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人們竊竊私語著,穆琳他們在魔女審判那天都見過,如花似玉的俊俏少女,不說傾國傾城,也是個秀色可餐的小美人。
光看現在晾在外面的那隻雪白圓潤的屁股,花瓣般的粉嫩肉唇微張著,輕顫著吐著淫水,像清晨初綻的花蕾,透出誘人的薄紅。
教堂裡響起一片吞嚥口水的聲音。從那天看她被魔狼操幹起,他們就想要嘗一嘗這具動人肉體了。
只是這個女孩常年跟著薩利醫生一起行醫,救過不少人,從沒聽說她幹過什麼壞事,他們哪怕想撿舉也挑不出什麼毛病。
正當眾人猶豫不前時,一個聲音響了起來:“我先來。”
告解室中的穆琳全身一顫,這是蘭德爾的聲音。
櫻粉色頭髮的少年走出人群,來到桌子旁,看著負責記錄的神官:“這個魔女,她毒死了鎮西的波文。”
人群中傳出一陣騷動。波文,就是前幾天傳說得了黑疫的那個,鬧得鎮子裡著實恐慌了一陣。直到後來據說並不是黑疫,只是虛驚一場,大家的生活才又恢復正常。
“他居然是被毒死的?”人們驚歎道。
“沒錯,他是被毒牙木的毒毒死的。”蘭德爾轉過身面對眾人,義正辭嚴地說,“毒牙木生長在北邊山區,我之前曾經撞見過她在山上採集毒牙木。當時我還在納悶她採這種東西幹什麼,直到傳聞鎮西出現了黑疫,是由她們祖孫二人去處理。我覺得事有蹊蹺,就跟過去查探,在樹林中聽到了他們的密謀。”
他聲音越來越高亢,一臉憤恨地指向告解室裡的少女:“他們利用毒牙木的毒殺人,製造出和黑疫相似的症狀,然後散佈鎮子上出了黑疫的謠言。整個鎮子只有他們兩個是瘟疫醫生,一旦發生黑疫,所有人都要仰仗他們而活,他們就能在鎮子裡為所欲為了。他們密謀時被我撞破,怕我把事情說出去,只能打消了他們原本的計劃,將屍體毀屍滅跡,並回來告訴大家已經沒事了。若非如此,還不知道有多少人要死於他們的毒手。”
蘭德爾雙手一攤,結束了指控。周圍一片寂靜,人們似乎還在思索著他的話,沒回過神來。他轉頭看向負責記錄的神官:“她的罪行我已經說完了,現在我可以去讓她贖罪了嗎?”
神官沒有說話,提筆一邊將他說的內容記錄在了罪行薄上,一邊揚了揚手,示意他可以過去了。
少年露出一個得意的笑容,走到告解室前,輕輕撫上那個白嫩的屁股。這原本應該是屬於他一個人的,可現在,她已經變成一個人人能用的洩慾工具了。
“穆琳,這是你自找的。當初你若從了我,又怎麼會落得這樣的下場?”他有些痛心地說。
他說這句話的聲音不大,不知道告解室裡的少女能不能聽得到。就算是能聽到,她也做不出任何反應了。她現在全身上下有意義的地方便只剩下了性器,其他部位的功能都將被剝奪,成為只為取悅男人而存在的玩具。
蘭德爾手掌不緊不慢地劃過她臀部和腿根每一寸肌膚,感受著少女薄薄面板下的肌肉跟隨著他的動作抗拒地緊繃,最終手指停留在雙腿間的肉縫之上。
“我那麼愛你,為你付出了那麼多,為什麼你要拒絕我?”他用手指捏住溼漉漉的花瓣向兩側分開,欣賞著幽深陰穴中的迷人風景,陰笑一聲:“我得不到的,也不會留給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