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定要跟著,這讓我有了些著忙。
雖然為翠翠可是擔了不少的心,只是這個世上的規矩與她所認定的習俗有許多的不同,如果我冒冒失失的將她帶回家中,且不說能不能引起渲然大波,只紅紅與我肯定會大鬧一場,這可真的讓我陷入了兩難的境界,只好百般的哄了她說先去安排安排,以免讓她吃了罪,這才能脫身而去。
一邊奔一邊亂亂的想著,本來是喜出望外,可這一會又是真是愁入心腸愁更愁、情結難分更難解了。
剛進了村,遠遠的看見二叔呆呆的立在村後的路口向這邊望著,看見我即大聲的喊了起來。隨後不知有多少的人的喊聲遠遠的似接力般傳著在村中各處響起,隨後有些身影零零散散的開始向路口慢慢的彙集。
急忙奔到了二叔的身邊,看著他的髮梢上竟然著了些露水,在初升的陽光下閃著晶光,一臉寬慰的看著我臉上有了些笑容,不由的心裡很是感動,想來定是發現了我不在屋中遂連夜四處尋找的緣故了,剛想說上幾句歉意的話,三、四個人已是邊喊邊快步而來。
二柱畢竟年輕行的快些,人未到已是大聲的喊著:“你又跑到哪個地介去了。”
我慌忙的應道:“俺去山裡去尋些藥。”
二叔一楞,一把扯住了我的胳膊緊張的道:“藥找到了麼。”
我使勁的點了點頭道:“找道了。”其實我並非騙他們,只不過不能將與李華幾人商議的結果告訴他們而已。
這時身邊已是聚起了十幾個村民,家中的老人們也不知從何處轉了出來,見著我也未說什麼,只是笑了笑即又轉身而去,眾人們遂擁著我向家中緩緩而行,不一會即進了家門。
呂村長和紅紅正正的立在院中,見我進來後呂村長笑了笑大步去了堂屋,紅紅卻飛快的到了我的身邊,圍著我轉了好幾個圈後長出了一口氣,然後將一張不帶任何表情的臉向旁一擰,對我不理不睬的轉了身也向堂屋行去。
二叔看著我一樂,伸出個手指在我的額頭上輕輕的點了點,拉著我的胳膊大踏步的隨在了紅紅的身後,二柱“呵呵”的笑著同著眾人也緊緊的跟了上來。
進了堂屋我才發現,村裡幾乎有頭有臉的人物竟然齊齊的圍著圓桌坐著,一個個緊皺著眉頭看著我一言不發。
這讓我有了些慌亂,偷偷的撇見紅紅站在了一旁,忙緊走了幾步也站在了她的身側,汕汕的剛想沒話找話的說些什麼,可沒想到紅紅突然的幾大步邁到了桌前轉了身,臉上帶著些奇怪的表情看著我,眼中含著些嘲弄般的神色,我只好心裡不停的埋怨著她,小心的向門前挪了挪步。不用說,這些老人即然已守在了這裡,接下定是一陣狂風暴雨。
“你幹什麼去了,為麼也不打個抬呼?”呂村長終於開口打破了沉寂。這句話好像猛然掘開了河堤似的,頓時讓屋內所有的人的話如將滾滾急洩的河水般放了出來般。
“就是,你太不像話了”,“哪裡有這個道理說失蹤就失蹤的”,“你這樣不成”,“真讓人不放心”,“早知就應該將你鎖起來”,“回來了就好”,“行了,別怪娃了”,“累了罷,快坐下”,“以後可不準這樣”,“快過來喝些熱水”,“要注意些,早晨還是涼”,“你再這樣俺們真的生氣了”。
聽著這些亂亂的猛然齊聲發出的話,我真不知該聽誰的好,只能將頭對著所有的人不停的點著,以表示我都聽見了,而且記在了心裡。
齊齊出聲的老人們突然齊齊的住了嘴,一個個相互看了看忽然又齊齊的放聲“哈哈”的笑了起來,我終於將玄著的心放了下來,這就是說接下來他們已不會再訓斥我了。果然,我的猜測沒有錯。
紅紅“吃吃”的笑著幾步到我的身邊伸手拉著我走到了桌前坐下,然後鄉長緩緩的說了起來。
“依著你的判斷,俺們咋日午後已是封了村,昨夜你讓你二哥通知了俺,俺就讓楊老大領了人挨家挨戶的到處搜,你猜咋個著?可真是沒想到,從村裡一共尋出了七個外地的人,都是來治眼疾的,老赤腳是連夜審訊,奶奶的一個也不懂醫,全是騙子。”鄉長怒氣衝衝的的道。
“不懂醫還是好的,有一個膽小的害怕擔事,說是專門負責挨家挨戶打聽人的出生年月日,然後告訴另一個,另一個就帶著些東西上門騙人吃,接著又有人專門去治病,竟然是個團伙,可真是了不得、了不得。”楊家二爺恨的咬牙切齒的從牙縫裡擠出了聲。
二叔楞了一下問道:“這就是說所有的病都是他們帶來的?”
黃老重重的點了點頭:“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