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人,心裡忽然明白了過來,於是對著年輕人一笑道:“可不是咋的,本來早就可以一起說話來著,只是煩心的事太多,那一陣子每天在俺的耳邊說話的是不是你?”說完話看著年輕人一笑,其實也知道,他本來就是我,現在自己總算是達到了那個境界,從另一角度來說這正在修補過去遺漏的經歷。
“我”笑了笑雙手輕輕的放在了腿上膝處各捏了個訣:“是啊,不過這樣也好,要是前一陣子你明白過來說不定可要將俺累個夠嗆,現在已經不用俺再指點你了,也算是放下了一顆天天為你擔憂的心,你也當是脫離了過去的你,一個新自我感覺如何?”
我看著“我”不由的一愕,頓時“哈哈”的大笑起來:“沒有太多的感覺。你可真有意思,俺倆個的心本就是一個,你要是為俺擔心俺豈不是也要為你擔心了?”
“我”“嘿嘿”一笑道:“正是這個理,到了現在的這種境界你還有什麼放不下的呢?你看看在你的面前多寬的一條路,是不是該好好的想想了?依俺看即然早晚都該離去還不如早一點走的好,要不然,像隕石那樣的災會不停的圍著你,今天大水了明兒個大火了,要不然就是疫病隕石了,要不然就是天崩地裂的,你到是能躲的開,可你的親人還有那些百姓們怕是要因你而遭了秧,你說是不是這個理?”
微微的一楞頓時才領悟到,小曉幾人的離去與我有關,原來那次天災也是因自身而起,要不那顆隕石不去別處偏偏的向著我迎頭砸了下來,不由的苦笑了一聲:“俺又沒惹了誰,那麼些個事為麼與俺過不去呢?”
“我”輕輕的搖了搖頭道:“不是你惹不惹誰的問題,而是因你自身能力太強身邊的能量太大,也就是引力過於的盛了些,那些到處亂走本來沒有根的東西能不被你引到身邊來了?”
頓時有種恍然大悟的感覺,不由的點了點頭道:“原來如此,看來還是俺自己出了問題,你看能不能不用到處亂走了也能有法子將這些事了結了去?”
“我”再次輕輕的搖了搖頭:“沒有好辦法,這方天下對你來說已是太小了些,太上那個地界也無法容的了你,你那個兄弟已到太初了,每天裡與你一樣的災禍不斷,只是你暫時還不能去那裡,要想將事情一次了結,俺看直接去太外算了。”
心裡忍不住的有了些疑惑,想這一陣對“三十三重天外”和“太外”之境一直想了解清楚,可總是似乎處於一種要明瞭可又無法明瞭的地步,看了看“我”長嘆了一口氣:“俺一直不太明白,三十三重天外是不是與太外是一個地界?”
“我”“哈哈”的大笑起來,,語氣嘲弄的看著我道:“你看看你,俺本來還想著你已是明白了,可誰知你怎的又糊塗起來了?三十三重天外那是個什麼地方,窮山惡水的根本不能待,從那裡再向上才是太外之境。好了,俺今個與你指條明路,從身前的這條大路而去,可以直達那個夢幻之境,然後當然就可以俯看所有的人間,你明白了麼?”
不由自已的點了點頭,可是心裡有些個痠痛之事還是問明白的好:“你看俺身邊的親人不少的都離開了人世,俺想著還能與他們相聚,假如到了太外是不是就能找到了他們?”
“我”微微的皺了皺眉頭:“你真是的,眼光怎麼憑的淺了?太外是何種地界,如果你到了那裡相信你不會再問這個問題,”然後長身而起雙臂向天伸了個懶腰,對著我微微一笑接著道,“俺倆個總算是能合在一起了,俺就住在玄宮裡,有事來尋俺,要是沒什麼事俺可就回去了。”歪了頭看了看我再次仰面朝天的“哈哈”一笑,身上頓時爆裂出無垠的光芒,只覺的眼前一亮,“我”已經消失不見了。
咧開了嘴角苦笑了數聲,也知道那個“我”是回去了,與我已是合成了一體,再細細的看著似隱似現的從崖前迎著萬丈的陽光直鋪向天際的金黃色的光芒大道,緩緩的站起身來。這一時還不能說走就走,至少應將身邊所有的人先安排好,那時即使離去再也回不到這個人世間,也沒有什麼可遺憾的。
駕起雲頭從崖上直落而下,順著路慢慢的回到村裡,村裡已是極熱鬧了些,到處都是些正歡笑著的人們,見著了我俱是不停的熱情的打著招呼,遂也只好一一的應了,飛快的進了家門。
劉雲嬌正半蹲著帶著三個小童在院中嘻鬧,也知她已是從痛苦中脫出身來,只是那個慘痛的影怎的也會深留於心底。
“你回來了,飯在桌上早備好了,是不是又去練功了?”劉雲嬌緩緩的站起身來雙目緊緊的盯著我道:“紅紅姐方才去縣裡了,說是省長要找她談讓她當縣長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