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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8部分

字還沒一撇的更不許你對外人說,她說的事你得照辦,聽見了沒有?”村長瞪眼看著我道。

我慌忙的點著頭,這已是一家人當然不能再說兩家的話,也不知他倆人是何時相識的,當然對於未來的老岳母說的話我豈能相駁,她說我該怎樣做便怎樣做就是了,對著村長只是不停的點頭,嘴卻緊緊的閉了不敢出聲。

演員們的身形在臺上臺下不停的穿梭,不久即全都聚在了臺上,女團長笑嘻嘻的行到了村長的身邊伸手挽住了村長的胳膊,村長便將老腰挺直了整個人都顯的十分的精神,隨即領著已是卸了妝的演員們行下了舞臺。

隨著老人們相互說著話行出了禮堂的側門,二十餘步遠處即是酒店的側門,一個個魚貫而入後上了二樓,幾個年輕的女服務員即將眾人們分別引向了幾個大包間,想來因演員們的人數太多的緣故故此分成了幾桌,在二樓走道內演員們嘻笑著推搡著大聲的說著話,我分明聽見了有人在大聲的喊著,“劉雲嬌,到這邊來,我們幾個聚到一起”,心裡頓時有些恍惚,這個名字似乎在何處聽到過,不過一時來不急多想隨在老人們的身後步進了包間。

村裡的老人們和那位女團長我未來的親人行在了一起,進了包間後相互又亂亂的謙讓著圍著個大圓桌坐了,幾個老人擁擠在了一起,女團長緊挨著村長坐了,我坐在女團長的下首,紅紅緊依著我坐在了椅子上,翠翠依著了紅紅坐了。

陳建軍、程長征兩人同我打了聲招呼,帶著十幾人行入了相鄰的包廂內,李永俊也與他們同去了,張經理招呼著三個法院的人單獨進了我們對面的一間包廂。

亂亂的說著話喝著熱茶,一盤盤涼拌和炒好的的菜已是被服務員們飛快的端了上來,少女們每次在圓桌上放下一盤菜即對著眾人嬌聲報的報一聲菜名,轉眼間桌上已是佈滿了可口的菜餚。

冷盤無非是些肉類和時令的小菜以及四川泡菜什麼的,盛了熱菜的盤子卻是早已將圓桌堆的滿了,東坡春鳩膾、小籠粉蒸牛肉、鍋巴肉片、清蒸甲魚、東坡肘子、火爆腰花、粉蒸排骨、幹蒸黃魚、乾煸鱔魚絲、板栗紅燒肉、合川肉片、魚香肉絲、汽鍋雞、魚香茄子、白汁菜心、麻婆豆腐等等不一而足。

我平時裡幾乎很少下飯館吃飯,想來這些菜也不過是家常的菜一般的平常的緊,不過香味很足,看了看可真是足夠豐盛的。

隨著一大盆的擔擔麵被放在了門旁的一個小桌几上後,女服務員已是端了酒瓶挨著個兒將酒傾入了每人面前放著的酒杯中。

“好,”村長歡喜的喊了一聲,伸手從正倒酒的少女手中一把將酒瓶搶了過來,細細的看了看酒的品名臉上頓時樂開了花,然後將酒瓶復又塞回到少女的手中頭一晃即唸唸有詞的大聲的道:“春未老,風細柳斜斜,試上超然臺上看,半壕春水一城花,煙雨暗千家。寒食後,酒醒卻諮嗟,休對故人思故國,且將新火試新茶,詩酒趁年華。”

這首詞我是知道的本是由千年前的那位大文豪東坡先生所做,名叫“望江南”,此時聽來當是別有一番情感。

想來村長本就是從南方而來在村裡先任校長再任村長,其才華當是在省裡也極是少見,過去常聽他說些江南的故事時便知他對於江南那裡的風景仍然是十分懷念,在他的心目中可能對於南方小城外那一汪汪的碧水、路邊繽紛競放的花朵、千家萬戶鱗次櫛枇的簷瓦、煙霧迷茫的飄灑的細雨極為留戀,也可能成了他心中的一個說不清的情結,對於故鄉的懷念讓他此時大發感概,不過他現在說話行事與我們當地也並無二致,只不過現在是“人老思故土、心老念家園”的情感的發洩,也難怪村中的一些大點的建築在定稿時他極力推崇的均是仿些南方的林園風格。

酒桌旁坐著的老人們頓時一個個的看著村長“啪啪”的鼓起掌來,臉上也都帶著些笑意,

黃校長笑著道:“你個老東西還真是了不起,看來你肚裡的墨水一點也沒有扔了,好,我和一段。林斷山明竹隱牆,亂蟬衰草小池塘。翻空白鳥時時見,照水紅蕖細細香。村舍外,古城旁,杖藜徐步轉斜陽。殷勤昨夜三更雨,又得浮生一日涼。”

這首詞我也記得也是那位大文豪的得意之作,黃校長的詞道的應是他現在的心境,在陽光明媚的日子緩緩的在林間漫步,極目眺望遠處清山起伏跌宕、綠色的山林披著七彩的陽光,近處是些亂亂立著的秀竹和小灌木叢,村舍院牆被林木遮掩著紅磚綠瓦的隱約可見,池塘邊林木間到處是蟲鳴鳥啼,白色的鳥在空中展翅、綠波上的荷花散發著幽香,真是有了一種休閒自得的超然物外的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