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告知了已是興奮不已的人們,當然按著她所說鄉里百姓們的人均收入已是達到全省平均數的十幾倍,人均創產值更是名列全省的前矛。
我知道紅紅的這種計算方法能將人們引入歧途,表面上讓人們會以為整個鄉里百姓們的生活已極是富足,當然看不見其實絕大多數甚至是百分之九十九的村民們仍然是苦苦的掙扎在溫飽線上,豈不知有些山村中的百姓們是吃完了上頓飯不知下頓菜在何處,這種模楞兩可的說法很是能夠蠱惑人心,也確實能夠讓人們誤以為現在絕大多數鄉親的生活水平已是一步跨入了一個相對富裕的階層,不由的暗自搖頭不已。
村裡的鄉親們的收入大半來自每月的補貼,按年計將達到二千多元,如果加上其它的、電一類的補助和孩童們上學的一些費用,年收入更是高達近四千元,這在全省乃至全國都十分罕見,鄉里的其它村裡鄉親們的人均年收入尚不足三百元,可是它們相互間再次平均後便將這一人均收入的指標提升到了一個前所未有的高度,一點也不低於人們口中所論的、那個從古至今只存在於虛幻中的、美好的生活標準。
按我的想法是在銀行中的存款當然歸屬於我個人所有,不過還是同意了村長的建議給予企業一定的扶持,保證它在安穩的向前發展一些時日後再鬆手而去,贊助了村裡百萬元的企業流動資金,不管從什麼方面來說,屬於我的每一分錢裡都有著太多人的血汗。
將帳本全部收入懷中,幾個會計交回了我的所有的印章和支票,對於村民們來說從現在起便又是與他們一樣的普通百姓,只不過比起他們有了些家財而已,雖然那些家財足夠將生活維持下去。
開完了會後直接回到了家中,紅紅仍然是隨在我的身後不足十米處晃盪而行,進了屋將所有的物事全部交給了老人,很是長長的喘了口氣,從此不再被瑣碎之事煩擾了心神,紅紅進了門後即與老人們說笑在了一起,看著她口中的泛著微黃的門牙我心裡有些煩悶,也不知這個人怎的就這般性情,明知道我與她已是不再有從前那樣親密的關係還在我的家中無所顧忌,想了想還是不再去理會。
接下來的三天裡,來村裡的那個省曲藝團上演了三天的大戲,禮堂裡的鄉親們人擠著人人挨著的人幾乎沒有了下腳之地,我本來也想去聽個戲散些個心什麼的,可到了禮堂外根本進不了禮堂的大門,二柱派在禮堂外維護秩序的村民看見了我飛快的跑去通知了二柱,二柱得知後幾乎是腳不沾地的跑到了我的身邊拉著我要從禮堂的後門順著後臺進入,說是要給我在前排清出一些座位來,我急忙擺手拒絕了。
在學校外的大路旁竟然自發的形成了個交易市場,從各村湧來的成千上萬的村民在村中熙熙嚷嚷的來來去去,熱鬧勁早已超過了省城的集市,不過楊家老三帶著人緊緊的守住了大橋不允許外來的驢馬車輛進入村中,說是那樣會汙染了村裡現有的清潔的環境。
對於楊家老三的做法我很詫異,順著大道上了橋後張眼看去不由的心裡很是吃驚,驢馬車一輛挨著一輛在村外的大道上一字排去竟然看不見了頭,如果細細的數下去怕不有了數千之多,這些個車對百姓而言即是平日裡行走時的所需又是農忙時運送稼禾的必要的工具,只不過從未看見過如許多的集中在了一起,心裡對楊家老三的做法很是贊同,如果讓它們進入山村,那些個物事的排洩物能讓山村裡的氣味好些天沉浸在無際的難耐之中,更何況想要將之清掃乾淨怕不是得要花上半個月的時間了。
對於市場的形成並未有太多的訝異,村裡人的生活本來就較其它村好了許多,現在村裡又在上演著大戲更是將外村的鄉親們吸引而至,如果這裡再沒有一個可供購物的鬧市那可真是有些不太正常,只不過來的人有些太多了而已,站在坡上向下看去,寬寬的大道上人頭簇擁著緩緩相錯而行,幾乎只能看著人們頭上的那一團髮梢,至於那團髮梢屬於什麼人無法看的見人的臉,那些髮梢究竟是歸男還是歸女所有也根本無法分的清。
村長有些著了急說是生怕出現一些個無法控制的事,萬一人們擁擠起來難免踩傷些人,所以緊急調動了原來的民兵們出來維持村裡的平安,免得有人生事,至於因拌了嘴而要動些拳腳之人當然是不問清紅皂白的首先押出村去再說。
我懶得理會這些讓人看起來有些生亂的事,不再出門轉悠著看些風景在家中安安生生的陪著老人們說話看電視,翠翠更是幾乎長在了沙發中,一個人時不時的歪著頭團著身的在沙發上滾來滾去的尋著舒服的姿勢看著電視節目,對於她老人們真是過於的寵愛,如果是我這樣躺了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