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看著這個自稱為“過江龍”的中年人,身上著了一件厚厚的羽絨服看來出他的體態,可是身材當真結實個頭也不低,如果與我相比不過矮了一、兩個手指,想起著他當時送錢來息事寧人,說不定正是一個什麼惡勢的跟班或者是某個團伙中的小頭目,對於這些人我心目中根本未有好感,只是學了他將手團了算是謝禮。
“大哥,你可不能小瞧他,”陳建軍看著拉著李永俊對著我認真的道:“這可是俺們省裡數一數二的內家拳的高手,現在俺將他請來是要保護你做一個你的私人的保鏢,工資不用你操心,廠內的兄弟們自願出錢付給他。俺與他倆人商議過,如果有人膽敢傷你他自然是不要命的護的你周全,你看可好?”
我不由的笑了起來,以現在的一身的能力別說是十個八個人,就算是十個八個神我也未必看在眼裡,可他們這樣做必然有些道理,心裡忽的一動左手已是悄然的起了一課,頓時明白了些。
“出了什麼事你不可瞞俺,說給俺聽聽?”我盯著陳建軍笑著問道。
“也沒什麼事,”陳建軍吱吱唔唔的道:“俺們這是為了你的安全考慮,你還是應了罷。”
我冷冷的看了陳建軍一眼扭頭看著紅紅淡淡的道:“你可是能與俺說些實話麼?”
紅紅臉色頓時有了些蒼白,怔怔的看著程長征嘴角哆嗦說不出話來。
程長征看了我一眼沉聲道:“這事與他們無關,從頭至尾都是俺的主意也是俺闖的禍,好,即然你現在要問俺現在就告訴你。”
我雖然算出有些禍事這些人想要隱瞞我,也能隱隱的透過卦格猜出是與山石有關,可畢竟還得再百尺竿頭更上一步後才能一語斷事,這一時也只能看著程長征望他能將事情的原委向我和盤托出。
程長征看著我微微和嘆了口氣,緩緩的道了起來,我聽著心裡是越來越驚,加上紅紅和陳建軍不停的從旁補充,事情的經過已是在我腦海中漸漸的成形,讓我心裡即有憤怒也有些哀傷。
工廠一直在正常的執行著,不過平均每三天即可出金五公斤,這事讓村民們大為眼紅,直到程長征採礦時採出了幾十公斤很是富的幾乎都可以直接買了去的礦石後,也不知訊息是如何走露的在村裡傳出我們挖出了一個大金娃娃,數十個村民在一些人的煽動下衝入了採礦場,不過讓程長征帶著人給轟了回去。
如果當時有人能夠壓的住陣腳也不會出些什麼事,可是村裡的一些村幹部根本是“兩眼朝天、各走一邊“似的對事態的發展不理不問,而那幾天老村長又是去了省城辦些新企業的手續,也就是紅紅給我寫的信上說明的那些要建的企業,村裡頓時亂成了一鍋粥。
先是有村民直接闖入了我家的小二樓大吵大嚷著說是採出的礦石應該有他們的一半,接著十幾個村民也闖進了家門,老人們據理力爭於是發生了衝突。
當時紅紅還在鄉里,得知情況後飛快的趕到村裡時事情已經發生過了,家裡的大半的東西被來回爭鬧的村民們幾乎砸了個粉碎,老人們雖未受些傷可也是被村民們推搡著受了些驚嚇,身上的衣物幾乎被扯成了一根根的布條。
紅紅一怒之下招回了程長征和陳建軍,這時我也才知道程長征招了一批待業的青年進入了採場,雖然不多可工廠和採場的人數加在一起也有了百十餘人,紅紅帶著這百十個員工直接撲向了鬧事的村民們住的小樓,不由分說的一家家的將村民們家中的物事挨著砸了一個遍,然後將鬧事的村民們全部轟出了他們正住著的樓房。
其實這事村民們如果能夠想的明白也就罷了,他們住的一幢幢小樓在城裡也顯的十分的珍貴,如果讓他們自己去蓋恐怕窮其一生不吃不喝的也只能立起半堵牆壁來。
一幢樓按後來實際付的款已是達到了近五萬元,如果再算上我給每家每戶配發的電視機和相應的一些傢俱、床褥等生活用品,每家受到我們的好處怕不是早已超過了七、八萬元人民幣,這在村民們來說無疑是個天文數子,此時已是聽聞了一些萬元戶的事蹟,細細的說來村裡的村民們早已一個個遠遠的跨過了那道門檻,他們這是為了什麼可真是讓我有些不住的搖頭、更有些黯然神傷。
紅紅帶著人這一鬧讓更多的村民們義憤而起,按著幾人說的話語我能聽的出來村民們的意思是我們將他們應得的財產歸為已有,然後假心假義的施捨些讓他們失去了太多太多,二柱為此也是有些不知所措,本來依著紅紅的意思是讓二柱出來維持村裡的秩序,可是二柱不知聽了誰的話後退出了村委會然後進到城裡打工去了。
縣裡出面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