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主位上的時念初,一臉不認同的怨怪道。 但那語氣,可沒有半分要追究的意思。 “他對小姐出言不遜!”阿七面無表情的說道。 “那也犯不著把人家頭蓋骨都給打碎吧?” “這裡在座的可都是我的叔伯們,你要對他們客氣一點。”時念初慢條斯理的訓誡著。 “對小姐不敬者,死!”阿七依然是那副冷冰冰的模樣。 “你啊,這脾氣怎麼就改不了了呢?現在是法制社會,殺人那是犯法的。”時念初一臉頭疼的搖了搖頭。 然後又掃視了一眼在場的其他人。 “各位叔伯們見諒,我這個保鏢性子有點執拗,認定的事情,就是我這個主人家,也勸不了。” “大家以後見到他,儘量不要招惹,畢竟大家都是時家最得力的下屬,要是你們出了事情,我也不好跟爺爺交代。” 時念初這番話看似是在安撫眾人。 實則根本就是赤果果的威脅。 意思就是,我身邊可有個大殺器。 護我護的那叫一個緊,所以你們這些糟老頭子,說話都要給我小心一點。 要不然,那個倒在地上的傢伙就是你們的下場。 一時間,客廳裡竟然沒有一個人敢出聲。 看向時念初的眼神,也變得複雜起來。 時念初出場的時候,這裡大多數人都是沒把她放在心上的。 可經過這一出,大家就不得不重新審視這位小姑娘的身份了。 他那個保鏢的身手,可不是一般人能夠比擬的。 “你們還愣在這裡幹什麼?還不趕緊把人送去醫院?”在一旁看了一出好戲的禹承安,終於是開口說了句。 話音剛落,旁邊候著的小弟,立馬把地上那個已經痛暈過去的男人給抬了出去。 然後禹承安才幸災樂禍的坐到了時念初的身邊。 他們這些外人大概是不清楚,他家這位小祖宗。 語氣越溫軟,下手越狠辣。 他可是從小體驗到大的。 這群老狐狸們,估計是被她這彪悍的行為給被嚇到了。 “好了,我們來談談正事吧,希望各位叔伯不要被這點小插曲影響了。”時念初重新坐直了身子,一臉笑意的看著面前的眾人。 可是現在,哪怕她笑的再無害,也沒有人敢小瞧她了。 這是個比禹承安兇狠的多的角色。 接下來的一個小時裡。 時念初充分的瞭解了一下這邊公司的運營情況。 用四個字來形容,那就是慘不忍睹! 在那些老狐狸離開之後,時念初就看向了一旁坐著的禹承安。 “難怪姑姑要我過來,再讓你這麼折騰下去,估計這邊將會成為我們時家 還有個未婚夫? “現在最頭疼的就是河西那邊的地盤。”說到正事,禹承安也就收斂了剛才那副吊兒郎當的模樣。 “這塊地盤之前原本就是我們的,不過二十年前,我們把它租給了澹臺家。但今年已經到了租賃的期限,可是那邊卻遲遲不肯還給我們。” “澹臺家?跟時家並列華國四大家族的澹臺家?”時念初眉頭皺了皺。 “對,就是他們。說起來,你跟他們家還是有婚約的呢,要不是你後來失蹤了,估計你現在都嫁去澹臺家了。”禹承安揚聲。 而他立馬得到了時念初的一個凜冽的眼刀。 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