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這個地方的內氣,在上次你來時被提了個空,這兒已如個空碗了,天知道不知那天那月才能重新地聚一些個了,只是看來俺們還需給你重新找一個地介了。”
無心可能看出了些問題,接著李華的話道:“這裡的確是什麼也沒有了,羅盤沒有絲毫地動靜,這個小福地的確是不存在了。”言下很有點惋惜。
“要不這樣,”李華歪了歪頭道:“俺三個還是去俺的洞府,在那兒再想想辦法,要不乾脆就這樣回去算了。”眼神估計是死死地盯著了我。
無心道:“我也同意去他的洞府,到那我們還可再想想其它的法子。”口氣溫文軟糯。
我也不好說什麼:“成,俺們就進了山就是了。”
李華將我的手一拉,拽了我轉身下了石樑,無心在身後緊緊地隨了。不久,就進了洞。
洞中一切還是照舊,沒有絲毫地變化,我們三人分別盤腿坐在了三塊石頭上。
無心忽然將眉頭一皺:“我忽然有了種奇怪地想法,你倆個聽也是不聽?”
李華看了看我:“無為大師,你又要出個什麼主意?”
無心四處打量著道:“我似乎感覺到這三塊石頭就是當初開洞之人專門給我們三個留下來的,要不無巧無不巧地剛好三個。”
我立時又有了一種怪怪地後背發涼地感覺,目光從無心轉向了李華:“你盡是猜想而已。這個洞的年齡已不少於千年了,難道千年前有個人知道俺三個今天要來,所以出於好意能讓俺三個好好地歇息故意地放了這三塊石頭?”
李華沉默了一會,看著我道:“大師的話有些道理,這個事說不定就是這個原因了。”
我是根本地不信,這要是真的,那個留下石頭的人也太了不起了,就算李華當初對我說的那些人可以活個幾十億歲,可要他從千把年前過來看到我們三個要來,然後再回去專門地留下三塊誰也搬不動的巨石,又有誰能夠相信的了。
無心看了看李華,再回頭看了看我:“這有可能是真的。你再用心地體會體會?”
李華的眼中一付若有所思地樣子:“這個事說不定就是一種破空的用法,如果老元能夠破解的了時間的問題,那這事就應聲而解。在用了破空的條件下,我也可以返回到千年以前,再到千年以後了。”
我看著李華搖了搖頭:“你可千萬彆著了迷,這個事情是不可能發生的。如果這樣誰都可以來來去去的,千年之間要發生多少事,而且這個輩份就有了問題,他與他的千年前親人如何稱呼?又與千年後的後人如何叫法?”
李華也是點點頭:“你說的也不無道理。只是如果這個人壓根在這個世上就沒有親人,這事哥你想會咋樣?”
無心搶著道:“不要執著一個事,一個理。天下就沒有絕對的道理,你再用心地地想上一想,我說的話是不是這個理兒?”
我瞪眼看著他倆個,一唱一和地配合的很好,可讓我改了想法,我自己都不會同意,會自己將自己很看不起,如果他倆說的對,那麼我所學的功課根本就是個謊言。
這之間誰是誰非,我寧可相信了已被絕對多數的百姓接受的現實。見李華看我的神情有了一種期待,於是又不忍心地反斥他,心中想想是不是可以按他們的想法再考慮考慮?於是低下頭來,努力地去糾正自己去與他們的想像靠攏。
心中先假設一個不是這個世界的人來到了這個世界,他能夠在有人類的歷史中上下五千年地在每一時每一刻地看著,又在多達幾個億的人當中死死地盯著我們三個,然後又回去到挖這個洞的時刻專門地留下三個人坐的石頭。
也許那人還想將石頭雕成坐椅,然後不知何事地又去了另一處,另一處可能還有他盯的其他人,結果一去不回,留下了這三個沒有完成的石凳,這讓我自己都說服不了自己。
想著想著,我覺的太過於滑稽,禁不住“哧”地笑出了聲。
無心看著我輕輕地搖搖頭:“你總是擺脫不了這個心結,這對你以後影響可大了去了。”
李華對著我長長地出了口氣道:“哥,這對你就是個擺不掉的劫了,也讓你以後的作為不能大了,你最好還是再往深處想想。”
李華一臉地期盼讓我又動了心,再定下心想想也是;又何必在這個事上與他倆個糾纏不清,想不通就別想它了。說不定在那一天,這個事兒會自己解決的。
想到這,我立時覺的心裡輕鬆了許多。再看看李華,臉上已是有了笑容。
無心也有了些高興,搶著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