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腥預警
————————————————————————————
處刑持續的時間很長,尤金娜一輩子沒有這麼疼過。每次她疼暈過去,海登都會用藥物將她弄醒,然後再讓科洛爾繼續。劇烈的疼痛讓她想哀求科洛爾直接給她脖子來上一刀,但被口枷堵住開不了口,一切話語只化作喉嚨中溢位的痛苦哀鳴。
在割斷她全身肌腱後,海登命人給她做了絕育手術,將她的外傷治癒,讓她看上去還像個完好的正常人一樣。只是即便是在沒有被束縛的時候,她也再也無法憑自己的力量移動分毫,徹底成了個任人肆意擺弄的人偶。
由於失去韌帶拉扯,她在被肏干時,可以擺出正常人無法擺出的扭曲姿勢。侯爵給她重新量身打造了新的金屬裝飾框,將她雙腿向上折迭,別過肩膀盤在身後,再用她的雙手向後反折著抱住。緊貼身體的金屬條將她全身以這樣的團屈姿態牢牢固定,露出陰戶和胸部供人淫玩。
反正她無時無刻不被束縛著,有沒有被廢去手腳似乎並沒有太大影響,尤金娜自嘲地想。
科洛爾應該是已經被放出去了,海登已經殺了她心目中那個勇敢的心上人,沒有再折磨他的必要。
她被蒙著眼睛戴著口球,像個裝飾品一般擺在侯爵家裡。由於每天只能以魅藥和精液為食,例行的輪姦對她來說彷彿都成了恩賜,只有被操幹得高潮連連時,她才能失去思考能力,讓自己徹底成為一個在肉慾中沉淪的淫奴。
而一旦被放置獨處,曾經的誓言就會如同附骨之疽一般在腦海中迴響,心臟的劇痛和肉穴中的淫慾一同湧起,讓她流著淫水生不如死。
她甚至希望當初科洛爾在得知她身陷泥沼後便果斷棄她而去,哪怕一開始便只是衝著她的身體玩弄她的感情也好。至少她還可以痛痛快快地恨他,不會像現在這麼疼。
她的人生早就應該在吃下那塊生日蛋糕起就結束了,一切的掙扎都只是徒增煩惱,她只是一個玩物,永生永世不得解脫。
海登侯爵似乎又舉辦宴會了,她被人搬到了某個嘈雜的地方,周圍響著音樂和人聲。嘴裡的口球被取了出來,換成了一根腥臭的肉棒在口中抽插,漲滿奶水的乳房被人含進嘴裡吮吸,身上的所有肉洞和敏感點也被不同的人玩弄著。
尤金娜今天被灌了比平時更多的催情劑,好讓那些效能力不算太好的權貴們都能享受到把女人操幹得淫水噴濺的快感。
讓人崩潰的瘋狂快感電擊般侵襲著她全身,但她連繃緊四肢都辦不到,全身唯一能作出反應的部位只有劇烈絞動著的肉穴。
絕頂的高潮連成一片,尤金娜全身抽搐著,目光空洞地抬頭望著看不見的天空。
有人曾說過高潮時是離神明最近的時刻,尤金娜被蒙著眼睛,眼前卻是一片聖潔的白光。她覺得她可能是死了,靈魂都彷彿看到了神明。
“想要嗎?超越一切強權的強權。”神明說,“獻出你自己,便能將那些玩弄他人的權貴們踩在腳下。”
尤金娜覺得有些可笑,事到如今,她還有什麼能失去的嗎?神明也好,魔鬼也罷,還有什麼能比她現在的處境更讓人畏懼?她已經一無所有,一具破敗的殘軀,交出去又如何?
心念一起,她只覺得有什麼東西侵入了自己,像墨水在水中暈開一般,融入了全身。
在尤金娜身體裡挺動的賓客們發現身下的女人動了,並不是肉穴的收縮蠕動,而是整個身體都在動。他們拔出肉棒驚異地退到一邊,看著少女被斬斷肌腱、用金屬條牢牢固定住的四肢重新活動了起來。
那些銀製的金屬條在她的動作下如同煮軟的麵條一般彎曲,修長纖細的赤裸身軀從那個精緻的貼身牢籠中脫出,將那堆金屬條揉成一團踢到一邊。
賓客們瞠目結舌地看著這個氣場突然發生了變化的女人。她的裸體依然美麗,身上沾滿了黏液,大股的濃精順著光潔的雙腿淌落下來,看上去淫靡非常。
但她身上散發出來的強大威壓卻讓眾人不自覺地心生畏懼,再也升不起一絲褻瀆之心。
尤金娜取下眼罩睜開眼睛,原本透亮的藍色眼睛變成了閃著明亮金色的豎狀獸瞳。她靜靜環視了一圈宴會廳里正看著她的人群,冰冷的眼神一個個掃過他們的臉。
“魔物……”人群中不知道是誰顫抖著說了一句,陰寒的恐懼瞬間在大廳中蔓延開。
人們還沒來得及反應,只見少女輕啟雙唇:“去死吧。”
天籟般的清冷女聲在每個人的腦子裡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