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走也走不了。
迅速的展開布將銅人包了起來遞迴到了符輝的手中,看著他呆怔了片刻猛然醒悟過來將布包塞入了懷中,遂對著他一笑將身子一挺靜待飛快的跑了來的人們。
十幾個人行的很快轉眼間已是到了我們三人的身前,年長的人看著符輝喘著粗氣冷冷的道:“你娘都去了你還在這裡笑眯眯的,真是個不孝之子。”
符輝先是一怔然後大笑起來道:“俺娘活的好好的,正在俺的屋中歇息著呢。”
看著中年人一付道貌安然的樣兒不由的心裡升起了些恨意,為了對付那位老人他可是與那位婦人串通了一氣,想得到的無非便是藏在符輝懷中的那個小銅人,人心的險惡真個了得,如果我是一個普通的人說不定也會被他的那種身具的氣質所迷惑。
“你們倆人跟俺們走一趟。”一個年紀看起來已是四十開外的民警對著我表情嚴肅的道:“有人舉報你們來這裡的目的是謀財害命,聽說已有個人死在了你們的手裡,走。”說著對著我大喝了一聲,伸手推著了我的身子便使了些勁。
看著這位民警不由的長嘆一聲,在事情尚未調查清楚前即輕率的將他人的尊嚴與不顧,而要強行帶人去審訊,這本身已是有違了法律的一些規定,不過他的手上的力道還真不算弱,看起來也是身具了一些武功,這時李化已是臉色蒼白的躲在了我的身後。
“你們沒有權力帶俺們走,如果有人說俺們害了什麼人大可讓他拿出證據來,你們有證據麼?”看著推我的老民警不由的輕聲的笑了笑問道。
老民警聲音粗壯的道:“俺們當然有證據了,就是昨夜個你們去的那一家中的人讓你們害了。對了,那戶人家的主叫什麼來者?”說著扭了頭看著中年人,
中年人呆呆的看著我眼中透出了些驚懼的神色,不過恐懼的神情從他眼中一閃而過後人已是又是一付安然的樣兒,對著問話的老民警道:“姓符。”
“對、對、對,就是那戶人家,還不走?再不聽俺可要銬了你們。”老民警瞪著眼看著我道。
符輝長笑了一聲對著老民警冷聲的道:“他們去的就是俺家,俺娘一場大病昨兒個幾乎奔了西,後來他們來了後將俺娘救活了。誰說俺家昨夜個沒了人了?也不怕遭雷劈。”
老民警一怔看著年老的人道:“俺說老村長,這事可就是你的不是了,這人明明的還活著你怎的能虛報了呢?”
年老的人看來應是這個村的村長,只是其本性真是惡劣之極,為了個物事不擇手段,與符輝的婦人合做了一個人共同對付符輝,婦人早在她與符輝成親之前便與他睡在了一起作了個地下的夫妻,那種女人不要也罷。
想著從昨夜到現在所發生一事悄悄的起了一課,不由的有了些嘆息,這事還真是不簡單了,竟然重重疊疊的有不少人攪入其中,還是早些遠離這個是非之地的好。
搖了搖頭看著老民警笑了笑道:“如果沒事俺們幾個是不是可以走了?”
老民警看著我遲疑了片刻後猶猶豫豫的點了點頭,我已是伸手拉著符輝和李化轉身順著大道向前而去,行過了村口扭頭看了一眼,十幾個人仍是站在原處根本未挪了腳步,看來這事到此應算是結束了。
符輝和李化隨著我順著大路慢慢的向前而行,轉過了一個彎已然看不見了那些人的身影。符輝便伸了手將懷裡的物事取了出來遞到了我的面前,隨手接了過來後心裡便有了個決定。帶著符輝離開這裡,他的親孃由他的老舅照看著也不會吃了虧,雖然老人會傷了心可身邊還有個人在照顧著也不會少了吃穿,只要這個銅人不在了村裡那些所有曾發生過的事便消失的無影無蹤,村裡的人們才能相處的融洽而水波不興,至於符輝屋中的那個婦人不提也罷,那個孩童正是符輝兄長的後代。
隨手將銅像接過塞入了衣物內的口袋中,伸了雙臂一手拉著符輝一手拉著李化,對著兩人笑了笑後即悄然的將氣息運轉起來,將面前的時空在剎那間進行了摺疊,帶著兩人向前漫行了十幾步後才緩緩的鬆開了手將氣機收了去。
時空的摺疊其實沒有絲毫的神密,只不過將前後兩處空間的時間在瞬間合在一起,然後用氣機將時空進行壓縮,這個所謂的壓縮實際上在物理學中是流體力學的一種表現形式。飛機之所以能升了天便是在機翼上下風速的不同產生了不同的風壓的緣故,時空的摺疊也有著這種含意。
將身前的大氣迅速抽空大氣便在身後產生了巨大的壓強,強大的風會從身後湧入這方几乎是成了真空的空間,這一時間很是短促,風帶著人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