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訴自己,那第四根軸線根本不應是時間,如果是也應是力或與力相關的一些說不清道不明的物事。
離開太微前鴻鈞大師告訴了我一些關於時間和空間的交換的方法,那也只是將兩個相鄰的空間內的時間進行的重疊,從而向另一個世界借出相應的時間來彌補我所在的空間時間的不足,當兩處時間相錯而行時,迅速的將自已所在空間內的時間進行改變,實際上便是一次時空的旅行,用句最普通的話來說即是回到從前,不過那種方法有著莫大的缺憾,時間雖然被提前而去,可自己只能站在一邊作個旁觀者而無法進入那方時空之內。
時間本就是附著在力上並隨著力的改變而改變,在這個宇宙內也有著相似的現象,光從強大的力附近經過時便會發生彎曲或扭轉,甚至會出現螺旋狀的形態,當螺旋的光線重合在了一起,時間便徹徹底底的向後倒流而去,可見時間並不能作為一種可以固定不變的座標軸。
所謂歷史的長河是在時空中的體現,那不過是哲人們的一種自我的欣賞,從前自己也曾以為歷史中所有的事均是圍繞著時間而發生,人們在記述過去的事時首先想到的便是那件事發生的那一個時刻,也讓我幾乎誤入了另一條路,想想心裡也明白,那種對歷史的描寫不過是人們自己給自己的一種解釋罷了,那種解釋只是為了能更好的說明些個事並不表示時間不會倒流,也並不表示時間一成不變的只能向前。
想想心裡又有些疑惑,對於時間來說什麼是前什麼又是後了,至於多少年多少年什麼的,那也只是人們自己給自己所定下的一個方便記事的藉口,時間本身並不存在什麼多少多少年的記述方式,甚至時間這個詞依其定義也是人們自己想像出來的一種便於記憶的方法。
翻了個身聽著窗外傳入的聲漸漸的嘈雜了起來,符輝和清風也陸續的起了床後悄然的行出了屋門,瞪著眼呆呆的看著牆壁,牆面上塗著的白灰有些已是生了些黃,想來這間屋被粉刷的日子當是不短了些。
時間即然是力的附屬,那麼力又屬於什麼物事所有了,曾經體會到力是一條條的在大宇宙內順行而不相交,一條條的時間細細的布在了力上,不知當時怎的會有那種感悟,說不定我也只是體會到了其表像,至於內在的到底是什麼隱隱有了一種全新的感覺,力也並不是一個主要的因素,說不定它也不是力的附屬而是另一種物事的另一種表現形勢。
從中學至大學包括我熟知的量子力學,能量在天地間無所不在,依著中學課本上的能量守恆定律來看,力本身就是從能量中分離出來的一種計算方式,確切的說它不過是人們用來計算能量的一種手段,太陽系內的幾大星辰均是圍著太陽不停的轉動,只因有了個力的作用而有了能量、有了角動量、有了慣性,便產了所謂的離心力,從而穩住了自已的身子而不會跌入太陽的身體中去成為一個寂滅的世界。
那麼是不是說能量即是一種定量了,它是不是可以成為一個座標的軸?想到這裡不由的精神一振翻身坐了起來,感覺著微風在屋內蕩動,心裡隱隱的有了一種感覺,說不定我已然尋到了一種可以解除我心內疑惑的大路。
風也是具有著無盡的能量,聽說洋人們已經用風來發電,那麼風毫無疑問的成為了一種能,風如果有了能雨便也是有了能,如此來看這方天下花花草草的也都具有能,人本身就是個能量的集散體,每一個動作無不是包含著能的一種外散,用手拎了水桶提了水便有了勢能,爬上一座山後便具有了可外散的動能,如果將這種能返推而去不知會有什麼樣的結果。
修練本身就是蒐集能量的過程,讓天地萬物的能量均能為自己所用,當這種集聚的能達到極限時便會跨入一處新的天地,在新的天地再次集聚能量為了再一次的進入更新的天地,這一次次的行去便是將個能量越集越多的過程,直到能量達到人身體所能承受的極限人即可飄然而去,跨出三界不在五行,便也能長生不老了。
呆呆的想著種種的可能,漸漸的思路清晰了起來,從一維至四維時空的變幻正是能量極別的改變,一維時空的能量我能夠體會到它不過是十的負多少次方的焦耳,我所在的世界能量成為了一種與力時時處於臨界轉換狀態的關係之中,只要人們願意去做些簡單的功能量便可迸發而出,如此看來四維世界當是個能量迸發的世界了。
想到這裡忽然有了另一種感悟,鴻鈞大師說太上本身是一個氣團女神也與他相似,這是不是說太上本身就是個能量體,那也就是說女神也然。怔怔的將自己從修練開始的那一天所經歷的事一一的想起,將所修習的大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