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第一,可是大長了我們的威風,軍區的頭親自給我頻的獎,嘿嘿,那年頭風光著呢。”
看著他一臉的得色不由的點了點頭,這人若沒有一身過硬的本領豈能讓人們對他畏懼如虎,符輝家中的老人都曾受過他的恩惠,只是不知他為何要對於那些人窮追猛打,想來當是位於他上面的人的指使而已。
劉長庚笑著對劉得勝道:“你一共立了三次二等功、四次三等功、二次嘉獎,你的名字在國外可真是叫的響,不過這事你真的失手了,怎麼能放他們跑了,要不然,你這次可不是立個一等功了,說不定大隊長的位子也讓你搶了去了。”
劉得勝輕輕的搖了搖頭道:“你們根本不知道當時發生了什麼,我曾偷偷的同大隊長說過可他就是不信,好,我今天就說出來讓你們聽聽那日裡發生的怪事。”
眾人頓時哄叫著亂紛紛的在椅子上坐了一個個目不轉睛的看著劉得勝,劉得勝緩緩坐在了椅子上不停的搖著頭說了起來。
“那次任務說來簡單可因真是難到了極點,本來大隊上還派了一個與我做個伴,可那個人可真是太差勁了,”劉得勝沉入了回憶之中眼光有了些迷漓的道:“那晚我倆人直撲到了王家巷子上了屋頂,看著那人輕手輕腳的進了屋,本來是十拿九穩的事可誰知這時發生了一件怪事。”說到著將話語停了下來目光呆呆的不知看向了何處。
“你這人真讓人著急,有什麼了不起的事讓你都有些失了態了?”國鐵軍一臉急色的看著劉得勝大聲的道。
劉得勝好像沒有聽見國鐵軍的話呆呆的楞著神,眾人也只好呆呆的看著他一聲不出,過了好一會劉得勝才長出了一口氣。
“那該是一團比洗臉盆大些的火球,不對,不是火球,裡面還有些人影在晃動,霧濛濛的又好像是一團能發光的霧,說不清楚說不清楚。”說著不停的將頭搖動著,雙手握到了一起支在了下巴上又陷入了沉思之中。
“你說不說,你要不說就算了。這麼些年了我就納悶,那麼好辦的事硬讓你給搞砸了,可好,現在將我們都牽入其中,哼,真是的。”周剛一臉不滿的大聲的道。
劉長庚對著周剛狠狠的瞪了一眼,周剛方想說話隨即又將嘴緊緊閉了。
“讓你們受了牽連本是我的錯,可那時根本不由了人。”劉得勝緩緩的收回了不知看向何處的目光怔怔的看著周剛道:“那一團光的霧氣在夜空中飄啊飄的就飄入了院中,然後一道光從光團的霧中飄了出來飄進了屋門,你們能不能想到這樣的一件事,光什麼時候能那樣的盪來盪去?當聽著屋中有人大喊起來時我才不顧那團光慌忙的跳了下去衝入了屋門,方才進屋的那個人已沒了影,那道進屋的光在屋內一個急旋從我的身邊衝了過去,與外面的光團合成了一個直衝夜空而去,眨眼即消失了。”
劉長庚怔怔的看著劉得勝一臉懷疑的神色道:“你方才說那團光霧才一個面盆大小,那麼大的一個人說沒就沒了?就算那藏在了光團中可也能藏的下了,這事是真的麼?”
劉得勝使勁的點了點頭道:“是真的,那個屋只有一間,我翻了一個遍也找不出人來,你說他能去哪裡?只在門旁的桌上看著他留下的一個包袱,裡面是些衣物和一個金手鐲。”說著伸手從懷裡取出了個藍布包放在了桌上,然後小心的開啟來,眾人急忙的一個個擁了過去,我早已看見那布包包著的真是一個金黃色的手鐲。
“可為什麼那個與你一起去的人說什麼也沒看到?”孫應得緊皺著眉頭問道。
“那個東西不是個人,他奶奶的滿口扯謊,”劉得勝忽然破口大罵道:“我取了東西出了屋門本想讓他也從屋頂上下來看看,可誰知他早沒了人影不知跑到哪裡去了,等我回到隊裡才知他告了我一狀,說是我會編些話向大隊彙報,這可好,我還未來的急說大隊便知道我要說些什麼了,從那以後就開始行了個背字了,那個小子現在不是當上了中隊長了麼?哼,不是個好棗。”
國鐵軍輕“哼”了一聲道:“我也早看不貫他,可那有什麼用,那傢伙能說會道的緊,上面對他當然重視了。離隊前他來看我說是讓我做他的助手,我指著他的鼻子大罵了一通,誰成想又為此險些背了個處分,你們說,那傢伙還是不是個東西。”
劉長庚輕輕的晃了頭道:“我離開也是萬不得已,他天天的追在了琳琳的身邊,琳琳氣的是天天的罵我說沒個男人的樣。”
王琳頓時橫起了杏眼看著劉長庚道:“罵錯你了?你看著他是你的頭就再三的忍氣吞聲,可老孃我不願意,還記不記的那天你們隊上擺了個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