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還能上天入地不成?我的藏書閣也讓你放了一把火,這事該怎麼算?”金冠人依然緩緩的道。
“東方諸。”道姑大喝一聲:“我已給夠了你臉面,如果你還不識趣,別怪本真人對你不客氣了。”
“陳磯,我再三忍讓,並非怕了你,而是因與你師祖相交甚好,不忍因此等小事傷了兩家的和氣,如果你還是如此苦苦相逼,誤以為我碧海山莊好欺負,也別怪我不客氣了。”東方諸大笑起來,對著陳磯大聲的喝道,看來當是氣急不怒反笑。
“莊主,我們來了。”門外傳來一聲大喊,隨即從院門外奔進來了十數人,手中均提著各種兵器,紛紛的快步到了東方諸的身前深施了一禮後,默默的立在了東方諸的身後。
“你們人多我也不怕,還有沒有?”陳磯將手中的拂塵輕輕的揮了揮,斜著眼解看著東方諸道:“素聞碧海山莊以人多取勝,那你們就一起來罷。”
“住口,”立於東方諸身邊的一個方臉大漢怒聲喝道:“陳磯,你不要以為我們怕了你,如果動起手來,誰輸誰贏還說不定了。”
“吳明遠,就你那些能耐還不夠資格在本真人面前說話。東方諸,你如果還是一方的霸主,不要讓這些人送命,只你我兩人決個生死。”陳磯的眼光狠狠的一掃,明顯的將我們幾人也列入了東方諸的行列,東方諸身後的那些人的臉上也都有了些怒意。
順天王似乎是看不過去眼前發生的事,上前一步沉聲的道:“我說你這個道姑怎的如此不講些道理,這位莊主已經明確的告訴你,你尋的人不在他這裡,你還這樣再三的相逼,豈不有違你修道的本意。”這話已明顯的是將我們與莊院的人分了個清楚。
“你住嘴,這裡沒有你說話的份。”在陳磯身側的一位女道士對著風天王大聲的嬌斥道。
“咦,你這個道姑怎的沒有一點修道人的氣量?說話如此的難聽。”雨天王瞪著眼睛看著那個女道姑道。
“你姑奶奶打小就這樣說話,你。”女道姑話音未落,隨即又“啊”的一聲大聲的尖叫起來,雨天王不知何時已是閃到了正在大聲喝斥的女道姑的面前,低著頭看著她,兩人的鼻子已幾乎要挨在了一起。
“你是何人?”陳磯的眼神瞬間凝成了針一般,不相信似的看著雨天王道:“我觀與碧海山莊之間有些事需要了卻,如與你無關,還請不要插手。”
雨天王身形一閃又退了回來,仰天大笑道:“本來此事與我等無關,不過那位道姑的話語間已是將我們牽入其中,看來我們也只好勉為其難了。”
李華“咯咯”的笑了起來:“正是呢,這事看來你們也將俺們算成了這位莊主的朋友,俺們說不得也只好助助拳了。”
聽了李華的這句話,讓我有了些詫異。按理來說,平時的李華從來是遇事繞著走、能躲就躲了,這一時不知為何竟然硬將事情攬在了自己的身上,不過其行事向來是沒有目的而不發,看來今日的衝突已是再所難免了。
“你個小童胎毛未退,說話也如此般大氣。好了,我也不與你一般計較,你們還是離去罷。”陳磯盯著李華道。
這句話別說是李華聽了不願意,就是我都難已接受,看了一眼李華,臉已是似乎腫漲起來如同個紫茄子一般,眼中有了些殺氣。
“你難道就不能好好的說話,也不知你的老人是怎麼教了你的。”李華怒氣漸發,握緊了雙拳對著陳磯大聲的道。
“對不住幾位,今日不能擺酒相迎,待了結我山莊之事後,再與幾位把酒同飲。幾位還是先行離開,不要攪入這個是非中來,免得汙了幾位清淨之體。”東方諸扭轉了身對著李華點了點頭,一臉歉然的道。
“豈不知請神容易送神難麼?”李華青紫著臉對著東方諸勉強一笑,然後目光盯著陳磯道:“俺原先看你們修到今日也確是不易,本想做個和事佬,可你們口出不遜實在是讓俺反感。俺看這樣,讓你三招,三招後俺出手,是死是活自聽天由命罷。”
“大言不慚,還想與我師傅比試,真是。”在陳磯身後的一個道姑大聲的對著李華喝道,可話未說完,人已是向後“咕嗵”的栽倒在地,至與“真是”兩字的後面是些什麼卻再也未聽見。
我分明的看見李華身形一晃,淡淡的身影如同電閃般一去一回,一隻手指在那個道姑的額頭上輕輕的點了一下,隨即站在了原處雙手環於胸前,冷眼看著陳磯。
在陳磯後面站立的十幾個道姑均驚撥出了聲,有幾個人已是慌忙矮下了身去扶倒地之人,一時燕語聲急亂了起來。東方諸、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