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優美的表演,只管語氣急促的對著老者大聲的道:“格老子,你還是早點說出來,別再吊人的胃口嘍。”
老者不慌不忙的伸手端了茶杯長長的吸了一品茶水,微眯了眼看著中年人道:“老子都不急你娃兒急個啥子喲?若是老子的那個根兒被槍子滅嘍,老子還能有閒心坐在這裡與你們一起喝茶水?真是皇帝不急太監急,好麼,聽老子接著道來。”
身著了白襯衣的茶館的店主匆匆的從茶館一側擺放著的櫃檯後繞轉了出來,手中端著一個盛滿了水煮的紅紅的花生粒兒的小瓷盤快步到了老者的身邊,衝著老者微微一笑將個小盤放在了老者的而前,老者一臉歡喜的對著店主點了點頭小心的伸長了手指從盤中拈起一顆花生粒送入了口中,微閉了眼輕輕的咀嚼了數下睜開眼來便是開心的一笑,神色很是有些愜意。
圍著老者身邊的另一張桌旁坐著的幾個中年茶客眼也不眨的看著老者,等老者將那粒很是有些個特別的味道的花生粒在口中咬碎嚥了下去後,其中一個頭戴了寬沿布帽的中年人有些不耐煩的催促道:“快些講、快些講,真個是要急死個人嘍。”
老者微微一笑“吭吭”的清了清嗓音雙手亂亂的比劃著大聲的道:“恰在這時奇蹟發生嘍。老子的娃當時已是隻能絕望的緊閉了雙眼等死。嗷,剛覺得熱熱的槍子頂在了鼻尖上耳中只聽著‘鐺’的響了一聲以為那顆槍子鑽進了腦殼,人已是軟軟的癱坐在了地上,周圍埋伏著的那些個他的同志當時都認為他硬是沒得救嘍,一個個呆呆的望著地上坐著的老子的娃兒,這時才發現在他的身邊站著個年輕的娃兒,右手拿著老子那娃上衣袋中彆著的鋼筆,那顆槍子正正的掉在了老子那娃的身前還在‘滴溜溜’的在地上轉的如同個小旋風一樣。”
坐在老者身邊的中年人瞪大了眼一臉不信的神色,歪斜著嘴角看著老者道:“你是說那個年輕的娃用鋼筆將槍子擊落在了地面上?吹牛也不打個草稿。”
茶館內喝茶的人聽了老者的話一個個怔怔的看著老者,這一時茶館內倒極是安靜,眾人均是瞪大了眼等著老者說出下文,忽聽的有人大聲的“哎喲”一聲怪叫了起來,隨後是“乒乓”的聲亂亂的響起,更多的茶客的怪叫聲也亂亂的響了起來,“你小子長沒長個眼?”“可燙死老子嘍”、“老闆,快些取抹布來”。
茶館中的人包括老者都急忙扭頭看去,卻是一個茶客聽的入神將個送到嘴邊的茶碗歪在了臉上,滾燙的茶水撲上面頰自是讓熱茶燙的怪叫一聲跳了起來向後急退,只不過茶館並不太大,他這一湧身後躍自然撞上了身後的桌几,桌几上放置著的四、五個茶碗頓時東傾西斜茶水早亂亂的四處飛濺開來,兩隻茶碗也應聲滾落在水泥地面上“咣啷”、“鐺啷”的碎裂開來。
圍著桌坐著的茶客們慌不迭的紛紛起身躲避不已,茶館的店主慌忙取了塊桌布繞出了櫃檯匆匆的到了已是滿桌滾水的桌几前,使了桌布飛快的將桌几擦拭著收拾的利落,絲毫不在意的轉了身去了櫃檯重新取了茶碗後再快步而回將茶碗放在了桌上,茶博士急忙一碗碗的重新布了茶,眾人這才不停的埋怨著慢慢的安穩的坐了下來。
老者對著店主“哈哈”一笑道:“這個損失算是老子的就是了。”
店主“嘿嘿”一笑應道:“算老子請客,你老人家就別再操了那個閒心,還是接著擺你的那個的龍門陣,老子也聽的入了迷喲。”
茶館內的人頓時亂亂的對著老者吵嚷起來,“快些講罷”,“就是,你要不是擺的好怎的會有這些個事啥”,“對頭,快講,要不然老子們喝不下茶水這損失你得賠”,“咦,你喝不下去茶與人家有麼子關係?”“怎的沒有,到這裡喝茶就是要聽擺龍門,這龍門不擺怎麼能喝的下去茶水”,“還是快講後面的事,要不今晚可真得是睡不著嘍”,“那簡單的很,同他一起去他的家繼續的聽他擺就是嘍。”
老者晃著頭很是得意的道:“老子的娃好不容易的清醒過來,看著年輕人問道:‘是不是你救了老子?’年輕人微笑著道:‘不是,是你的這支鋼筆救了你。’老子的娃兒心裡很是奇怪的接著問道:‘這支筆怎能救了老子的命?’年輕人笑著道:‘你的這支鋼筆從衣袋裡跳了出來,正好擊在子彈上,這不是它救了你麼?’”
坐在牆角的桌几旁的一個年輕的茶客大聲的叫道:“不可能,就算是鋼筆自個從衣袋內鑽了出來那麼巧就剛剛的擋在了槍子前?就算是它擋在了槍子前根本不可能擋的住那顆槍子,那槍子的力道一塊厚一些的鋼板都不可能擋的住的。”
老者微微一笑端起茶杯緩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