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了皇位,這一下小皇帝似乎再也無法重登大寶,我便有了無窮的機會,可是遂了他們的願了,可是龔進生為何也是如此讓我大惑不解。
小皇帝成仙了,在彭老將軍將他救出不到一個時辰後即一命奔了仙道。三公主哭了個天昏地暗,所有的皇親們不管是真是假無不傷心的似乎無不想替他而去。
我盡了全力,幾乎將身內的氣息全部傾出,可也無力迴天,想著李華能將已死透的趙青兒和陶元信救回,便讓陳中機返回玉山,從洞內直至鳳凰島請李華回來看能不能與天鬥上個一斗。
陳中機行的甚快,估計一路上也未歇息,帶著十數個強壯的兵勇來回僅用了七日,李華並未隨至,而是帶回了話,大意是人不可能勝天,這次發生的事是小皇帝命中註定的,是定數使然。
我沉默了一日,隨後便是準備發喪。
整個京城讓白色的絹綢幾乎蓋了一遍,小公主哭的幾次昏蹶過去,最後終於倒在了病塌之上。大皇子又活躍起來,可能依他所想,這個天下當是非他莫屬了。
京城裡的將軍們每天一早都齊聚到了我的府中,然後靜靜的散去,然後每天晚上又再次相聚。不過在我看來他們似乎並未有一絲絲的傷感,反而圍著彭鏗神神密密的不知說些什麼,有時還發出陣陣的笑聲。
對於小皇帝之死我很是自責,不管從何角度來說,我和他相處的相當融洽,如今他這一去,我也覺的心裡空落了很多,可接下來扶那個皇親再坐了大位,心裡也是沒有了主意。
在為小皇帝出殯有當日,李鐵拳、周大刀、張蘇裕、許寺和等人終於趕到了京城中。
皇陵位於京城的北面約七十里處,共有二十二位太清的皇室安葬於此地,我帶著眾將扶棺而行,一路上白幡遮天蔽日,哭聲不絕於耳,兩日後方行到了這個按百姓口中所言的風水俱佳之地。
頭昏腦漲的隨著御使們行完了各種大禮,我已幾乎累的站不起身來,眼看著一眾皇子和國戚們在陵前嚎滔不休,心裡也是惻然。封了大墓後,當日就歇在了陵側的禮殿之中。
“大莊主是怎麼想的,這個天下總的有人坐了才是,不然太清會大亂。”李鐵拳目光炯炯的看著我道。
我坐在几案後,看著分坐於殿內的將軍和大臣們一個個的盯著我,只好苦笑道:“眾位將軍和大人們可有什麼好的法子?大家夥兒議上個一議,看看扶那位皇子登了大位。”
將軍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似乎早已議定了什麼,一個個臉上似笑非笑的很是曖昧,然後齊齊的看著我一語不發。我心裡有了些不好的感覺,看來這些人已是商議過,只瞞了我一個而已。
眾大臣們到是低著頭沉默不語,有幾人剛想開口,隨後神色一變又慌不迭的低下頭去,緊閉了雙唇。我尋著他們的視線看去,卻原來是彭鏗和眾將領們惡狠狠的目光,殿中一時便顯的極為安靜了。
江萬才打破沉默,對著我微欠了一下身道:“護國公,這個大位恐常人無法再能彈壓的住了,想當初女神也是因自已的後人無力再持,遂也不能違了天意才傳位於始祖,如今我們也不能逆天而行,各位大人、各位將軍還須從長計議。”
龔進生忽然跳了起來,看著殿中之人大聲的道:“想我太清多年的基業豈能如落花隨水而逝,各位大人、各位將軍、小子有幾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對於這個人我是即頭痛又佩服,說來其學識在現在的太清也是極高,其位又是太學府之首,當能領導學子們輔佐朝綱,可其言語極為犀利讓人不敢懈怠,為人又剛烈之極,以上次能直闖皇親之府來說,也是個天不怕地不怕之人,我也幾乎將他腰斬,可其人仍能笑顏以對,也是個了不得之人。
不少大臣們眼中早已是閃動著星星之光,似乎無限的希望均將出自龔進生的口,一個個頓時來了精神盯著他如同盯著個絕色女子般眼珠兒都不會了轉動。將軍們一個個卻是神色自得,似乎是胸有成竹,彭鏗更是一臉的放鬆。
“各位大人、各位將軍,想我太清歷經了太多的風雨,這些年來更是搖搖欲墜,要不是護國公力挽狂瀾將太清支撐住了,太清天下不定被誰奪了去。”說到這裡向我微微躬了一下身。
我心裡頓時有了些緊張,這個人說話向來是前躬後鞠的直述其利,而且絲毫不留餘地,若他在此時此地突然發難,我應該如何才能應付,難不成再將他推出殿門不成。
“護國公的許多行為方式我也不太贊同,比如這次突然從玉山折返,將新登大位的神女的後人直接拘役,雖說是為國為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