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有些不太明瞭,這一個多月來電視也看的少了些,一些電視新聞總是正面的報道多,對於學子們的行為也並未有著太多的責備,只是有些報道中報道的似乎百姓們也很是支援學子們的做法,這一個變故又從何而來?只好待眾人七嘴八舌的說完了話後安靜的看著我,才慢慢的開始詢問。
這一時才知道一股以不可阻擋之勢的學子們的運動大潮從京城迅捷的衝擊了整個國家,全國各地的學子們太多的人不約而同的起身投入到這一個龐大的學潮中去,其目的到是為了國家的今後能夠長遠發展,打出的口號依舊是反貪官、反汙吏,起初國家也表示了支援,可是到了後來有些人心還叵測的將矛盾引向了不該引向的地方,學子們明顯的這是上了當,可是憑著一股熱情的他們又怎能停下腳步?
各大城市開始有了學子們的集會,要求與政府對話以解決些學子們關心的國家大事,如果此時政府能善加引導到也不會有太多的事發生,可是不時的有人從京城裡傳來一些個亂亂的訊息,激起了學子們強烈的不滿,這也才有萬子匯京城、靜坐共示威的事發生。
聽陳如君說一些個國外的電臺有意的錯引著學子們與國家對抗,並有意的大肆報道些無中生有的內容,學子們單純的根本不知社會為何物,怎麼能區分開這裡面的陰謀與伎倆,上當是在所難免的了,有些學子甚至帶上了收音機聽境外的廣播,然後將所得到的一些虛幻的資訊再次對著人們傳播,使的學子們的情緒波動極大。
聽了幾人的話語心裡有了些擔心,不管怎麼說國家根本不容亂了去,這麼大的一片土地只要有一方混亂勢必對百姓們的生活造成衝擊,可以想到的是將來的某一日國家定不會容許了這樣的形為,更主要的是有些人在混亂中渾水摸魚,將學子們正常的請求化成了天邊的雲兒。
呆立了好一陣才清醒過來,看著同窗一雙雙呆滯的目光還未來的急說話,硃紅娟、歐陽慧和劉雲嬌三人頭髮蓬亂亂著了些衣行了出來,原本臉上塗的一些胭脂什麼的像鬼畫符一般不知成了個什麼樣,黃雨燕已是“吃吃”的笑了起來,見三人好像目中無人一般行到了身邊,也只好努力的想著如何去解決面前遇上的事。
這事太大依著自己的能力根本無法做的到,可要救回趙建和趙國到是完全可以的,微閉了目將意識外延,只片刻間即感受到了兩人的氣息,趙建和趙國正和楊嵐和趙麗面對面的坐在了火車上靠近廁所的坐位上,好象才過了柳州,不過如果將他們帶回到是也不難。緩緩的收回了意識對著幾人一笑,然後指揮眾人開始將沙發依著火車座位的樣重新布了,同窗們雖然不明所以可仍是照我說的話去做,轉眼間兩節沙發隔著桌几成了火車車廂的一個角落。
悄然摧動天地大法,將千里取物的大咒直接祭起,以意識的延伸做了個通路,將氣息化成十幾雙大手緊追著火車而行。意識的飄移遠快於火車的速度,恍惚間看著了四人正興高采烈的說著什麼,在他們的周圍還有著更多的學子,只是顧不了那麼許多,意念轉動間已是用氣息將四人緊緊的包住,不由自主的大喝一聲,使盡了全力將氣息收回,萬一要是氣力不夠三人指不定掉到了何處,耳邊聽得氣息“咻、咻”的亂叫著,光影一閃已是聽著了人聲。
“你怎麼不相信?你看看有誰買車票了?”趙建喋喋不休的對著對面坐著的楊嵐和趙麗正說著話:“自從開始串聯,百姓們也很支援,畢竟我們不是為了自己是為了國家,所以即使是出去吃飯也用不著化錢。我方才頭暈了一下,你們暈不暈?”
趙麗語氣擔憂的道:“不暈。話是那樣說,可萬一身上所帶了錢不夠我們豈不是要要飯去?”
趙國伸長了手臂亂指著周圍搶著道:“不可能,你放心罷,你不信看看周圍的學生誰買票了,要不我幫你問一問?”接著扭著頭看著雷建設,“實話實說你買票了麼?我不相信你買了,”忽然猛的站了起來,一臉驚恐的看著我們幾人顫動著嘴角,“你、你、你,你是老雷?這不可能,”然後緩緩的轉著頭看著同窗們,“你們、你們、你們,你們怎麼?這怎麼可能。”然後忽的又坐了下去,大睜著眼瞪著四周的同窗們不再說話。
趙麗圓睜了鳳眼盯著周建華一臉的驚喜:“你什麼時候上的車,我們怎麼不知道,還沒座位罷,快過來坐,我們幾人擠一擠就成了。”一邊說著一邊向著周建華不停的揮了手。
楊嵐卻是一付若有所悟的樣,緩緩的扭了頭看了看周圍的景長嘆了一口氣,然後將頭幾乎是旋了個一百八十度雙目緊緊的盯著我,紅唇不停的顫動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