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一般。
隨著白髮老者進了辦公室的門,眼看著他隨手拉過了一把椅子看著我伸手再指了提,便明白了他的用意,小心的坐了下來,看著他行到了桌後安穩的坐了,雙目炯炯有神的盯著我,讓我又有了些緊張。
“我聽說過你,你的一些老師也不停的誇獎你,看來的確有出眾之處,”白髮老者緊團了右手,伸出小指在耳朵內使勁的挖著:“我這裡還有一些題,是別的省一些試驗班的摸擬試題,以後我上一節課你上下一節,主要是解這些題,你說行不行?”
我鬆了口氣,原來是這麼回事,想想對我也沒什麼不好,於是點了點頭表示同意了。
“好了,”白髮老者似乎終於放棄了要從他的耳朵內掏出什麼寶貝的想法,隨手拉開了抽屜後小心的取出了一本書遞給了我:“你可別小看它,這可是我的心血。每週三套卷,你要好好的準備,有不明白的可以問我,還有沒有什麼事?”說著看了看我,不待我有任何的反應即將手一揮,“你回去罷。”我只好起身而去。
進教室門時正是課間,行到了桌旁時,張正、李建軍和關玲已是圍住了亂亂的問了起來,一時不知該回答誰的話,只能笑了笑雙手持了書給他們看,張正一把奪了過去,才翻了兩頁即驚呼了起來,關玲有些著急出手欲搶,李建軍一把奪了去如獲寶一樣看了起來,王寶釵、劉軍、王道川和鄧筱燕早也衝了過來伸手搶奪,隨後又有一些同學加入了戰團,書在同學們的手中飛來飛去,教室內的驚叫聲、呼喝聲不斷頓時亂成一片。
我怔怔的看著這一切,心裡也是有了些感慨,同學們此時的心情完全可以理解,對於能夠得到踏上去那個夢想的中的世界的大道的書籍,任誰都會拚了性命去爭。
接下來的兩堂物理課還有老樣子,物理老師慢悠悠的從初一開始講起,不過卻進行的很快,兩堂課下來初一的功課已進行了一大半,便到了放學的時候。
渾身輕鬆的和同學們說笑著方走出校門,遠遠的看見小個子快步行了過來,雖然天已不是太冷,可在外面站上一個上午也不是很好受的,忙與同學們道了別迎著小個子而去。
“快跟俺走,”小個子飛快的到了我的身邊一把拉住了我的胳膊轉身即行,扭了頭道:“俺介紹些人與你認識,得快些了。”
我有些遲疑,本來中午是一定要回家的,看來小個子這麼著急說不定是有些什麼事,即然想介紹些人與我相識,看看去也無妨,便也只好被他拉著胳膊大步而行。繞過了街角,再轉了一道彎,被小個子拉扯著拽進了一個小飯館中,方一進門即看見二十幾個打扮的極是新潮的年輕的男男女女們的圍著三張桌坐著,見我們進門紛紛的站了起來。
小個子著滿面紅光的看了看我,然後扭了頭對著眾人大聲的道:“這是俺的一個最好的朋友,救過俺的命,俺認他做了大,諸位,表示一下。”
眾人轟然一聲應了,然後看著我大聲的道:“老大。”
這讓我有些慌了神,曾聽老人們說過舊社會中的惡霸勢力的頭被稱為老大,這一會他們如此稱呼,看來這些人不是善人。
“你能救了軍軍,我們自然認你,快些坐了。”一個看起來年齡在二十三、四歲的年輕人笑著對我道:“你可能不知道,俺們這些人都是被軍軍救了,不然現在還不知是個啥樣呢。”
在年輕人情的招呼下我疑疑惑惑的在空位上坐了下來,然後聽著他們亂亂的說著,也才方知道小個子的名字叫陳建軍,小名自然是軍軍了,原是商業廳食品批發二極站的一名職工。年輕人叫趙國民,是省建築機械廠的一名工人,隨後眾人一個個的自我介紹了起來。
在眾人亂亂的自我介紹聲中,男人中我記住了個子瘦高的是張紅衛、胖胖墩墩的叫汪洪光,臉上始終笑眯眯的是孫建國、一臉漠然的是程長征,女人們的名字也只記了幾個,塗了粉的是劉靜、抹了黑眼圈的是孫小茹、穿了一身大紅的是方玉萍、不停的與周圍的男人打情罵俏的黃燕、帶著媚笑的是王小曉。
聽了他們的話,我方才明白這些人曾因一次惡鬥傷了些人,小個子陳建軍竟是講了個傳說中的“義氣”二字硬是一個人承擔了所有的罪名,所以搏得了眾人們的推崇,不過也因此在牢中硬生生的待了三年。
正亂亂的說著話,飯館的服務員已是將菜端了上來,很快三張桌都滿滿的布了,無非是些雞鴨魚肉,不過隨後取來了十幾瓶白酒這讓我我有些擔心,只因自己曾喝過一些所以知道自己的灑量,看來今天是躲是躲不過去了,看著面前擺著的茶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