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琳的情況慘不忍睹,全身虛脫,下體嚴重撕裂,帶著倒刺的巨大堅硬陰莖卡在花穴中取不出來,體內還塞滿了魔物卵。這具殘破不堪的軀體在淫蟲毒素作用下還在溢著乳汁不斷高潮。
泰蕾莎修女給她注射了麻醉劑,在治療法術的幫助下,才小心翼翼將她體內的東西清理出來。
“怎麼會搞成這個樣子?”修女看著穆琳的慘狀一陣心悸。
“她去了關押魔物的地牢。”諾伊斯沉著臉說。他從將穆琳送過來起便全程沉靜地站在角落,一言不發地看泰蕾莎修女幫穆琳處理傷口。
“她去那裡幹什麼?”修女更疑惑了。
神官沒有說話,他也想知道穆琳去那裡幹什麼。
對於她現在的力量來說,去那種地方無異於自殺。雖然他們白天確實鬧了一點不愉快,但他不相信穆琳會選擇那種方式去自殺。更何況她根本不知道教廷還有這樣一個地方。
如果是誤入就更離譜了。雖然為了防止有人闖入而設定的魔法護衛和禁制並沒有阻攔她這個高階神官的侍魔,但那地方隱蔽又偏僻,從他感應到穆琳魔力的異動到趕過去救人尚且花了一些時間,正常走錯路不可能走去那裡。
諾伊斯心中隱隱有一個猜想,但具體情況恐怕只有等她醒來才能問清楚。
少女剛做完手術,面色蒼白地躺在手術檯上。他有些後悔今晚沒有堅持帶她回家了,那具傷痕累累的身體讓他心裡某些地方久違地疼了起來。
穆琳就這樣昏睡了好幾天。她自愈力極強,身上的外傷在幾天內便癒合了個七七八八,但精神上受的刺激就沒那麼好治癒了。
這些天她一直處在噩夢之中,閉著眼睛痛苦呻吟著,任諾伊斯怎麼叫也無法醒來。她在夢中似乎也正經歷著殘酷的姦淫,全身遍佈不正常的潮紅,緊繃著身子不停哭泣,甚至直接在夢中進入高潮,睡衣的前襟和下襬溼成一片。
諾伊斯看著她的樣子暗暗心驚,他知道淫蟲的毒霸道,教廷中不少神官會用淫蟲來控制自己的侍魔,讓她們更加渴望男人的肉棒,能更好地擺佈。但他沒想到這毒厲害到這種地步,不到半個晚上便將少女的身體改造成這副模樣。
她魔力也已經失控了好幾次,由於下體還有傷,諾伊斯不能碰她,淨化只能射在她嘴裡讓她吞嚥下去。
“穆琳你醒醒!”他撫摸著少女的臉再次試圖將她從噩夢中叫醒。穆琳皺著眉頭不住呻吟著,什麼都無法聽到。諾伊斯吻上她的唇,用舌尖去逗弄她的舌頭,卻沒有得到任何回應。
故事裡常說用真愛之吻可以喚醒沉睡的公主,只是他這樣的人大概和真愛沒什麼關係,他有些自嘲地想。
諾伊斯這輩子不是沒受過挫折,只是第一次有這種深深的無力感。他的女孩就在他身邊,被意識中的怪物不斷姦淫,他卻只能這樣看著,無能為力。
“諾伊斯……”穆琳在睡夢中哭泣著,呼喚著他的名字。
諾伊斯握著她的手,他就在她身邊,她卻感應不到。他幫她擦去眼淚,把心一橫:“對不起了,穆琳。”
殷紅的咒印亮起,床上的少女發出淒厲的哀嚎。一切夢境都被那鑽心刺骨的疼痛粉碎,只剩下清晰的痛苦,刺激著身體每一個細胞。
穆琳猛地掙開眼睛,疼痛戛然而止。她劇烈喘息著,汗水已浸透全身,讓她整個人像剛從水中撈起來。瞳孔慢慢恢復焦距,這裡是她熟悉的房間,在她身邊,銀髮的神官正帶著如釋重負的表情看著她。
她從沒見過神官露出那樣的笑容,像春天初融的冰晶。一個溫暖的吻落到了她的唇上,繾綣纏綿。穆琳緊摟住他的脖子,閉上眼睛,一顆淚珠從眼角滑落。
兩人唇齒糾纏著,難解難分,直到少女發出一聲吃疼的悶哼。
諾伊斯放開她的身體直起身,他剛剛碰到了什麼硬硬的東西。他掀開被子扒下穆琳的睡裙,將她上身暴露出來。
穆琳微紅著臉,她的乳胸比原來足足脹大了一圈,圓滾滾地挺在胸前。淫蟲的毒素還未完全退去,她的身體還在不停泌出乳汁,但乳尖上的出口卻因為身體自愈而閉合。
奶水堵在她體內將她胸部撐得渾圓,一碰就疼得她直冒眼淚。在淫毒徹底清除前,需要有人幫她清理。
諾伊斯低頭含住她挺立的乳尖,輕輕吮吸。酥酥麻麻的感覺傳遍全身,她身體遠比之前更敏感,僅僅只是胸口的刺激就讓她渾身發抖,緊緊繃著腳尖呼吸急促,花穴中的淫水已經開始氾濫。
隨著輕微刺痛,乳汁從尖端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