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悄然抱肩笑了。
現在她算是明白了,雷曜的生意為什麼會越做越大了。
就比如對待手下,該拿出威嚴的時候他絕不手軟,該放下身段的時候他又玩轉自如。
這個男人,渾身上下都散發著一股成熟男人的獨特魅力。
難怪希思黎方面的負責人,那個叫米歇爾的法國女人從下車到跟他們分開都對他目不斜視,頻頻表現出好感。
一想到他們兩個人剛剛竟然在餐桌上棄她和其他人於不顧,用義大利語聊得熱火朝天,傅嵐煙就氣得直咬唇。
什麼意思嘛,兩方的人加起來十幾個,米歇爾的同伴都只會法文,雷曜的幾個手下就更不用說了,英文勉強還懂一點,義大利語根本聽不懂。
她倒是懂一點基本的,大學選修課的時候學過一點,但不多,以至於她後來也沒聽懂多少。
只知道他們兩個人相談甚歡,酒杯碰了一次又一次,氣得她胃疼。
當時,幾個人一踏進餐廳的包廂,那個米歇爾,像是嫌她這個翻譯礙眼一樣,沒聊幾句就用英文直截了當的問雷曜會不會別的語言。
雷曜說他會義大利語,說是小時候在那裡呆過一陣子。
米歇爾一聽當即就興奮的不得了,說她母親是義大利人,有一半的義大利血統云云,接著就飆出了一口地道的義大利語。
然後,兩個人就越聊越投機,害得他們一群人跟聽天書一樣,感覺都像是多餘的。
刷著胳膊慢吞吞的往電梯的方向走著,想起雷曜和那個法國女人在餐座上眉目傳情的一幕,傅嵐煙就只覺得胸悶。v2fl。
送完幾個手下上樓,乍一轉身,發現身後的小女人落下了好遠的一段距離,雷曜笑笑,上前摟住了佳人的細腰。
扭捏的扭了幾下小蠻腰,越想越氣,傅嵐煙伸手就撥開腰間那隻討厭的大掌,抬頭恨恨的剜他一眼,扭著身子直往電梯的方向走。
不明就裡的望了眼被她掰開還懸在半空中的胳膊,又瞅著她已經去按電梯的動作,再結合這一路她都悶不吭聲的,雷曜頓時明白過來。
嗬,原來是有人打翻了醋罈子。
傅嵐煙,你也會吃醋啊?
嘖嘖嘖?
心情極好的掩鼻笑了笑,趁著電梯還沒到,雷曜一個箭步衝上前,就從伸手抱了佳人一個滿懷。
下巴擱在她肩上,一雙大掌握住她的,他壞壞的笑,口裡吐出的熱氣有一下沒一下的往她脖頸深處噴,卻是明知故問的語調,“怎麼了,嗯?”
懶得理他,傅嵐煙扭身想擺脫他,豈料她越是掙扎,後面那具阿波羅一樣的軀體就貼的越緊,隱隱間,還感覺到有個硬邦邦的東西抵著她的臀部。
她是生過孩子的女人,自然明白那是什麼,白皙的小臉霎那間爆紅如潮。
轉過臉去睨一眼下巴擱在她肩上的人,傅嵐煙故意冷笑一聲,“你去找那個米歇爾小姐啊,幹嘛抱著我呀,我又不會義大利語?”
一句話,洩露了天機。
“呵呵……”摟著他的力道又稍稍緊了幾分,雷曜趁她轉臉至極,湊過去就往她羞紅又燃著明顯怒氣的小臉上親了一口。
天知道這女人吃起醋來是有多可愛,好吧;,現在他心裡平衡了,強吻風波就此告一段落。
做錯了事還有臉笑,甚至還討厭的親她,傅嵐煙越發氣急,煩躁的抹去臉上某人的唾沫星子的同時,踱著小腳就氣得泫淚欲泣,“哼?”
一盞電梯剛好下來,他送完幾個手下上樓就按了向下的箭頭,眼下他們所處的是對方代表下榻的樓層。
擁著她把她往無人的電梯裡帶,雷曜笑著哄,“好啦,我可對法國女人沒興趣。”
“人家可不是一般法國人,是法意混血呢?”沒好氣的故意揶揄他一句,傅嵐煙拽拽的勾起削尖的下巴。
拿她沒轍,關門的雷曜搖頭又是一陣笑。
看來世人說的沒錯,吃醋真是女人的天姓。
電梯啟動,傅嵐煙怎麼都覺得不對勁,往前一瞄,果然,是通往樓下的。
還以為是上樓去的,畢竟他們的房間在樓上,沒想到居然是下行的,她不免好奇的胳膊肘子拐了拐身後那具銅牆鐵壁,“欸,方向不對吧;?”
“怎麼不對,是下去的啊?”下巴又往她肩上蹭了蹭,雷曜眯著眼笑,只覺得她身上的香氣好迷人,真想就這麼死在她懷裡算了。
“不是上樓去休息麼,下樓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