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坐著也只好作罷。
二虎娘看著我微笑著道:“其實那事俺也聽說了,最早是建在李莊的那個工廠惹的事,當初張經理說是要從李莊招些工人,讓那些個村幹部們報上些個村民的名來,誰知村幹部們將他的話聽錯了,以為這就算是招了工,結果是左等右等的領不了工資,這才鬧上門來說是要領過年的錢。”
我有些呆怔,心裡想著這事可真是怪異的夠,如果二虎娘說的事是真的,那麼那些個村民們並未在企業中上了班,即然一天的活也未乾過這錢的事從何處說起,不過轉念一想也能夠明白些了。
村民們行事向來是以他們自己的利益為中心,如果有人招了他們作了工,即使一天的活也未乾過他們也會從招工的那一日起計算起自己本不應得的工錢,什麼誤工費了、什麼生活費了、什麼交通費了,等等,也不管那個招工的人是如何說的,只要報了名就在開始算計,哪怕是少領了一分錢也不會幹休,前幾年鄰村發生的一些事將他們的想法清清楚楚的道了個分明。
看著老人一臉擔憂的神色遂對著老人笑了笑,村民們本就計較個人的得失,向來不會考慮他人的感受,即然他們沒有為這個企業出一絲絲氣力,當然不可能得到他們應得的報酬的,那些個“人人為我”的想法說不定在這次一次給他們改了去,也省的今後會有更多的煩心事。
正想對著老人說幾句寬心的話,張經理風風火火的帶著急旋著的雪花撞入門來。
“老天,你可算是到了,”張經理大步到了我的身邊,伸了手抓著了的我肩大聲的道:“好了,這下事就好辦的多。對了,呆會兒你可得硬氣些不要再婆婆媽媽的,要對那些人狠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