰起來,“我為什麼要離開?我好不容易才得到今天的地位,憑什麼要走?你也不準走!”
他一把抓住尤金娜的手就要往下扯,被科洛爾一把拉住:“莫洛斯!我是費爾南多侯爵的獨子,未來卡丹西城的城主,只要尤金娜嫁給我,便是未來的侯爵夫人,你跟我們走,以後要什麼沒有?”
“你以為憑你們能走得了嗎?”莫洛斯冷笑一聲,佈滿血絲的眼睛瞪向尤金娜,“為什麼你每次都要奪走我的一切?當初若不是不小心懷了你,伊蓮娜也不用公開和我的關係,斷送我們兩個的前程,最後還丟了性命。你知道我頂著那麼多冷眼和鄙視還不得不帶著你這個累贅是過的什麼日子嗎!我現在好不容易當上了團長,你又要出來搗亂,今天我無論如何都不會讓你離開!”
他一手抓著馬車韁繩,一手繼續拉扯著女兒。尤金娜本來就體力不支,又被自己父親突然吐露的心聲震驚得全身僵硬,身體直直向前倒去。
在即將摔下馬車之際,科洛爾一把將她攬住抱回車裡,一馬鞭抽在莫洛斯手上,疼得他鬆了手。“別管他了,我們走!”他又在馬屁股上抽了一鞭子,馬匹發出一聲嘶叫,拉著馬車揚長而去。
克里科斯所在的地域叄面環山,東邊的銀霜森林是精靈族地界,為防外人進入佈滿了濃霧和結界,一般人根本進不去。他們一行十幾人馬不停蹄,往西南邊唯一的出口——堪伯利山口狂奔。
尤金娜一路都沉默著,不敢相信十幾年的親情在父親心中竟是這樣的不堪。科洛爾輕輕摟著她的身體安慰她,男人的體溫和氣息撩撥著她的性慾,讓她忍不住呼吸加速,穴內湧出一陣陣溫熱的透明淫水。
她已經很久沒穿衣服了,布料在馬車顛簸中不斷磨擦著敏感的乳頭和陰蒂,連綿的麻癢快感讓她幾乎快要發狂,沒多久便丟開親情上所受的打擊,倚在科洛爾懷裡目光迷離地發起情來:“科洛爾,我好難受……”
科洛爾有段時間沒和她做過了,雖說現在有些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