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俺。”
對於這話我有了些好奇:“為什麼?”
李華歪了歪嘴,復又笑著道:“她倆個現在每天覺都睡個不夠,只會描眉兒抹嘴唇,無論對麼事都一點也不上心,吃起飯來還挑三揀四的。說幾句,掉些淚,哄幾句,又不理人。俺還是快些出門去,也能躲上一躲。”
我先是一楞,然後諤然的看著李華大笑了起來。這些個女子的臉片刻間能翻個幾十個來回,對於李華這個歲數,確也能將他折騰的上天入地,看來他在屋中的生活也並非我想的那麼妙趣橫生了。
天將黑時,我直奔了皇宮,遞牌進見後,在御書房與小皇帝見了面。
小皇帝很是歡喜,拉著我坐將下來,卻是免了跪,不住的將自己處理一些朝中之事的想法說將出來。對於朝中之事我只是輕言帶過,提的最多的是南郡的水災,小皇帝確是聰慧過人,也深知江山需穩不易亂,於是傳來了江萬才。
我將自己的擔憂隱晦的提了出來,江萬才到是心領神會,將已是拘的數百臣子細細的分了後,定下了首惡等共二十餘,言道是明日發刑部,三堂共議。如此這般商議了近一個時辰後,定下了重犯不饒協從不辦的處理方法。
接著我將白龍教一事告知了小皇帝,小皇帝對於這些江湖人物到也是知道些,江萬才更是誇大其詞,將這些人說的是騰身可上天擒雁、翻身可入海捉鱉。
從小皇帝的臉色可以看的出來,此時他已顯得極是擔心,當即手書絹旨,叮囑我可多調些兵將,如不能讓那些人安定下來,大可兵刃加之,並授了我臨事決斷之權。
對於在宮門外的一場博戰,小皇帝對我是讚不絕口,言道此事已是傳遍四海,宮內也早已是人人傳唱、個個稱誦,大加勉勵。
與小皇帝作了別,出的宮門,江萬才未迴轉家中,而是緊隨著我進了府門。
在廳堂內坐定,老管家已是無事的人一般,笑嘻嘻的帶著萍兒和樂兒端來了酒菜,在燃起的幾盞油燭光下,江萬才喝的很是儘性。閒聊方知,原來江萬才已得了小皇帝的旨意,就任了丞相位並暫時兼了左徒一職,一步登了天。
萍兒和樂兒緊忙著端茶遞酒,人卻緊挨著我寸餘也不肯遠離,身子與我不停的擦來抹去,很讓我有些心動,若沒有江萬才在當面坐了,我可能已是控制不了自己。
方才將酒碗端了喝了一口,李華笑嘻嘻的步了進來,三人圍著桌几開懷暢飲。
李華的酒量極是驚人,不停手的端著酒碗與江萬才碰個不住,一頓飯的功夫即喝盡了桌几上的幾罈老酒。
我尚不能飲,幾碗酒入口,眼中早有了些迷離,對於這個世界我真的是有些迷戀了。
天剛一放亮,擁著豔豔和盼兒還在深入夢鄉,管家已是在門外報郭明海在廳堂相候。急忙將兩人纏在身上的手挪了去,起身慌忙的梳洗了,奔了前廳。
與郭明海相別已是有了些日子,只聽說他帶著趙勇年進了京城,其在東郡的郡守之位也早已讓任清河派了曾鐵錘接了去,現下只能是在京守缺,這次前來定是有事相商。
進的廳堂才發現,李華早已收拾的清爽,陪著郭明海和趙勇年在廳堂內說著話,見了禮後,郭明海笑著將來意說將起來。
“大將軍可是欲前往玉山白龍教的總壇口?任將軍讓我和趙將軍引兵一萬相從,不知大將軍何時動身?”郭明海看著我笑著道。
我不由的有些驚諤,這些人也不知從何處得到的訊息,動作如此迅捷,竟已是有了個安排。於是也笑著說:“本打算今日即起行,不知郭將軍安排好了沒有。”
趙勇年一旁端坐著笑道:“昨晚得到的訊息,遂連夜調兵,已是安排的停當了。”
李華笑眯眯的介面道:“兩位將軍不虧是久經戰陣之人,得到訊息即抽調了護衛軍和津機衛部眾,兵貴神速這句話用在兩位將軍這次調兵的這個事上,當真是一點也不為過。”
郭明海笑著道:“還多虧任將軍和彭將軍徵令快捷,兵士們聽說與大將軍同行無不興高采烈,俱搶著欲去,不少將領竟是為此發生了爭執,誰去誰不去讓我倆人很是為難,多虧黃將軍協助,這才順風順水的無有片刻的耽擱,我兩人也為能追隨在大將軍和國師的身後而開心的緊了。”
看了兩員虎將,心裡不由的有了些歉疚。這兩人分明是已無路可走,手中早已沒了兵權,也與眾將軍們有了些生疏,現今抓住了這個機會豈能輕易的放過。也說不定是任清河有意讓兩人再次融入行伍中來,兩人自當是盡心盡力了。
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