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德爾興奮的眼睛裡佈滿血絲,胯部用力,就要將肉棒插入穆琳小穴之中。突然他眼前一黑,頭上重重捱了一擊,整個人在大力衝擊下向一旁滾了出去。
他額頭火辣辣地疼,一陣頭暈目眩,呻吟一聲捂著腦袋抬起頭。只見一頭白髮的薩利醫生怒目圓睜,揮舞著手中的柺杖劈頭蓋臉向他打來。
“你這個混賬東西!無恥的敗類!竟敢欺負我家穆琳!!我打死你!!!”老人喘著粗氣,用盡全身力氣向少年打去。他年齡有些大了,體力遠不及年輕人,但藉著突然襲擊先發制人的氣勢以及滿腔怒火,依然把比他高了快一個頭的健壯少年打得滿地打滾。
“薩利老爹你冷靜一點!我沒有欺負她,我是要娶她的。”蘭德爾抱著腦袋狂喊。
“就憑你這個小混球也想娶我家穆琳?你給我滾!!再也不要讓我見到你!!”薩利用力抽打著他將他往外趕。
“老頭你差不多得了!”少年終於找到了機會站起身來,抹了把頭上的血,一臉陰戾地看著老人,“是你家孫女先勾引我的!”他手指指向滿臉淚痕在牆角縮成一團的少女:“這個不檢點的女人在眾目睽睽之下跟我接吻,現在整個鎮子都知道她不乾淨了,我不娶她她一輩子也別想嫁出去!”
老人氣得鬍子都在發抖,再次舉起了柺杖向他衝了過去:“這裡唯一不乾淨的人就是你!!滾出去!!!”
蘭德爾滿頭是血,不敢再跟這個瘋老頭糾纏,只能不甘心地轉身逃開,邊跑邊回過頭喊:“穆琳你這個千人睡萬人騎的婊子,你一定會後悔的!”
少女在地上顫抖地蜷縮著身子,緊緊捂住耳朵想要擋住那些惡毒的汙言穢語。她啜泣著閉上眼睛,決堤的淚水順著臉頰滾落下來。
…………
薩利醫生推開二樓的房門,房間裡窗簾關得死死的,將外面的陽光遮擋了大半。在昏暗的光線中能看到床上埋在被子下的嬌小人形全身緊縮在一起,不時傳來小聲抽泣的聲音。
老人輕嘆了口氣,走過去坐在了床邊。
“其實,從我內心來講,我也並不希望你學醫。我已經失去了你母親,不想再失去你。如果可以,我希望你能離危險越遠越好。”他有些滄桑地低語著,“只是這些年,我看得到你為了成為一名醫生有多努力,吃了多少同齡人沒吃過的苦。這是你內心真正想做的事,那麼,不管是什麼結果,我也會支援你去做。”
被子微微動了動,從底下探出一雙哭紅了的眼睛,淚眼婆娑地看著他。
老人衝她笑笑:“不管別人怎麼說,我的穆琳都是這世上最勇敢最善良的好姑娘,那幫看輕你的人,是他們配不上你。”
“外公……”穆琳扁著嘴,從被子裡鑽出來撲進老人懷裡,淚如雨下。
薩利輕撫著少女柔軟的頭髮:“不用將那些卑劣小人的話放在心上,我的小穆琳今後一定能找到真正懂你,珍惜你的人,一定會的。”
少女將頭埋在老人肩膀蹭著他的脖子:“我現在身邊就有了。”
老人輕笑一聲:“肚子餓了嗎?我去給你做煎雞排和奶油蘑菇湯。”
“嗯。”穆琳擦了擦眼淚直起身,一天沒吃東西了,這會心情舒暢些以後肚了也叫喚了起來。她決定去大吃一頓,將那些不開心的事都忘掉。
她整理好心情走下樓,收拾桌椅準備吃飯,卻聽見門口傳來沉重的敲門聲。
她家時常會有人來看病,有人敲門倒是常事,只是剛經歷了蘭德爾的事讓她有些心有餘悸,小心翼翼地趴在門縫邊向外望去。
門外,幾個身著教廷神官制服的男人氣勢洶洶地站在那裡。穆琳皺了皺眉,不知道什麼時候跟教廷扯上了關係。這幾個人面色不善,看著不像是好事,但她不敢得罪教廷,猶豫了一會,還是乖乖開啟了門。
“請問,有事嗎?”她一臉疑惑地問。
“你就是穆琳?”領頭的一個高瘦長髮神官用尖銳的眼神直勾勾審視著她。
“…………是的。”
“抓起來。”高瘦男人一聲令下,身後兩個神官衝上前來,一人抓住她一隻手,將她上身向前一推,手臂反擰到了背後。
“你們幹什麼?為什麼抓我?!”穆琳掙扎著驚叫起來,但她那點微弱的反抗在教廷神官的眼中根本不值一提,很快,雙手便被一副冰冷沉重的鐐銬牢牢鎖住。
“你們是什麼人?想幹什麼?”聽到響動的薩利也從廚房跑了出來,被面前的景象驚得臉色大變。
“教廷抓捕魔女,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