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摔到山下是想不自己是可以接受的,隨著我而下的可不是李華,老人的意思是李華直直的摔下後便再也沒了性命,整個人摔的幾乎沒了形狀只留下一堆服飾,不知這意味著什麼。
一個要想成成仙而去本就有著太多的路可供選擇,從古至今便有了許多成仙的傳說,對於那些跨入仙神界的人來說他們去的方式可謂千奇百怪,甚至可以說是無所不用其極。
一人得道雞犬升天,這是連根兒拔去所有的人或畜物俱都奔向了太清或另一個神密的所在,肉身成聖是一種方式,一如託塔李天王一般直撲了那種境界,憑空而去是說一個人孤獨了離開了人間奔去了一個好的所在,而尸解正是拋去了肉體直接將意識或是叫做靈魂去了上一重天。
對於尸解的方法每個成仙之人都不相同,有從樹上摔下的、有不小心掉入了河水中再從河水中緩緩而去的,有投井的、有跳崖的、有摔倒在地而離開的,李華要是真的摔成了一團根本看不出的什麼,那麼他所用的方法也正是尸解,想到李華不願意再與世人見面心裡有些恍然,看來這正是原因所在,只是當時這個世上仍然有一個我知道我要回來後直奔了後山,這是不是說我本就成不了仙神。
灶上鍋內的水已是大開,忙將麵條下入鍋後取了筷在鍋內攪動片刻後將面撈了出來,然後清去了鍋內的水後放了油炒起菜來,待看著菜快熟時忙加入了些水,再次緩緩的在小櫈上坐了下來,亂亂的想著事。
李華將肉身留下後毀去也不知是真還是假,或者乾脆來說他是使了個瞞天過海的手段騙過了世人的眼睛,我明知道我是帶著身上所有的零件一起離開了這裡,後來則順著去的路返了回來,經過了這一系列的事很有些心得,看來古人所說的成仙后即要脫去皮囊的話根本是自話自說當不得真。
鍋內的水又大開了,忙將撈出的面倒入鍋中,加了鹽後放了些調味料,湯麵條的香氣已是撲滿了廚房。
“哥,真香,我要吃。”翠翠幾乎是跳著進了廚房後對著我嚷道:“快給我盛上一碗。”
我看著翠翠不由的一樂,這那兒像是個少女說的話,將大鍋端離了灶臺後取了只碗盛大半後遞給了翠翠,翠翠忙端著碗轉身奔向了客廳,竟然忘記了取上雙筷子,搖了搖頭後取了兩隻碗盛了湯麵,取了三雙筷一手端了一隻碗小心的進了客廳將碗放在了桌几上,紅紅伸手從我的手中取去了筷,分給了老人和翠翠後自顧自的吃了起來。
嘆了口氣轉身再入廚房,給自已盛了一碗坐在小櫈上吃了起來,面揉的有些軟,成條吃起來並不爽口,想來也正是時間太短而有些著急的原因。
吃罷了飯後行入客廳,電視機里正放著戲劇女附馬,更鼓響了三遍後看著那位易釵而駢的假附馬爺焦急的在屋中轉來轉去生怕入了洞房讓公主查覺,一時覺的有些不可思議,這樣都無人認的她出來,可想而知她當時應不是如戲中那位長的如花似玉的女附馬的樣,面貌應如同一個彪形大漢方才騙過了所有的人,甚至騙的人中包括那位歷盡了紅塵夜夜睡在溫柔鄉里的皇帝,戲曲內的表演不過是讓人們對於這個故事感些興趣而已,現在一個女人如果扮成男人的模樣任誰都能認的出來,更何況是那個時代了。
怔怔的看著電視裡的節目,聽著女附馬大段大段的唱著詞一時有些煩燥,老人們不知為何就是喜歡這類節目,可能我老了時也是如此了,想想曾聽過的戲最熟悉的莫過於京戲白毛女,那個披了一頭白髮的女子在山中跳來躥去的也真是唬人,不過她能一個人在深山老林裡生存了那麼久想想不太可能,就算是她能健步如飛逃的過野獸的追捕,可是在寒冷的冬季裡豈能活的下來,一個持了兵器身強體壯的男人也不容易生存,更何況是個一直靠著從山神廟裡偷偷的取些人們的供物而渡過如許長的時間的弱女子了。
故事就是故事難免有些誇張和不實之處,現在的戲更是將政治融入了其中,根本沒些新鮮的內容,一些老戲也再三的更新,八仙過海也沒了原來應有的韻味,不知為何現在的導演們水平怎的還不如從前的人,將個戲改的面目全非甚至演員們之間的對白也是帶著了些現代人的習慣。
將屋中再次收拾了一個遍後夜已是很深了,翠翠坐在沙發上哈欠連天的讓人不忍再看她一眼,紅紅拉著她奔了二樓歇息去了,老人們也關了電視步上了臺階,看來我今日又是隻能睡在沙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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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過的很快,轉眼間已是近了開學的時間。
這幾日來共去了兩次後山,也在深夜去了那個洞中將洞裡所留下來的財寶全部取出後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