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這裡面有太多的只可意會不可言傳的東西。”
道姑們頓時興奮了起來,有不少的年輕道姑在交頭接耳的小聲的說著話,我也能聽的分明,無非是些原來如此、我們也能學的會等等的內容。
“魂靈歸於北斗,北斗在人身體內位於何處?對於此事是仁者見仁、智者見智,各有各的論斷、各有各的解釋,”說到這裡我不知怎麼猛然間想起在牢獄之中時眉間內出現的那股旋流,於是毫不遲疑的伸手指著自己的雙眉間的位置大聲的道:“北斗在人身上就位於此處,這裡是我們人身的動力所在,如果封閉了它俺們最先感受到的正是渾身無力接著便是沉入昏迷之中,如果再嚴重一些也就是魂歸此處了。”
我能夠感覺到身體內滾滾的氣息正是被眉間內的那股旋流化成了星辰驅使著在全身流動,如果它們靜止下來那麼氣息將也完全的靜止,根本再也無法向下繼續著我的修行,看來我還的小心的領會,將這一方天地好好的看個明白才是,至於魂歸此處的結果卻是心裡也難以明瞭,還是暫時的不再說這個話題才好。
“修行時俺的本意並不贊同靜修,那樣只能修性而不能修命,先有強壯的體魄才能保證修行的進行,所以動靜相合時以動為主、以靜為輔,先強身體再強性命最後才能談到修仙成神,如果早早的生魂歸了北斗,修行也應不存在了。”
這時一個年輕的道姑忽然大聲問道:“依大師的意思我們該如何才能動、靜相合?”
我笑了起來,這個最簡單的問題也許讓她們無法想的明白,學校裡所設的的體育課即是講究一個動字,動的目的便是鍛鍊,當然凡事也不能太過,過於的勞累反而會帶來反面的作用。
“天下沒有不動的事物,”我看著年輕的道姑道:“即使俺們坐著的這方大地也無時無刻的不在運動之中,有位偉人說過‘坐地日行八萬裡’的話正是對這一種在運動中的形態的具體描述,宇宙都在為了自己的生存而不停的運動,對於人而言當然運動是重要的一件事了,對於修行之人更是如此。運動的形勢多種多樣,舉舉啞鈴、跳跳跳繩、幹些農活都是一種運動。”
年輕的道姑笑著小聲的對身邊的道姑們道:“原來是這樣,看來我們以後要多做些才行。”
在年輕的道姑身邊坐著的另一個道姑也小聲的對著她道:“正是,實際上就是鍛鍊身體。”
我笑著點了點頭不再理會正在小聲說話的道姑們,對於我來說今天說道實際上也讓我自己領悟了些東西,對於無心師傅所的修行有了些自己的不同的看法。
“現在的修行無非是講些如何才能煉谷化精、煉精化氣、煉氣化神、煉神為虛,這本是脫出了修行的大道萬不可放在首位,人這一輩子前六十年為一大關,從六十歲以後每十二年便即是一關,如果踏錯了一步六十歲以後只能拚了命的保住真身,要修成正果比六十歲以前要難了許多。”
我猛然間看見了老道姑一付若有所思的模樣,急忙改了口接著說了下去。
“性到底是什麼,歸根到底一句話那就是心,這其中如果再分便是心包含著性,性包含著神、神又包含著心,所以心即是這三樣東西的總和也是俺們血脈能夠正常執行的根。命就是俺們的腎,也就是元氣,元氣可補也可洩,不過如果光補不洩或光洩不補都不能完成正常的修命。”
對於這些我可是身有體會,不過對於道姑們而言我最好還是少談些這方面的內容才是。
“如果以方位定向後俺們可以看到,心為火為南、腎為水在北、以火煮水水為水氣,水氣動則轉為神,神而化虛,此時最重要的應是不能再進火,即當氣息執行十二週天后便需培固自身的腎水方可,要不水氣無根命也不久了。所以首先保住性命,然後是尋求長生,最後才是修仙了。”
給我和老道姑送飯的年長的道姑呆呆的看著我大聲道:“那麼怎麼才能修得成仙而讓性和命永駐了?”
看著道姑點了點頭,這才是我要說的最重要的事了,對於仙神之說我早已開始淡漠,對於那條大道也並不再用心的去追尋不已,現在在這個世上應做的事還很多,當然讓自己能夠活的比常人長久些自然也是目前主要的修行方向。
對於仙神之說本就是人們自我的一種解釋,任何一個仙神首先他還是個人,當然他首先更是個能夠長命百歲的人,然後掌握了一些讓天地間的物事能夠隨著他的身法、手法和內息一起與他發生共振,從而能夠改事物的表面或內在的形態,對此我可是深有體會。
“經文說:‘胎從伏氣中結,氣自有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