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能力也只能是默默無語,蹲在了張叔的身側伸了手將還大睜著的雙眼合在了一起,想起過去的那些好時光,他的音容從此將從這個世上徹底的消失了。
鐵蛋畢竟不是張叔親生,說來也應不算是張嬸的後人,也曾聽過老人們說起他的來歷,那還是張嬸一次去縣城時在路旁將他拾揀而回,一隻手臂從小就有些殘了去。扭回頭看了看鐵蛋一臉出奇的平靜心裡也有些恍然,他們之間沒有絲毫的血緣,能站在這裡為這個老人送行已是盡了他的孝道,可張嬸以後將是孤獨今生直到踏上去尋找張叔的那條大路。
對著老人們點了點頭,伸展了手臂慢慢的將張叔抱在了懷裡緩緩的行下臺來向張叔家而去,路上遇上了紅紅、王小曉等十數人,一個個是默不作聲的靜靜的隨在了老人們的身後,直到進了張叔家的屋門紅紅才落下淚來。
這一晚村民們來來去去的沒有個休止,年三十本是一個家人團聚的日子,遇上了這樣的事又怎能不讓人心碎,布好了靈堂之後天已然大亮了起來,大年初一悄悄的來臨了。
從初一到十五幾乎是在張叔家中渡過的,這個老人憑著自己的厚德在村民們享有著極高的聲望,只是天年不假廝人已逝,就算是哭個天昏地暗也無濟於事,只能強迫著自己忍住了情感,暫時做了個張叔的義子而迎來送往。
鐵蛋的性情很有些個孤獨,雖然張叔將他一手撫養成人可他還是有些不太在意老人對他的情懷,年初五方過不待出服即一個人遠飄天涯外出打工去了,本想著讓他幫著紅紅留在村裡也做個看顧一方的人物,可鐵蛋只是搖了頭堅決的拒絕,丟下了張嬸守著張叔的身體日日以淚洗面。
過了十五後陳建軍等人返回了村中,他們當是知道我家中之人與張叔這一家人的情義,張經理遂自作主張的在老爺廟前尋了空地,然後村裡的百姓們費了不少的氣力破開了凍土,一起努力起了一座不大的墓。
正月二十將張叔安穩的入了葬,汪洪光調來了修理廠的工人將整個墓用了個鐵攔杆圍了起來,在墓的正南側立了塊高大的青石板,張紅衛請來了石匠在上面刻寫上了老人平凡一生的經歷,紅紅讓人在青石板的正前方擺了一方石香爐,也算是讓逝去的老人能與老爺廟一起時時共享香火受到人們的紀念。
紅紅帶著幾個少女一直陪著張嬸,從裡到外的照顧起了她的生活,如果讓個不識她們的人看著了,定會伸出姆指誇讚張嬸有這麼些個好後人。時過不久王小曉即返回城中照看百貨大樓去了,臨行時與我纏綿了一個整夜,第二日帶著青黑的眼圈開心而去,她為了我付出了太多的情感,說來著實不易也真是難為了她。
因臨近了開學的日子,不得不準備離家遠赴學院,吃驚的是硃紅娟和歐陽慧兩人似乎是下定了決心不再去上什麼學,劉雲嬌乾脆在家中二樓我那間屋內又支起了一張床,與紅紅一起四個少女便住在了一間屋子內日日形影不離。
無論如何也不能看著身邊的這幾人這般無所事事,正月二十八幾乎是強行的將硃紅娟和歐陽慧帶在了身邊到了省城,劉雲嬌一路直追而來不願與幾人分開,也只好託人帶了個口信告知了紅紅,打算帶著她們幾人同返校園,當天午後回到了在省城的大屋中。
進了院落門看著屋中的景似乎老鄉長許久未曾來過了,院落中的積雪已沒過了小腿,幾間屋中桌案上積的灰塵厚厚的堆了起來。將正屋的爐灶狠狠的燒了火幾人先在沙發上歇息著,過了近一個時辰屋內才算是有了些熱氣,隨後將大屋收拾了一整天才算安下了神,隨意的做了些吃喝便安歇了。
幾個少女幾乎嘻笑著一起去了正屋的裡音上了大床,然後便你撓我癢吵吵嚷嚷的鬧的屋頂幾乎也要掀了,只好躺在了外屋的沙發上昏然睡去。
到了半夜身上覺的有了些寒冷醒轉了過來,起身後才發現爐內的火已是滅了去,忙重新燃起了火從院落中取了些煤放入了爐中,聽著爐內的煤在燃燒時發出的“轟轟”聲根本是無法入睡,呆呆的坐在沙發上著想著心事。
張叔的這次離去確實有著太多的不解之處,依著現在能力怎能麼也應能提前感知到這一件事的發生,就算是推課也能得到那一個確實的答案,可在那一時怎能的這些個能力全部消失不見,只在張叔離去後才得到了來自那方通道的資訊,這些事意味著什麼?或許天地間萬物的執行是不以人的意志為轉移,那怕是個仙神對此也無可奈何。
李華現在也不知怎麼樣了,見到太上尊者了沒有,聽那些大神們言道是太上本是一個氣息所化成,可氣息又如何能幻出人形來,是不是太上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