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去管他人的閒事,也只能是隨著一起回到了小院中。
街道上到處是些亂走著的學生們的佇列,街道兩側有不少的百姓駐足觀看,還有些學生們的佇列中喊出的口號與他們原本的訴求有了些根本的區別,心裡不由的更有了些著急,讓三個少女緊守了院落門不可放一人進入,然後急急忙忙的行入了校園進了宿舍樓。
宿舍內同窗們均是橫躺在了床上情緒顯的十分的低落,趙建說話時都有了些哭的腔調,說是他本是這所學院中學生們活動的一個組織者,可誰知最後根本無法約束的了校友們的行為,現在的一切與原本的設想完全是背道而馳,那些校友們忘記了當時的所念的理想,不知聽了誰的鼓動竟然行為太也過激了些,據他說還有的校友們準備攔路設障然後搞一次大的串聯,完全忽視了學生會的存在,細細的問了後才知趙建竟是系學生會的組織委員,也怪自已平日裡在這些方面與他們交流過少。
看來問題有了些嚴重,這樣的結果可真是讓人費盡了心思,聽說學院的領導們再三的重申了學院了立場,也就是所有的學生必須無條件的回來上課,否則學院有權力將還在街頭遊行和四處進行串連的學生們除名,這樣的結局任誰也不願看到。
不由的有了些默然,看著馬嘯、雷建設、周建華、趙建、趙國、劉一水幾人不知說些什麼才好。黑天鵝樂隊的這些個成員無一不是人中的俊才,只趙建的聰明有時讓我感嘆不如,不管怎麼說一定要將這事完全與他們脫離開,想了片刻後有了個想法。
“俺們在校園內辦一個演唱會如何?”看著趙建輕聲的道。
趙建一楞,一個翻身坐了起來看了看宿友們然後怔怔的道:“那又有何用?”同窗們頓時也一個個的坐在了起來疑惑不解的看著我。
不由的笑了起來道:“要不就在學校的大禮堂內一連辦它個一週,如果院裡許了乾脆就在燈光球場舉行更能招回些人來,大傢伙們是因為平時裡生活太空虛了才無事生了些非,只要有學院的支援將他們變相的招回院裡不出去遊行,你想是不是達到了你的目的?”
趙建楞了許久突然從高低床上直跳了下來,根本沒有再說一句話而是腳一落地即拖著未來的急穿好的鞋轉身奔出了宿舍的門,腳步聲順著樓道一路飛快而逝。
這讓我有了些開心,知道趙建這是去尋求院方的幫助去了。如果學院同意我的想法,整個學院的形勢必將會直轉而下,學生們即不用上了課又能聽著了音樂會怎的還會亂跑了去,就算是還有學子不死了那顆他所認為的為國為民的心,也只是極少數再也難以成了氣候,當然那種為國為民的心在我看來根本是自以為是,憑著一腔熱血往往的會適得其返,甚至會傷害了這方天下生活著的人們。
其實在說那些話的時候在心裡早看見了萬人人頭湧動著在與一些歌星們共同歌唱,其場面很有些個火爆,甚至看到了一些女校友激動不已的跳上舞臺與心目的星們不停的擁抱,那一定是未來的一些個景,如此看來,也不知自己是不是已經可以預知到未來可能發生的一些事。
與宿友們亂亂的評論著當前的局勢,一個時辰不到趙建興致勃勃的同年輕的班主任一起行了進來,班主任笑意盪漾的臉上如同盛開了一朵鮮花很是讓人動心,說是我們的決定太過於了正確,又道是從古至今也沒有聽說過仕子們能打出一方清明世界來,“秀才造反十年不成”。
遂一起商議了近一個時辰,決定了請系學生會出面主辦十場聯誼會,由院方出面請來本市內出了些名的歌星們現場演出,當然化費不會少了去由院方支付,然後再由院辦主任去請北方的那位已是名動天下的搖滾歌星,我們做為學院在校內選定的唯一樂隊參加演出。
聽了班主任的話讓我有些吃驚,那位歌星被校友們稱讚為在這方大地上的搖滾之父,其名氣之盛更是直震海內外,如果真能將他請來聽了他唱出那一首首流行天下的曲可真是人生的一大快事。帶著疑問看著班主任沒有說話,班主任笑著道是院辦主任與那個樂隊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然後解釋道是已將想法粗粗的告知了院長,院長几乎開心的要跳了起來,連聲催著班主任前來了解實情。
聽班主任說院長要跳起來心裡真有些個懷疑,那個頭髮花白的老頭在德國獲得了博士學位後回國任教,生活之路一直是順風順水,偶爾在校園中遇著了他見他也是四平八穩的踱著方步好像在用腳數著地上鋪就的方磚的個數,頭昂的那是比天都要高了去,似乎天上下了刀子雨他也能不慌不忙的安步當車。
即然院方同意了我們的提議,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