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的女孩放學回來，像只輕巧的小鹿般湊到了他跟前，柔軟的小手摸摸他突然蒼老的臉:“外公你怎麼了？”

老人靜靜看著眼前跟女兒長相相似的小女孩，抬手將她摟進懷裡:“穆琳……你父母他們去天堂了……”

“那他們還回來嗎？”女孩忽閃著明亮的大眼睛問。她年齡還小，對死亡並沒有清晰的概念，只知道教廷常教導大家天堂是個好地方，每個人都應該向往那裡。

“不回來了。神明覺得他們已經足夠善良，不需要再經受考驗，可以提前上天堂了。那裡是世界上最美好的地方，只有好人才能去，他們在那裡會過得很幸福的。”薩利摸了摸她的頭。

穆琳似懂非懂地聽著，雖然覺得這大概是件好事，但一想到他們再也不會回來了，還是覺得內心有些空落落的。她小心翼翼地問:“外公你也會去嗎？我覺得你也是好人。”

女孩稚嫩的問題讓老人終於忍不住輕笑了一聲，心一下子化開，放開她的身體凝視著她的眼睛:“我不會走的，我還要陪著我家小穆琳。”

女孩放下心來，雙手勾住老人的脖子，像只小貓一樣蹭著他的胸口:“那說好了，外公不要去天堂，要永遠和我在一起。”

…………

少女的哭叫聲還在耳邊迴響，和男人們猥瑣的笑聲混雜在一起，格外刺耳。

薩利只覺得彷彿身處一個荒唐的噩夢，周圍的一切都仿若地獄。那個天使一樣的女孩，為什麼會身在地獄裡？他最重要珍視的東西，就這樣被一樣樣奪走，而他除了蒼白的憤怒，對一切都無能為力。

老人通紅的眼睛盯著眼前的高瘦神官，視線逐漸被血色浸染，心臟一陣劇烈的絞痛，只覺得喉嚨一甜，一口血霧猛地噴到了神官臉上。

漢克猝不及防被噴了一臉的血，剛想發作，只見老人不甘地大瞪著眼睛，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穆琳……”薩利直直地望向審判臺的方向，氣息弱了下去，一片殷紅的視野中，在魔物身下掙扎的少女的身影慢慢模糊，最終沉入一片黑暗之中。

審判臺之上，射完精的魔物終於退出了少女的身體。穆琳目光空洞地望著天空，大張的雙腿間，無法合攏的肉穴中不住湧出混著鮮血的精液。

疼痛和快感都已經離她遠去，生命也彷彿不再屬於她自己。穆琳腦子裡面一片空白，像壞掉了一般只感到一片麻木。她覺得整個世界旋轉了起來，身體彷彿突然失重般向下墜落，眼前一黑，徹底失去了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