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呆的想著未來的可能和從前的種種,心裡不知怎麼生出了從未有過的深深的悲哀和痛苦,即然在五百年前就已決定了我的一生何必又讓我生於此世活於人間了。
在神話故事裡那個一直不停出現在我的耳旁的一點神靈說的明白些正是那一束光線透過鏡面後所留下的一個空間的通途。
樂靜信的師傅父明顯的感知並找到了去那個鏡中世界的大路,從而不顧一切的丟下了生之父母和其它所有的親朋,義無反顧的踏上了那個不歸的路,究竟是對還是錯只他自己知道,就算他們趕去與那個鏡中世界的人合而為一,又焉知是不是他們去的那個世界又是上一個世界在那個世界中的投影了。
去那個世界並不算太難,只要順著尋找到光線的來路便能反其道而行之,投入光線之中踏上去路。
笑指天下的功法和破空大法無不是讓人們自覺的尋找到本身光線的來源,即是那道光線也許已經消失可還有著它曾留下的印痕,這便是李華所修的笑談天下大法的內容了。
大羅金仙錄也只是教會了人們如何能夠充分的應用自身所帶的氣息,從而更有效的保護自己以免受到不應有的傷害,這可是一個了不起的修行過程,其實那怕是個常人得知了也一樣能修成正果,所謂的正果就是前去上一個世界裡修改自己未來的命運。
呆呆的站著我根本忘記了我正在做什麼,眼前一遍遍的如放電影般程映著自己未來的前程和遇到的困苦,這一個個映象何時能有個頭,只怕沒有個百十個也有十數個,如此一個個映也來,就算修成了神仙又能向上去個多少的世界,也許在途中便失去了生命。
飛昇之說從來就是虛無渺之語,不過現在認真的說起,飛昇正是順著投影的方向進入前一個世界,到達後雖然能有所改觀,可這道光線又會再次出現在我們的面前,一如李華帶著我進入了太清,可又聽著了洪荒之說,在太清之上再次出現了個太虛的世界,由太虛的世界出發是不是又有一個太元之地,這個修行豈不是如同個苦行僧一樣需要不停的長途跋涉永無止境了。
在我去太清的路上,眼皮外的光線仍是能夠刺入眼中導至我幾乎成了個盲人,可看來這算是好的了,也不知再向上去還會有什麼樣的事情發生,可憐的李華,他難道這一輩子就在不停的尋找去上一個世界中的路中而過完今生麼?
幾個在海邊開赴戲的小童穿過我的身子而去,對於他們而言我正是一道影子,影子中所反映出來的是那個正在小時候的我所要面臨的事,在那個世界裡我身的影子如果被他們無意中所見便是成了鬼怪了,對他們而言也就是見到一個鬼魂了。
想明白了這一節,心裡的難受已是完全的不由自己,如此清晰的看到了自己的未來和過去,我如果是一個正在修行中的人,一定會拚了命般的去改變自己,這應該就是修道了,可就算我修成了大道躍入上一級世界也並未能改變了什麼,因為上一級的上一級世界早已左右了我的一生,恍惚間有了種人活著底為什麼的想法。
神仙的傳說一直以他們冷漠的對待一切而著稱,現在想來並不是他們冷漠而是他們陷入了自己所見的事物中無法自拔,從而將一切物事都看的淡如流水,他們便會拋妻棄子的去尋找那個早已在千百年前即存在於人世間的答案,這個答案也許會讓他永難瞑目。
我何嘗不是如此,這一級級的世界裡有著太多的故事,在我去太清時我幻化而成了個大將軍最後君臨天下唯我獨尊,其處境與現在一個小百姓的身份不相上下,鏡中的影象在傳播時避免不了有些扭曲,這種扭曲便顯的人們有著不同的命,命就是生,可運卻是早已定好的了。
李華這一走想也能想到他是去了上一層鏡面內的世界,在那裡對他而言他改變了自己本來所遇的一些事端,可根子上並改變不了最後的那一個結局,什麼命與天地相及的話不過是自我的安慰罷了。
緩緩的轉了身坐在了木案板前的木凳上怔怔的出神,班長悄然而入,小心的看著我的臉上有著一種的奇異的表情,不過也未再問我什麼,行至案前將麵糰揉在了手中。
風光秀麗的一座山前的涼亭內,班長一臉愁苦的看著我,似乎她沒能成功的考入的大學。正在與我說著什麼。楞楞的看著班長,透過心裡的明鏡看到了她的未來,雖然可能會與那個世界有些不同,可是也能清楚的明白她未來可能發生的事。
不由心裡輕輕的嘆息不已,不知不覺的伸手從她的身後抱住了她的身子,心裡想著是多給些她安慰,可此時我基本上已是處於了幻覺之中,將未來與現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