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還不是時候。” “既然臉不讓看,那麼名字總得告訴我一個吧,我總不能一直用喂來叫你吧?”時念初放下了手裡的餐具。 “我姓豐。” “風?哪個風?”時念初皺了皺眉。 “豐盛的豐。” “那個豐?這姓倒是還挺奇特的。”時念初嘟囔了一句,隨後又繼續問道。 “你找我過來是有什麼事?” “也沒什麼特別重要的事情,不過就是覺得時小姐這個人很有趣,想邀請你來我這裡做一做客罷了。”豐先生這語氣說的十分的誠懇。 但是時念初卻是一個字都不信的。 只目光悠悠的盯著他。 可是對方在時念初這樣的眼神之下,卻沒有露出半點端倪。 而接下來的幾天裡,那位豐先生還真的是沒有對時念初做過什麼特別出格的事情。 甚至還好吃好喝的伺候。 除了不能從這棟別墅出去以外,其他的基本上都沒有什麼限制。 她就好像真的成為了這裡的貴客。 走到哪裡都有傭人簇擁。 而這些人中間,卻唯獨沒有寧初雪。 時念初也從來都沒有問過。 只是很疑惑,那個男人帶她過來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總不至於真的是想邀請她過來交個朋友吧? 時念初閒適的躺在花園裡的躺椅上。 後面還站著兩個傭人在給她扇著蒲扇。 旁邊的茶几上還放著各式各樣的新鮮水果。 她整個人懶散的就好像是過來度假的一樣。 而就在這個時候,時念初卻突然瞥到了一道熟悉的身影。 身子不由得坐正了。 眯著眼睛打量著遠處的身影。 那人還真的是失蹤了好幾天的寧初雪。 不過這次見面,她的臉色看上去好像並不是很好。 有點病態的蒼白。 而且這大中午的,連個帽子都沒戴,就跪在草地上修剪草坪。 時念初的眉頭不由得皺了皺。 “她在幹什麼呢?”時念初詢問了一句山後給她扇蒲扇的傭人。 “回稟小姐,她這是在修剪草坪。”身後的人恭敬的回道。 “你們這裡都是這麼修剪草坪的?”時念初的語氣裡染上了一絲趣味。 “平時也不這樣,她大概是惹主家不開心了,所以才這麼懲罰她的。”女傭看了一眼對面還跪著修剪草坪的寧初雪。 “小姐是不是覺得有點礙眼?如果礙眼的話,我現在就讓他去別的地方。” 女傭的語氣充滿了不屑。 時念初也突然回過神了,寧初雪在這裡的地位似乎連面前的這位女傭都不如。 “不用了,我也就是隨口一問。”時念初迅速的收斂好了眼底的情緒。 然後閉上眼睛重新午休。 而她這一覺睡醒過來,發現寧初雪還跪在草坪上。 花園的面積很大,她手裡的工具大概也不太趁手。 所以這麼大半天也只是修剪了很小的一部分。 而她的臉色比剛剛似乎要更加蒼白了一些。 她的身體還有傷嗎? 好像行動也不是很便捷。 時念初盯著那個身影看了片刻,最後還是起身朝著她走了過去。 正強撐著身體修剪草坪的寧初雪,突然感覺自己面前多了一雙腳。 一抬頭就看到了時念初。 她揹著光站在自己的面前。 輪廓都被打上了一圈淡淡的光暈。 整個人都有一種神聖的感覺。 不知道為什麼,寧初雪的腦海裡突然浮現出來很多畫面。 有種讓她回到了很久很久以前的感覺。 “你受傷了?”時念初也不知道有沒有注意到她眼底情緒的變化,只出聲詢問了一句。 “不是什麼嚴重的傷。”寧初雪倒是沒有想到時念初居然會問她這麼個問題。 愣了一會兒才開口。 “起來吧,我帶你去處理一下傷口。”時念初啟唇。 “不用了,我還有工作沒有忙完。”寧初雪直接拒絕了。 然後轉了個身,拿著手上的剪刀準備繼續修剪草坪。 然而下一刻,就有人直接拽著她的胳膊將她拉了起來。 寧初雪有點沒預料到時念初這副舉動,一時間沒有準備,連帶著手裡的剪刀也掉了下去。 時念初從來都不是個磨磨蹭蹭的性子,也沒有再跟她多說什麼,直接拉著她往別墅裡走。 那些個女傭們似乎想要上前阻止,然而時念初卻給了她們一個凜冽的眼神。 對方上前的腳步立馬就停了下來。 要知道,主家對這個小姑娘可是非常的看重。 要是伺候不好,她們的下場可是會比寧初雪還要來得悽慘。 可這件事情她們也做不得主。 最後還是去通報豐先生了。 而此時的時念初,已經拽著寧初雪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