詞不停的在腦海中組合著:“太初是個分界的嶺,從那裡便是直上了天界參見太上,只不過在那以下還有個太微,從那裡如果一步行錯便只能是拋去了肉身成了神了,那個神究竟是什麼俺還真的不知道,只不過在太微確也見過太上的影。”
人們頓時亂了起來,不少人對著我“啊、阿”的晃動著身子瞪大著眼,在我身邊坐著的元空幾乎將面對著眾人端坐著的身子從腰間向上直直的扭向了我,眼中透出一種讓我有些恐懼的神色,那種神色就像是一頭飢餓了多年的雄獅猛然見著了肉食一般,幾乎要將我吃了去。
“從太上向下天共分了九層,這便是俺們這個世界上的九重天的說法,天仙在天正是修行所能達最高境界,就俺所知去了那處的人們不下萬千。”明知道自己說漏了嘴遂將心一橫便不顧一切的說了起來,即然已是說破這事便“語不驚人言不休”了:“從太微分成的世界便是神道與仙道,俺就與你們論論在這個世上如何才能做到去那個地介的一些修行的方式方法,一起有個商榷。”
元空伸了手一把抓住了我的胳膊,紅著眼圈嘴角擰動著不知在說些什麼,殿中的人們早已是個個的挺直了身亂哄哄的吵嚷著,不少人想站起身來似乎想著看的清我的長相,我知道這對於他們來說可真是個千載難逢的機會他們當然不願錯過。
對著元空微微一笑便扭了頭雙目掃視著眾人接著道:“修行分成了人道與天道,人道是做人規矩天道是成仙的大法,俺們平日裡的修行修的便是人道而不是天道,這裡面有著天大的差別。古人言:‘一日有三善,三年天必降之福;一日有三惡,三年天必降之禍’。這就是人道了。”
我的話語還未落了地即聽著殿外有人大聲的叫了起來:“你不要危言聳聽,什麼天道人道的在這裡騙人。”隨著話聲一箇中年人緩緩的步入了大殿,在其身後緊隨著三個中年道士。
元空急忙站起身來對著中年人和三個道士起了個手禮道:“不知院主駕到還請寬恕,見過各位師兄。”
中年院主大步行到了桌案前冷冷的看了我一眼即扭了頭,對著眾道士大聲的道:“你們在這裡修行的日子可是不短了些,對於如何尋求大道也當真是付出了太多的努力,不要聽外人囉唣,我還不信了這麼一個小毛孩子的修行能強的過我?你們還是散了。”說著對著眾人狠狠的揮了揮手。
坐著的眾道士有幾個已緩緩的站了起來,不過大多數依然端坐著身子晃也不曾晃動一下,只是看著我的目光有著些親切和期待,那幾個站起來的道士四處看了看便又飛快的坐了下去。
中年院主眼見的眾人根本沒有離開的意思眼中有些錯諤,扭了頭對著元空大聲道:“我知道你在他們心目中的地位很高,你讓他們散了咋夜的事我們就一筆劃過,從今日起你便坐了這個分院的院主罷。”
元空有些詫異的看了看中年院主臉上的神情便猶豫起來,看了看我後呆怔了一會即又目光堅定的對著中年院主道:“院主的好意我心領了,別看他是個少年,可他的修為遠遠的超出了元虛師兄,所以我才讓準備這場演道大會讓他給我們說道,你放心我不會在這裡停留,大會一結即起身迴歸故土。”
中年院主不由的一怔看著元空道:“你一點都不留戀這裡麼,難道師傅當年的話你忘了麼?”
元空輕輕的點了頭道:“師傅的每一句話中的每一個字詞我都不敢忘了,只不過今日不同往日,過去修的道法現在已是難以再容於這一方天下,我幾次都想離去,那時元虛師兄也是猶豫再三才飄然遠遁,院主該好好的想一想是不是我們一些地方行錯了事需要修正。”
中年院主呆呆的看了看元空目光便漸漸的有了些兇狠:“你這是欲責備於我了?修行每個人都有其方法,只不過太多的人誤上了邪道,所以我才不得已是將修行的方式咬了牙做了個統一,這沒有什麼不好,你看看現在我們各個分院的香火都很盛,這早已說明了我行的的方法是對的。”
聽著兩人的對話我心裡便如有了一塊明鏡似的對這處道觀前後發生的事瞭解了個清楚,不過如果不能將我心裡的一些想法說出來也沒什麼,畢竟這裡是人家的地頭,不受歡迎當然也只好就此離去罷了。慢慢的站起了身對著元空行了個禮後便抬腳向殿門而去,李化和符輝兩人急忙隨著我走了個身前身後。
“你慢些走,怎麼了?怕了?是不是我戳穿你的謊言了?”中年人嘲諷的聲音在我的身後響了起來。
淡淡的一笑絲毫不加理會,腳步未停的向著大殿的門而去。這些個人所謂的修行其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