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內息進入鏡中幾經折返後能已是達到一個較高的能級便化成了光線透過鏡面急衝而出,其光線正是內息的展現沒有什麼神秘之處,只是普通人根本沒有那些個能力,即便擁有了銅鏡也不過是一個擺設罷了。
即然能將內息透過小鏡散發而出,那麼如果將內息在體內形成一個鏡面,然後從手中透去不知會有個什麼樣的結果,當時內息從手心中而出時其不過是一道看不的雷,這道雷如伴著光而去,其對人的鎮攝力想來定是會增強了許多,想通了這一點在心裡不由的暗暗一笑,緩緩的睜開了眼,四個人正呆呆的站著看著我讓我有了些不明所以。
“大哥,你是不是想到了什麼?怎的你的頭上也散發出些白光來?”李化看著我小心的道。
這句話讓我有了些訝異,莫非在我方才想事時一些息已然在體內聚整合了一個鏡面,其它的內息透過鏡面自然形成了光線向外散發,這也就是說我現在完全可以將內息在瞬間凝聚起來,然後將之化成光柱對自己進行保護,看來只需再用心的體會當是與我所想不會差了太多。
“那是俺想到些事,沒什麼。”看著李化笑了笑將話題一轉接著對元空道:“俺們的走了,你看這裡也沒什麼事了,這就上路了罷。”心裡想著還是快些離去,不管怎麼說這一日來所遇到的事讓我有了些想飛逃而去的想法,對於人性的複雜還是有些讓我心生畏懼。
“對頭,大哥,老了們這就走,出了山後尋個屋好好的將息了。”李化頓時歡喜起來,看著我大呼小叫的道。符輝和清風也是一臉的躍躍欲言,看來這一時當是我們離去的時候了。
元空呆怔怔的看著我道:“你就這樣走了?這裡的事還未定的下來,少觀主也還沒坐上大位,你得幫幫我們,等大事定了我與你們一起走。”
想了想也的確是如此,我不過憑著自已的力量將那兩個老者暫時的壓制住,如果我一離開說不定他們即會反撲而至,想那個中年少觀主根本沒有那個能力控制住局面,不過這事易早不易遲,遂緩緩的站起身來伸了手將木架放入懷中,隨手從元空中的手中取了銅鏡放入了懷裡,不再理會幾人向著屋門外而行,這間屋中透著太多的古怪,還是別在這裡停留了。
李化、符輝、清風和元空一言未發,默默的隨著我行出了屋門。
出了內院直至前院,不少的道士在觀院中坐在地上,看見我行了出來後俱是臉上透出莫名的歡喜,想來他們定是知道了我方才與那個了不得的靜虛爭鬥的事,雖然那只是個幻境可將個靜虛唬的沒了鬥志放棄了抗爭,在他們的心中當然是有著太多的震驚。
順著道出了山門,向著上院緩緩而去,元空在我的身前大袖飄飄晃動著身走的很快顯的年輕之極,若不是看他的臉只看背影怎麼都像個二十餘歲的人。
一路行去很快的到了上院的觀門外,約四、五十個道士正站於觀門外三五成群的說著話,一見著我們幾人均向兩側行開默默的讓開了大路,臉色極是難看的看著我們幾人行近,這讓我有些詫異,如果他們是那位少觀主所派來迎接我的人,其表情當不會如此做作。
眼看著到了觀門前正上了臺階,猛然聽到有道士在我的身後對著我大喊起來:“你將我們這裡整個攪亂了,就算是你得了道成了仙,可你這樣做事我們心中不服。”
“對,我們不服”,“得道有什麼了不起,黑白不分”,“你憑什麼管我們的事”,“從哪裡來回哪裡去”,“你這樣做害了多少人”,“你白得道了”,“怎麼會有你這樣的人得道”,“你根本不瞭解這裡發生的事”,“你把我們毀了”。人們在身後吵嚷起來,一個個對著我憤怒的大聲喝斥著,更多的人更是破口大罵。
這讓我有了些莫名的詫異,如果是我得知一個人的能力高過了我,說不得定會拚了命湊到他的身前向他虛心求教,可這些道士明知道我有著非凡的力量卻還是如此說話,不知是不是那條大道對他們根本沒有了影響力。
雖然他們的罵聲並不能對我產生些影響,可聽了他們的憤怒的話讓我心裡隱隱的有些不是太好的感覺,緩緩的停住了腳步站在臺階上扭回身來向下看去,本想著定是更猛烈的漫罵撲天蓋地而來,誰知道士們頓時一個個的緊閉了口悄然無聲的看著我站立著,方才還群情激盪轉眼間便是風靜浪平,似乎什麼事也未發生過一般,放才那些吵嚷的話也好像憑空而來壓根兒不是他們說出的一樣。
不由的搖了搖頭,對於背後論人的事我一直十分反感,在村裡時便再三的告戒陳建軍他們有話說在當面不可背後論人,這些人可真是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