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了。”
好笑的看他一眼,傅嵐煙冷笑幾聲,倏然撥開他的手,一把奪過被他搶去的行李袋,也不跟他多言,轉身就往停車場出口的方向走。
大不了她自己打車去,死也不要坐他的車?
想把她騙上車,聽他美其名曰的解釋,休想?
望著她倔強的背影,雷曜沒轍的搖頭直搖頭。
這女人,拗起來真是像頭牛。
趁著她沒走遠,他也不跟她廢話,既然文的不行,那就來武的。
一個箭步衝上前,彎身就將她打橫抱起,直接抱向副駕駛座。
反正,打死他他都不會跟這個女人分手?
沒料到他會這麼蠻不講理,用說的不行,就採取武力。
雙腳騰空的一刻,傅嵐煙整個人被嚇了一跳。
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發現人已經在他懷裡了。
她氣得火冒三丈,瞪向他的眼神裡都能噴出火來。
“你放開我,我不要坐你的車,不坐不坐?我自己打車去?”一雙手死命的推搡他的肩,傅嵐煙扭著身子就要跳下地。
一個用力將她抱緊,偏頭避開她砸在肩膀上差點打到他臉的拳頭,雷曜霸道的一聲吼,“坐也得坐,不坐也得坐?反正從今往後,這副駕駛座就是你傅嵐煙的專座?”
一隻手按住他的肩膀使勁兒把他往開推,傅嵐煙掄起拳頭就氣不過的往他肩上砸。
可,無論怎麼推他打他,他就是不鬆開,氣得她眼淚直逼,“你放開我,你憑什麼這麼蠻不講理……我不坐,不要坐?你一點都不知道尊重人……雷曜,我恨你,我恨你……”
開啟車門,雷曜正準備將她抱進去,不想,她卻突然哭了,還說他不尊重她,說恨他。
整個人頓時怔在原地,只覺得胸口像剜肉一樣的痛。
呆呆的看著懷裡掩面哭得肩膀一顫一顫的女人,雷曜眸色黯淡,恨不得一巴掌拍死自己算了。
但就是憑著她如此的激動,他就完全可以想象,這四天,她過得肯定不好。
其實,他又何嘗不是呢。
大掌輕輕將她漸漸安靜下來的身體按進懷裡,雷曜偏頭,用臉蹭著她的發。
自責的抿了抿唇,他笑著哄她,“不哭不哭,都是我不好,是我不該誤會我們嵐煙,不該不相信你。你生氣我不怨你,但是至少給我一個解釋的機會,好嗎?你說我也真是的,那根神經不對勁。你什麼人我還不清楚嗎?你那麼正派,怎麼可能揹著我跟別的男人……可你也替我想想,你要是看見我跟前女友接吻,你受得了麼?”
咕咕隆隆的說了一大篇,雷曜低頭,吻了吻她的發,就用手護著她的頭,將她抱進了車裡。
扶著掩面哭得泣不成聲的女人坐穩,雷曜再度俯身,伸手將她臉上的手移開,握住,撐在她雙腿兩側,額頭湊上前,輕抵著她的,黑眸深深的凝著她滿含怨恨的淚眸,深深的看著她,無比認真的說,“嵐煙,咱們不鬧,成嗎?好好的解決問題,嗯?”
其實,最想說的那句,在心裡。
嵐煙,我們已經浪費了五年的時間,我都三十二了,都快步入中年了,好不容易遇上你這麼個女人,我真的不想失去你。何況我們還有一個兒子,我們一家三口要好好的過下去才是,你說是不是?人生很短暫,又幾個五年?
不想在他面前掉眼淚,可是傅嵐煙管不住自己的眼睛。
他承認他說的都對,這個男人從來都來虛的,連說個話都那麼實誠,可她就是難過,他怎麼能不相信她,還不接電話,甚至都不回家。
一雙蓄滿薄霧的眸子直直的瞪著他,傅嵐煙裝作不為所動的嗤笑一聲,“你現在知道要解釋的機會了,那那天,為什麼我給你打了那麼多通電話你都不接。雷曜,我一輩子都沒那麼低聲下氣過。而且,後來,我還在你家門口等了你一夜你都沒回來,你給了我解釋的機會嗎?沒有,你沒給?雷曜,我要跟你分……”
不等她說完,雷曜一個低頭,就攫住了她塗了唇彩的紅唇。
他不要聽到‘分手’這個詞,他答應過兒子不會跟媽媽分手?
剛剛電梯停留在洽談部樓層門口的時候,那幾個男人一讓開,他就看到了她今天的不一樣。
化了點淡妝之後,讓她一張天然去雕飾的臉更顯精緻和明豔。
耳朵上米粒大小的珍珠耳墜,和她身上那套香檳色的套裝很搭。
她不適合太誇張太奢華的飾品,一對小小的珍珠耳墜就足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