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能是賠個笑臉,雖然受些埋怨可心裡卻覺的很是受用,有些溫暖有些開心,看著陳建軍笑著道:“沒事,這不好好的麼。”
陳建軍重重的“哼”了一聲,隨在了我們三個人的身後與李永俊並排行入了禮堂的側門,方一推門而入,耳內頓時讓喧熱的鑼鼓聲充了滿滿實實,叫好聲、鼓掌聲、呼哨聲更是不絕於耳,看來這個曲藝團的水平當是不低,俗話說是“外行看熱鬧、內行看門道”,這些演出的人當真是深深的瞭解村民們的喜好,將戲演的是熱鬧非凡。
在紅紅和翠翠的拉扯下行到了座位前坐了,不過我卻上坐在了紅紅原來坐的的位置上,翠翠依著老人們佔了我原來的位置,紅紅伸手將原來坐在她身邊的張經理拉了起來自已坐了上去,張經理“哈哈”一笑向一旁行了幾步在邊上的一個空位上坐了。
小心的看了一眼老人們,他們依舊開心的雙目緊盯著舞臺根本看也未看我一眼,幾個著了古裝的人正揮舞著刀、槍、劍、戟在臺上鬥成了一團,遂放下了心,看來他們還不知道翠翠和紅紅外出尋我的事。
定了定神張眼向舞臺上看去,一個背後插滿了小旗的、頭上高飄著羽翎的女將領正揮著手中的銀槍與另外三個將軍扮相的人戰在了一起,幾人的動作顯的十分輕靈,伴著密密響著的鑼鼓聲,不住的翻身擰腰的揮動著手中的武器,女將領又不住的伸腿揮搶的將亂亂扔向她的兵器撞了回去,看來這些人平日裡可真是下了苦功。
“哥,你知不知道那些人懷裡都帶著手槍?”翠翠將嘴湊到了我的耳邊小聲的道:“他們曾想對你動手後來可不知怎麼又放棄了,太危險了。”
我不由的一楞,如果果真如翠翠所說,那我方才可真是從鬼門關奔了一個來回,想想在這個世上懷裡帶著槍的人只有兩種,一是國家所特許的持械之人,二是個人非法行惡的犯罪之人,看來他們可還真不是些好人了,不過也沒什麼可擔心的,在這一方天下如果他們敢膽大妄為那可是自尋了死路,想要逃出這方生天卻也是不能夠了。
不由的又想起那個女人和她的男人,看來他們是為了些內部的事而發生了糾紛,想來只要在一起相互的解釋的清楚了便也應當會相安無事,心裡一放鬆便將此事忘了去,扭了頭看著翠翠一笑不再將那些人放在心上,翠翠和紅紅一邊一個的緊緊的依住了我,專心致志的看起戲來。
藉著舞臺的燈光看了看手錶已是近了十一點,時間當是在不知不覺間過的飛快,看來我方才在村中隨步而行可是用了近兩時辰,不過也能得到了一些自己奢望的安寧。
這一會兒舞臺上顯得極為熱鬧,十幾個著了不同古裝的人手持著刀、盾開始了了混戰,你一個斤斗、我一個打滾顯的很忙亂,眼裡只感覺到臺上的藝人們是錯步盤旋人影晃動、刀搶亂舞斤斗滿天,禮堂內的氣氛也更加熱烈,看來今晚的演出已是要臨近結束了。
果然,我的猜測一點沒錯。隨著舞臺上熱熱鬧鬧的武打戲的結束,一男一女兩個報幕的人已是站在了話筒前大聲的道:“演出到此結束,鄉親們晚安。”
隨著兩個報幕人的喊聲禮堂內高吊著的燈一盞盞的亮了快來,禮堂牆上懸掛著的壁燈也全部向禮堂內散發出了它們應有的光輝,舞臺上幾十個藝人站成了一排隨著音箱傳出的運動員進行曲的聲不停的整齊的鼓著掌,想來他們的目的是歡送鄉親們離去,當然這也是一個很好的禮節。
禮堂即亂亂響起了座椅的座與靠背撞的“呯咣”的聲音,村民們紛紛站起身擁擠著緩緩的順著兩道側門離去,老人們坐著根本未動身。
扭了頭來回的看了看,我們這一排坐著的村裡的核心人物們還是穩穩的瞪眼看著舞臺,老人們似乎沒有任何要站起身來的想法,第二排座位上坐著的那三個調節員也是穩穩的坐著紋絲未動,也只好是隨著端端的坐了。
待禮堂內的村民們完全離去後兩位老人才晃了晃身子站了起來,老人們的這一動作似乎成了個可以起身的訊號,人們猛的一下亂了起來。
二嬸已是一躍而起狠狠的伸了一個懶腰,隨即是村長緩緩的站起了身,紅紅早跑到張叔的身邊將他從座位上摻扶了起來,二叔大聲的“啊、啊”了幾聲似乎想學學戲臺上藝人們的唱腔,黃校長站起身來是長長的順了口氣,不過順氣的聲音可是不小帶了些“唔唔”的聲,張經理笑眯眯的行到了我的身前看著老人們止了步,楊家老爺伸了手輕輕的捶打著後背,楊家三兒媳慌忙上前伸了手也隨著在楊家老爺的背上輕敲了起來,翠翠跳了幾下一手環了一位老人的胳膊拉著老人們即要向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