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話讓我有了些“丈二和尚摸不著了頭腦”的感覺,自己根本未來過此地,這應算才踏入這方天下如何能成了他的師叔祖了?更何況自己根本不知道有個什麼堂什麼門的,聽著他的話似乎回到了那些武俠小說裡,這一個會那一個派的,不由的笑了起來。
“你看你弄錯了,俺不是你的那個什麼師叔祖,還不快些起來了?”看了看年輕人伸手將他扶了起來。
年輕人嗚咽著,看著我的目光中滿是熱切,不過轉眼間眼中又是多了些淚水:“你就是師祖,在總堂我見過你的畫像就是這般模樣,一點也沒變,”說到這裡又是放聲大哭,“祖師快救救我們,月堂的人快被他們趕盡殺絕了,我也多虧了師姐才逃了出來,可憐師姐被困在大火中竟是沒有能出的來,怕是凶多吉少了。”然後對著我再次跪了下去,放聲長嚎,淚水如雨一般順著半仰著的臉直落下來。
白袍中年人冷冷的看了我一眼道:“哼,這般看來你就是那個傳說中的千年前的煞星?依你的道行你怎麼會幫了這些人?你想殺我我也不懼,大不了與你拚得一死罷了。告訴你天不絕人人自絕,像這樣的為禍天下的門派還是早些滅了去得好,就算是你的能力能頂了天,就算是上靈也幫他們,他們還是要償還他們手中的血債。”
怔怔的看著少年聽著中年人的話,也不知誰對誰錯,少年這是才逢禍事可能將我當成了那個畫像中與我長的極是相似的人,中年人也誤以為我也是那個人,不過這個“煞星”兩字似乎從何處聽到過,而且還是那麼的熟悉,可與我又有何關係了。
側過頭來再看看中年人,緩緩的搖了搖頭道:“你們的是是非非俺也一時弄不清楚,也懶的過問,你走罷,不過記著了,如果你還這樣與人一句話未說完即要傷人,怕是早晚有一天也會被人那樣的,如果再次遇見俺還是這樣俺可不太樂意了。”
這時只聽的有人大聲的道:“好,這話對極了。幻龍指,依你的本領不必對著後輩下了如此狠手,今天看在煞星前輩的面子上且放你回去,我們也算是遵從了前輩說出的話,下次讓我們再遇見,一定取你的性命。”
回過頭看時,一個年輕人已是飛快的行了來穩穩的站在了數米外,在遠處尚有四、五人個人一個個的向這裡飛奔,領先的是一個年紀看起來不小的老年人,頭須皆白,空著兩手大袖飄飄的行來,在他的身後是幾個年輕人,均是身穿黑衣手執利刃,臉上帶著極是憤怒的神情,盯著白衣人眼中透出的火直是要將他融了去。
白衣人一副無所謂的樣“哈哈”大笑起來:“原來是明堂的堂主,有意思,你們就是一起來怕也不是我的對手,今天且到這裡暫時不與你們計較,來日再見。”說完話身子向後一閃轉身幾個縱躍已遠遠的飛一般的消失在草原上。
“見過祖師,”白髮老者緩緩的對著我拜了下去:“祖師於千年前成道昇天而去,當時有不少弟想追隨於你的身後,現在又得見祖師的風采,後輩們真是開心之極了。”老者一邊對著我說話一邊跪在了地上,隨他而來的年輕人也紛的跪了下來。
見他一個個這般心裡有了些煩燥,當然知道自已並不是那個什麼“祖師”,只是這樣一個個的解釋何時能有個完,還不如離去的好,那個大漢並未回來,依著原先的想法說不得只好先進去再說,可又擔心讓那方天下的主人有些不悅,硬闖而入並非所願。
方才白以老者所稱的“幻龍指”的名似乎也在何處聽說過,還是別去想了。“你們先起來,方才有個守界漢子,滿嘴裡‘之、乎、者、也’的說是替俺去通報太外,還能驅得了天上飛的龍,你們可知道太外在何處?”
白髮老者一臉詫異的慢慢的站了起來:“那裡有什麼守界的界靈,怕是在此埋伏想偷襲我們的其他派的人,祖師說的那種滿口那樣說話的人到是認得有好幾個,百姓們中也有不少的人還像古人那樣說話,也不指祖師指的是誰,這裡的人現在幾乎根本都未見過龍長什麼樣。祖師可能離去太久方才回來,眼中見著了些幻影,不如且與我們一起到堂裡先休息、休息?”
聽了這句話心裡恍然大悟,此時才明白過來那個大漢與他們並不相識,說不定他們聽都未聽過那個大漢的名,依著老者所說這方天下里百姓們都沒有見過龍,那麼那些龍定是那個漢子極好的幫手,心裡對這裡雖然有了太多的失望,不過也算是知道了定有那個所在,也定會有那位太外之靈的存在,只是不知大漢何時回來罷了。
默默的坐在了地上不再與幾人說話,看著他們一個個臉上帶著期望的樣,只想搖了頭,等了許久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