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不來這裡兩趟讓心裡就不得安生,這還是這個屋的茶水好喝,你說老子說的對不對?”
劉志誠“哈哈”的笑著道:“正是,張老闆,今兒個又講了個什麼故事,你擺的龍門硬是在這方園百里的沒人能超的過去,好聽的很。”
中年茶客張了口笑嘻嘻的搶著對劉志誠道:“是關於那個小子的事,那個人真是了不得,年紀輕輕的闖下了好大的腕兒,名聲響的可是要振了天。”
老者長長的嘆了口氣悠然的道:“人活到了這個份上就是立時沒了心裡也歡喜的很,對了,志誠兄弟,說說你知道的故事罷,也好讓老子們在這間茶館內為那個小子做的些個好事鼓個掌。”
劉志誠很是有些莊重的點了點頭,然後不慌不忙的道:“你也知道,老子前些日子乘船去了九江,辦完事後即到了武漢,本想著去長江大橋上來回走上幾遍,對著江水好好的將老人家的詩詞背上幾首,‘大河上下、頓失滔滔’,可就在去大橋的路上遇上了個奇事。”
茶館裡頓時靜靜的似乎連人們的呼吸聲也停住了,坐著的茶客們一個個聚精會神的眼也不眨的盯著劉志誠。
“那一日天氣硬是熱的要了命,走在路上像是走在了火堆中腳都沒地兒放喲,不過這並不能影響老子的想法,頂著日頭開心的向著大橋出發。”劉志誠緩緩的道著:“老人家說是‘才飲長江水,又食武昌魚’,路過一個小店看著了門外立著的食譜上面霍然就有‘清蒸武昌魚’的名,遂忍不住進了店門,也想著能吃上頓美味去好好的體會體會老人家的心意。”
“那你與那個年輕人是怎麼遇到一起的的?不會就是在那間館子內罷?”中年茶客嚅動著嘴角看著劉志誠問道。
“正是在那裡遇上的,”劉志誠將雙手使勁的一拍發出了“啪”的一聲響後一臉得色的道:“老子興沖沖的才衝進店即看著十幾個人正提著些棒棒圍著一個在低著頭大吃的年輕人,那些人雖然兇狠可硬是不敢太靠近年輕人的身旁,年輕人好像也沒看見那些人,只是吃飯的樣可真是不敢恭維,不使了筷直接用了雙手將條魚抓起送在嘴邊大啃,汁水淋瀝的灑了他一胸,還自顧自的吃了個開心。”
“哈,原來那人吃飯是這個樣兒喲。”有茶客已然忍不住“哈哈”的笑著道。
劉志誠也笑了起來看著笑著的茶客道:“老子起初也沒想到他會是那樣,只是覺的店中的氣氛不太對,本想著出門在外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所以就慢慢的想著退出屋去好躲著走。正在這時聽著了年輕人的笑聲:‘好了,俺吃飽了,你們是一起來還是一個個的來,先商量好,等俺洗個手後再說。’說著話年輕人竟然站起身來,那十幾個人緊張的忽的向後退了一步將手中持著的木棒齊齊的對著了年輕人,老子當時看著年輕人一臉滿足的樣慢慢的踱著步用了個牙棒剔著牙向一旁行去,心裡對他也很是佩服。”
“也不看看那是何人?”一個茶客輕晃著頭得意的道。
立時與說話的茶客同桌的幾人對著茶客齊聲怒喝道:“住口。”
茶客慌忙的緊閉了嘴不再說話,只是一雙眼看也未看對著自己怒喝的人而是笑嘻嘻的扭了頭看了看劉志誠,劉志誠已沉穩的接著說了下去:
“當時老子也有些緊張,想著萬不能被這些人無意中傷著了些,遂幾步已退到了門前,那個年輕人蹲下身去在地上放著的一個面盆中‘嘩啦啦”的洗起臉和手來。這讓老子有些好奇,遂定住了腳好好的看去。
年輕人洗完了手站起身來,對著四面散站著的手持了木棒的人們道:‘好了。俺收拾好了,你們商量好了沒有?誰先來?’
十幾個人相互看著誰也不肯上前一步,只其中一年輕的年歲約有二十五、六的人對著年輕人吼叫道:‘老子們知道你有本事,只是你不該惹了老子們的大哥。’
年輕人‘嘿嘿’的笑著道:‘怎麼這裡也有個大哥?俺在家中時也被人稱為老大,好,去叫你們的大哥來,俺與他老大對大哥的較量一番,你們這些小羅卜還是離俺遠一些的好,不然少了條胳膊少了條腿的可真是不太好受了,你們的爹孃能不心疼麼?。”
“咦,劉兄弟,你這樣語氣說話,那個名振天下的年輕人可是來自齊魯那個地方的?”老者一臉詫異的看著劉志誠問道。
劉志誠重重的點了點頭道:“一點也沒錯,那個年輕人長的可真是夠英武的,個頭怕少不了一米九很有些魁壯,一臉的絡腮鬍子蓬蓬扎扎的好像一直也未刮過,身上著的衣服可真是太破爛了些,大熱的天穿著個髒的看不出顏色的很有些厚實的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