攪弄成白色的細沫。
喬舒亞將目光轉向海平面,遠處的風暴雲在向岸邊靠近,他卻嫌暴風雨來得太慢,不能及時讓蒂莫西停止侵犯。
這不是蒂莫西第一次當著他的面淫辱艾麗西婭了。自從那個男人意識到艾麗西婭對他的感情已經和對其他人不同後,便時不時刻意在他面前玩弄艾麗西婭的身體。用各種手段姦淫她,逼迫她在他面前排洩,蹂躪她的尊嚴和意志。
這位名震大陸的鐵血主教,在嫉妒他。
他這兩年小心翼翼地控制著自己的言行,不給主教留下一絲找他麻煩的機會,甚至出賣了派他來當臥底的帕特里克主教來向蒂莫西表忠心。蒂莫西心高氣傲又看重有用的人,倒也真沒拿他怎麼樣,只是每次有他在時,便變本加厲地折磨艾麗西婭,彷彿在宣示主權。
不知道是幸運還是不幸,魔女的身體早已到達極限,哪怕是剛剛用治療法術恢復了一點體力也並不足以支撐太久,沒幾輪便被蒂莫西操幹得暈死過去。
她再次醒來時,是被一陣遍及全身的刺痛疼醒。尖銳地疼痛讓她呻吟一聲,本能地掙扎起來。
“別動,再堅持一下。”金髮神官輕聲安撫著,將她按在懷裡。
艾麗西婭這時才意識到自己正赤身裸體被喬舒亞抱在懷中,泡在藥池裡。他不是第一次幫她這樣清理身體了,恢復清醒的魔女放鬆身體靠在他胸口,很快,在最初的刺痛過後,舒服的暖意便湧了上來。
金髮神官脫了外套,只穿了一件薄襯衣,輕輕摟住她的身體,手指插入花穴中伸縮攪弄,將積攢在裡面的精液帶出來,在水中暈開一片白色水霧。
艾麗西婭咬著他肩膀上的衣服,藥水滲入被操幹得紅腫不堪的花穴中,疼得她直冒冷汗,紅著眼睛小聲抽泣起來:“喬舒亞,你說,做愛本來應該是件舒服的事情嗎?”她以前總以為淨化就是純粹的折磨,看到迪麗雅她才突然發現原來魔女也能有幸福的表情,“為什麼我每次都會這麼疼?”
喬舒亞頓了一下,埋在她身體裡的手指僵了僵,小穴中的肉褶像小嘴一樣蠕動著吮吸著他,溫暖得他不想拔出來。艾麗西婭這兩年情緒外放了很多,不再冷冰冰地把一切都憋在心裡,只是露出這麼脆弱的一面還是不多見。自從上次見到迪麗雅之後,她的情緒就有些不對勁,似乎是受了什麼刺激。
“做愛跟性交,是不一樣的……”他垂著眼睛低聲說,抽出手指又插入後穴中攪動著擴開穴口,讓鎖在裡面的精液流出來。
“所以別人才是做愛嗎……”艾麗西婭悶聲悶氣地說。所以倒黴的只是她而已,別人都被寵得像個公主似的,只有她活得像條狗。她全身虛軟,胸口發悶,說不出地難受,意識模糊地蹭著喬舒亞的脖子:“喬舒亞……你會和我做愛嗎?”
神官心臟一抽,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他正在研究解除咒印的辦法,在那之前,他若是跟艾麗西婭做出了越矩的事,一切都完了。“艾麗西婭……”他有些木然地繼續清理著魔女的身體,思索該怎麼跟她解釋。
“我知道了。”艾麗西婭打斷了他,聲音冷了下去。她一開始就不應該自取其辱,任何人見了她被蒂莫西玩弄時那幅不堪的樣子都不可能再毫無芥蒂地接受她。
這句話像在喬舒亞心中狠狠紮了一刀,身體僵在那裡,任由艾麗西婭將頭埋進他的肩膀,發出虛弱的嗚咽。
艾麗西婭病了,發著高燒。
魔女的體質強悍,一般不會生病。但艾麗西婭在上次任務中被魔毒感染,雖然沒有變為行屍,但身體也難免受到了侵蝕。她這回的狀況連蒂莫西都不敢大意,給她放了假,允許她在喬舒亞這裡養病。
魔女無精打采地躺在床上,彷彿被抽光了所有生氣,目光空洞地發著呆。
金髮神官端著一個藥碗走進房間,有些心疼地看著床上面色蒼白的少女。他將碗放在桌面上,從身上掏出一個精美的水晶八音盒晃了晃,讓球形水晶中的亮片如雪花般飄了起來,努力扯出一個開朗的笑容:“艾麗西婭快看,我今天在街上看到的,喜歡嗎?”
魔女瞄了他一眼,不置可否地“嗯”了一聲。
喬舒亞眼睛轉了轉,又說:“肚子餓了吧?你好久沒吃東西了,我做了你喜歡的奶油蛋糕。”
“沒味口。”艾麗西婭面無表情地回答,百無聊賴地望著窗外。
神官長嘆了一口氣,這次的打擊比想象中還大,迪麗雅的出現徹底擊垮了她的意志,輕易哄不好了。
他坐到床邊摸了摸她額頭。“燒還沒退,藥還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