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殺了他們?”
老者看了看少年人臉色頓時有了些蒼白,對著少年拱了拱手道:“是花家的後人麼?那得確是老夫的一次誤判,只是聽信了人言而做了個蠢事,後來數次偷入你家莊園中,共送去了萬金以示老夫的後悔之意,不過那個傳言之人的人頭老夫也送到了你雙親的墳前,還請小哥能諒解則個。”
一箇中年婦人手執著長劍躍人群:“你殺錯了人就讓他人諒解你、他人殺錯了人你為何不能諒解?滿口中盡是胡話,勸你還是乖乖的自盡了罷。”
老者看了看婦人微微一笑:“是柳娘子,你為了你那個夫君可真是含辛褥苦,不惜將個如花似玉的身子付給個乞丐,與那人睡在一張床上要學惡毒的咒術,可真是用心良苦,只是那個咒術好像不是太靈罷?老夫現在活的好好的,還要再活他個數百年才算是勉強的滿足了心願,你那個男人並非不知道,只為了個錢財而去害了條命,這應算是圖財害命而不是殺錯了人,老天可是瞪眼看著了。”
柳娘子呆了一呆,臉色悽然的道:“你滿嘴胡說,今天即然已是遇上了,廢話少說,拿命來罷。”話音未落人已然急衝而至,手中的長劍挽了劍花,直刺向老者的胸前。
老者冷冷的一笑,身子一個急轉早避開了長劍,左手隨手向著柳桑娘子一探五指成掌掃向了劍把,柳娘子急忙將長劍一晃,身子一傾將劍光閃向了老者的肩頭,老者倒是不慌不忙,身子微微一側,長劍劍鋒貼著他的臉直劈而去,見他迅捷的伸出一隻手,二隻手指已然緊緊的夾住了劍身,柳娘子一時大急,拚了命般的要將長劍收回,只是看著老者微笑著伸長了手臂,任柳娘子如何努力長劍穩然不動。
“住手,你這個魔頭,與個女人較真也算什麼好漢?”隨著喊聲一個道士扮樣的中年人越出了人群,緩緩的走到了兩人面前,將手中的長劍斜斜一揮,劍光一時大盛,帶著一溜光采直奔向老者的頭頂。
老者臉上有了些凝重,手腕輕抖大喝了一聲,只聽的“鐺”的一聲夾在兩根手指間的長劍已是斷做了兩處,隨後身子向後疾退了數米,雙手一圈如抱了個巨大的鐵球般緩緩的向著疾撲而來的中年人推去,柳娘子已是臉色蒼白的被幾人拉回了亂哄哄的吵嚷著的人群中。
中年人臉上的肉急速的抖動著,慌忙間向著一旁一個閃身,身子一旋長劍斜斜的直刺向老者的右手,老者的臉上帶了些嘲弄的神色,將右手一圈左手順勢揮向指向右手的長劍,中年人急忙身子一正再向前一傾,長劍劍尖直指天空,左手瞬間張開對著老者使勁一抖。
這一抖看的極是清楚了,數條細長的紅影從中年手中直撲而出奔向了老者的面門,老者怒喝一聲,雙腿亂錯著飛快的點著地面身子向後疾飄而去,雙手不停的在臉前劃出一道道的掌影,而中年人到是長嘯一聲疾隨而去,長劍幻出濛濛的光采從側方緊緊的罩住了老者的身影。
著了黑衣的年輕人頓時狠狠的跺了跺腳,將大刀提起看著場裡的中年人破口大罵道:“天下間竟然有你這樣無恥之人,明戰不成只會暗裡使些鬼計,”一邊罵著一邊揮動著大刀直衝著中年人而去,“使金線龍傷人,也不怕有傷天和,你與我站住。”話未喊完,已到了兩人身前,揮起大刀直劈向中年人。
耳中清晰的聽著了圍著的人群中傳來的竊竊低語,不少的人正小聲的議論著,“他真的用金線龍了?我怎麼看不見?”“這可是有些不對了”,“不是不讓再用那個東西麼?”“你怎麼看這個事?”“不管用什麼方法只要抓住那魔頭就行”,“數百年前就上禁止了,現在又讓用了麼?”“打的贏就打打不贏也不丟人,用那個東西,哼”。更多的人是默不作聲。
心裡有了些緊張,這也就是說那數條紅線在這方天下是個極厲害的物事,這裡的人們早是定下了約而不再使那個東西個幫手,可這個中年人這般明目張膽的就敢使了,也說明老者在這人心裡的位置之重,使用陰險的手法說不定正是想立個功什麼的,只是那也太不容易了些。
老者的身形一直不停的後退著,轉眼間已然繞著場中轉了數個圈,手不停的揮動著帶起陣陣的破空的嘯聲,只是似乎對那個東西還沒尋到破解之法,這一邊黑衣少年與中年人已是惡鬥不至,你一刀我一劍的有來有往,方才黑衣人在白衣人的手中一招也應付不了,可看著他現在與中年人的功力到是在了一條水平線上。
老者急退的身子奮力的一個向後翻騰,身子在空中半旋著回過頭來,右手成掌向下狠狠的揮動而去,只聽得“吱”的一聲慘叫,一條紅線已是被凌空劈落,另幾條紅線中的一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