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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部分

裝著轉輪的床弩一千五百架,每架一次可放十支重箭,這可是相當於百十門炮的威力了,當然也是做為攻城時重要的攻擊力量、防禦時穩固的威攝陣地。劉節才說它的名字本是叫踏撅箭,對敵來說這可是極為可怕的、致命的重武器了。

床弩兵旁一百餘步遠是兩千輕騎兵,防禦時即可保護弩兵的安全,作戰時也可作為一支快速進攻的力量。

在另一旁是一百門火炮,一路排開有個數百步,粗大的炮口惡狠狠的對著了城牆。

劉節才引五千輕騎兵在城前溺戰,白應傑引了五千重騎兵、一萬五千步卒在其身後協助,其中有五千步卒主要是將三百架拋車隔二十步遠布成一排,每排百架,作為攻城時的重中之重。

方明已是帶了兩千輕騎、三千重騎,離城北下五十里去截了所有的進出京城的官道。

我帶來的三萬餘步卒在彭老將軍的安排下主要是抓緊時間作準備,每千人又分成了臨、梯、堙、突、蛾傅、軒車等兵卒,一俟時機成熟即可強行攻城。

待張仁與我細細的解釋後我才明白,其實每一個字詞都代表著一種不同的兵種。

臨就是在城邊上人工建起大的大土坡,以對城中兵將們據高臨下的攻擊,梯卻是常見的登城的用具了,堙是將護城河填埋以打通路途,突是指對於一切可能出現的城門類進行突擊進攻,當然還有鉤兵什麼的,這都是為了攻城時方便兵士們攻上城牆,蛾傅說的是爬雲梯,軒車指的是攻城時用的各種戰車,包括對城門的撞擊用的重車。

沿著城牆巡視了一遍後,眼中看的分明,任清河的兵將們在城牆上已亂作一團。

兵士們於是接了哪吒的令,將由小皇帝親自擬寫的檄文抄在絹布上,然後捆在箭桿上不間斷的射入城內,更加緊了城內的混亂,城頭上已是有兵士們相互撕打了起來。

天將黑時,訊卒紛紛帶回訊息,張蘇裕已在城北埋伏停當,陳中機、許寺和也各自在城東、城西尋地設了伏,黃燦、東都大將楊林各引兵五千已在東、西城門外紮下了大營,康良帶了百隻戰船已轉到了內河,明日晚些時候即可抵京師。

這一下整個京師已是與外界徹底的斷了聯絡,正是萬事具備、只欠東風了。不過這個東風何時能起,還得看任清河的舉動,雖然他此次北上只帶了數萬之眾,可加上津機衛的數萬人馬,也有了個八、九萬人,決不可小覷了就是。

夜半時,我睡的正酣,彭老將軍讓哪吒前來將我喚醒,說有要事須前去商議。我隨手披了件長袍,然後急忙趕至他新立的大帳中。

原來京城中有人偷偷翻下城牆,帶來了一些城內將士們的訊息,此人剛靠近的大營即被夜巡的兵將們擄個正著,只因那人不住口的說帶了訊息要見我,兵士們不敢直接綁了來,才將他暫時解到了彭老將軍處。

其實,因為小皇帝是已逝去的老皇帝的兒子,而且老皇帝曾頒旨天下立為太子,只這一層便在眾將士們的心中留下了正統的印跡。任清河新立的皇帝雖然也是個皇親,可畢竟差了一層,待得知小皇帝帶著兵欲攻京城時,城裡的將士們早已是亂了方寸,一時不知是該戰還是不該戰了,當然這對於我們來說是個絕好的訊息了。

看著帶來訊息的人一臉誠慌誠恐的樣子,我想了想對著彭老將軍道:“如果城內兵將們肯降了,我們可以既往不咎,仍視為我太清之兵,若是遇到反抗卻是堅決不能手軟就是。”

老將呆了呆道:“既往不咎這個詞用的恰到好處,過去了的事不再糾纏。好,就依大將軍之意,”然後回了頭對著親兵們喝道,“速取了筆墨細絹。”兩個親兵怱忙而去,不久備得齊全拿入了帳內。

在案几上鋪了白絹,老將軍略一思索,將筆提在了手中蘸了墨後在絹上疾筆如飛,動作極是撒脫飄逸,片刻間一揮而就,然後喚過了那個遞訊息之人,將黑跡未乾的絹直接遞了過去。

傳遞訊息的人慌忙的雙手接了,小心的揣入了懷中,然後卻又是“撲嗵”一聲對著我跪了下來道:“我家老主人自已想求的大將軍手書赦絹一道,還請大將軍恩准了才是,我也好回去覆命了。”

第九十七章 陰謀

看著下面跪著的傳信人,我有了些訝異,彭鏗手定的絹文已是相當於發出了赦書,為何還要單獨的要我手書的赦絹,那個要手書之人究竟是個什麼人?扭頭看了看彭鏗,彭鏗卻是一臉的笑容,笑吟吟的看著我一語不發。

“你最好細細的說了,那是個什麼人?”回過頭來,我對著向我跪著的人道。

“我家老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