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而言當真的是不存在了。
我是想著早些家去,也好知道家中現在的境況,即然時間已是相錯現實不知變成了什麼樣,於是將想法告訴了兩人,歐陽慧很是沉穩的到沒表現出什麼,硃紅娟眼圈一紅然後扭轉頭去不再看我。
時間過的很快,只眨眼間就到了放假的時候,除馬嘯外同窗們也紛紛的告別後離校返鄉而去,原本熱熱鬧鬧的校園也冷清了下來,雖然還有不少的校友們還在校園裡穿行,不過比起開學的那些日子真可用“門可羅雀”來形容現在的靜寂了。
我所創辦的吉它協會有會員三百餘人,基本上是大一、大二的校友,協會的辦公中心就是宿舍,有一臺手工印刷機用來出些協會主辦的音樂雜誌,委員們是樂隊的全體成員,當然雜誌因印刷的問題只有黑白兩色,每週也只出一期,仔細的看了看從前雜誌上的一些內容,不過是些樂譜和樂曲界的新聞,每份的價格雖然只有五角錢可對學生們來說是個不小的數目,這麼說來在我離開時留下的那個鏡象本體還是有些個經濟頭腦的。
對於鏡象的世界心中早已不再有任何疑惑,可對於鏡象本體瞭解的還是不多,只隱隱的覺的那不過是一種意識的鏡象,對於下界的那個鏡象者來說他在我這個本體世界裡所做的任何事,也只是那個鏡象在下界日思夜想的做了一個長夢而已,當然那樣對他可真是不太好,說不定在我回來之前下界的那個我正患著嚴重的精神上的病症,只因為他的意識在了我這裡他豈不如同個行屍走肉也似的。
有時自己好像也有過那些夢的意識,想來在我夢中實現的理想對於下一個境界的本體來說正是現實的存在,說不定當我的意識去了下一個境界,那麼給我送行的那些人所燒的錢紙和紙做的屋宇什麼的,正是幻化成了我在下界能夠用的上的真實的物事,也才明白為何在人離去時人們總要以種種方式來紀念,那些資訊能夠化成實物與下界的那個意識並存。
對於自己的想法有時也覺的很是可笑,可轉念想想,老人們對於陰間的一些個描述如同身臨其境,如果去掉那些虛浮的表象,正是對於下界的一個最好的解釋,在去下界的路上雖然沒有什麼孟婆和斷魂橋,可卻有著從三維到二維再到一維然後再次化成一維二維直至三維的世界的空間通道,那個通道足以讓人的意識記住行道的艱難和痛苦。
在老人們的所傳誦的故事裡人的靈魂所去的應是陰間,而我所知的當應是意識飄去了下界,許多的古書內對於這些個內容有著不少的描寫,在西遊記中裡就有石猴去陰間取回了那個國王的魂靈的故事,如果將他所去的那一路上的所見細細的盤根問底,會發現那是一處時光通途,也就是鏡象的通路,看來在那條路上來回的行了對於一個人來說是完全能夠做的到的。
這也就是說我之所想可以直接影響下界的我,我之所去是因為某種緣由而直接與下界的本體相重合,也不知下界的那個我活的怎麼樣,按理來說在下界應該是五百年以後才有我的出現,那麼是不是說下界的那個我的意識現在正在某個世界中飄蕩,或許那個意識本就是我的意識的一部分。
對於空間的那條通道也有了較清楚的理解,為了救人曾努力的與之相抗,那不過通向的是包容了那個世界的大路,如果尋著上界而來的通路從那裡而去上一個世界,正是飛昇所經過的的一個重要的里程,當然這與現今的科學知識並不矛盾,甚至可以說兩者是諸路同歸本就說的是一個內容。
宇宙是一個含著一個依次從大到小的排列下來,各宇宙間的通道不過是大宇宙在向小宇宙映象時氣機傳遞的通途,當一個世界重新形成之日正是另一個世界的氣機在緩緩的減弱之時,雖然那種減弱幾乎可以忽略不計,順著通道所傳過來的氣機便又重化成了新的世界,這也就是現今流傳的宇宙大爆炸學說,當然那個科學世界的奇點不過是那條通道的一個斷面而已,那個宇宙大爆炸之前的奇點至今讓科學家們爭論不休,其實世界又怎麼能壓縮成了一個點。
休息了幾日後想著回家可又擔心去後的家鄉不是我所認識的那方天堂,一想到親人們就有些心虛、有些恐慌,更多了些焦慮和不安,馬嘯不知去了何處宿舍內也無他的人影,遂將自己關在了宿舍內在床上躺了一整天,最後是被硃紅娟和歐陽慧急促的敲門聲所驚醒。
家中來信了,信被兩位少女送了來,紅紅所書的內容可真是泛絡的緊,從村裡的現狀到鄉里的情況均有涉及,從老人們身體狀況到村裡的村民們生活的細節,從新建的工廠執行的實情到各實體初步的成立也是一一的有了個說明,最後竟然連二柱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