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時瑾言不敢再黑過來了。 時念初的世界總算是恢復了安靜。 而大洋彼岸的時瑾言,此刻正著急忙慌的開啟了自己的私人電腦。 然後解開重重加密,電腦深處的那個名為《家庭作業》的資料夾移到了自己的行動硬碟上。 這裡面可都是他收藏多年的老師們,絕不能讓時念初給他刪了。 那丫頭的駭客技術是越來越好了。 明明他還是帶她入門的老師,結果現在居然都超過他了。 當真是教會徒弟餓死師傅。 後浪盛前浪,一浪更比一浪浪! …… 希爾頓酒店的總統套房裡。 澹臺珏也剛剛洗完澡出來。 紀子晉正在打電話,一看到澹臺珏出來了,連忙掛了電話上去。 “總裁,剛剛宮家那邊來了訊息,老爺子的身體可能是不行了,現在一直都處於昏迷狀態,根本沒辦法見客。”紀子晉眉頭緊擰。 “我讓你找的醫生找到了嗎?”澹臺珏面色沉了下。 “那個神醫本就神出鬼沒,四年前就突然徹底失去了蹤跡,我們的人已經在馬不停蹄的尋找了,但是現在還沒有任何訊息,那人以前總是喜歡去中東那些危險的地方,恐怕已經是……”紀子晉後面的話並沒有說出來。 但是澹臺珏也已經明白了他的意思。 濃眉瞬間緊了緊。 那個老爺子身上有他要的東西。 這一次他必須要拿回去! “我明天親自過去一趟。”澹臺珏沉聲。 “是!”紀子晉點頭。 第二天早上。 時念初難得起了個早。 只是睡眠不足的她,心情就相當的不好。 冷著一張臉下樓,一眼就看到了在客廳裡等著的禹承安。 “念念,醒了啊,我給你帶了早點,是這邊有名的大廚做的,據說祖上都是御廚,你嚐嚐看。”禹承安一臉殷勤的給時念初拉開了椅子。 “時瑾言叫你來的?”時念初慢悠悠的坐下。 “三哥叫我過來絕對不是為了監督你,你一向是一言九鼎,答應的事情絕對不會反悔,他只是想讓我過來給你做個司機。”禹承安一臉笑意的說道。 哼。 時念初輕哼了一聲。 然後拿起筷子嚐了一下面前的早點。 味道確實還是可圈可點。 看著時念初那緊蹙的眉頭微微舒展之後,禹承安欣慰的笑了。 總算是沒有白費他排了兩個小時的隊。 時念初慢悠悠地用完早餐,就跟著禹承安一起出門。 因為起得太早,時念初的睡眠嚴重不足,一上車後就直接閉目養神去了。 等到到了目的地之後,禹承安才輕聲的喊了一句。 時念初緩緩睜開眼睛,眼裡充斥著濃郁的戾氣。 “念念,我們到了。”禹承安身子都不由的緊了緊。 時念初一臉煩躁的捏了捏眉心,然後開門下了車。 可當她看到面前這棟別墅的時候,臉上的神情不由的頓住了。 “怎麼了?”隨後下車的禹承安,看到時念初臉上的神情,出聲詢問了一句。 “時瑾言那個傢伙怎麼沒有告訴我,他要我救的是宮家的人?!”時念初眼露寒光。 這棟別墅正是宮家的老宅。 她以前還是易安安的時候,跟著宮熠北來過幾次。 只不過他們的家人一直都對她不冷不淡的。 原本以為,這輩子都不可能再回這個地方了。 沒想到現在居然又回來了。 “宮家?我不清楚啊,三哥就只給了我。”禹承安的臉上劃過一絲茫然,“你跟這個宮家是有什麼……淵源嗎?” 禹承安斟酌了一下用詞。 時念初臉上的那股煩躁越來越明顯了。 她現在很想要直接甩手走人。 可是一想到那份病歷上標註了老人是位軍人,腳下的步子就又停頓了下來。 算了,就憑這位老人的身份,她也不能袖手旁觀。 而此時宮家別墅裡。 氣氛十分的緊張。 無數的醫生在老爺子的房間裡進進出出。 幾乎每一個人的表情都十分的凝重。 許向晴跟著宮熠北站在最後面。 而在這一片肅殺而又緊張的氣氛,有一抹修長的身影站立在人群最前。 他的面容清冷而又疏遠,哪怕是端著一張俊朗異常的面龐,也絲毫都沒有削減他身上散發出來的寒意。 而在他身邊陪著的正是宮家現任的家主。 許向晴半個小時內已經偷偷的看了那個身影好幾次了。 她還是第一次在南城見到比宮熠北長得還要好看的男人。 而且他的身份似乎也不簡單。 南城什麼時候出了這麼一個人物? 怎麼她一直都不知道? 就在許向晴再一次看過去的時候,卻突然接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