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未到聲音已是先到:“你們幾個死哪兒去了?快快跟俺來,有點兒事要問問你們幾個。”
老人們和校長正圍著村長的辦公桌坐著,扭頭看見我們進來,都面有喜色。
待看清桌上擺放著一個長滿了綠毛的香爐時,無心大叫一聲衝了上去,一把將香爐抱在了懷裡。這一動作讓所有的人都楞住了。
“好、好,你果真在這裡,我尋了你將近二十年了。”手舞足蹈地無心根本沒了平日裡威嚴的樣子,花白的鬍鬚在空中亂亂地揮動著,顯得很是激動。
村長站在門口,看了看怔在座上的老人們,慢慢向前走了幾步,到了依舊大呼小叫像是要哭的無心面前小心翼翼地問道:“不知大師為什麼這等樣子?這個東西究竟是何物事?”
看著村長到了身邊,無心將香爐在懷裡移到了身子的另一側,像怕村長搶了似的:“你真的不知道這是幹什麼的?”
無心的臉上顯的太多的不信,看著眾人旋即又似卸了重負一般地長出了口氣接著道:“這可是很古老的一個東西。對你們而言,它只是個不值錢的玩意,可對我這個學道的人,它可是個無價之寶。”
一邊說著無心又四處看看,眼珠咕嚕嚕亂轉像做賊一般,小聲地接著說道:“它是大禹用的祭天的香爐,這個模樣我師傅不知對我說了多少遍,你就是砸碎了它,我也認得出來,你們絕不可對外言傳。”
我立時也如所有的人一樣呆在了當場。
這些日子來,神話中的人物的形象一再地呈現在我的耳邊,如今還真有了個實物作了證,看來古人也不全是將人物的普通的小事編成神話,可能真有著一定的道理。
一如李華滅火一樣,在百姓的眼中李華的傳說可真是比個神話般的傳說毫不遜色了多少。說不定多少年後,李華也如了這些人一般在人們中間被傳誦。
校長畢竟是有文化的人,很快地就恢復了理智對著無心道:“你可有什麼證據?”
無心小心將香爐放在了校長面前,對著校長道:“呂家老爺子,你可將這處爐兒翻了過來,看看底下是不是有個戳?”
校長將面前的香爐拿在了手中,翻過來看了看抬起頭對無心道:“不錯,的確是有個印記在底下鑄了。”
無為有些得意地接著問道:“你再看看,是不是‘天授永成姒文命記’這八個字?”
校長有點不信地又仔細地看了起來,邊用手指擦著邊道:“看不太清,八個字沒錯,只是字跡有點模糊了。對,這個字是個‘天’,這是個‘姒’,這是個‘記’。”然後抬起頭來,有點遺憾地接著對無心道:“看來這個要好好地清理一下,鏽太重已是看不太清了。”
無心轉了身對著李華和我得意地道:“姒就是禹,姒文命就是大禹的名字。”
我是第一次聽到大禹的這個名字,心裡又有了一點疑惑,那為麼古今的人們不叫他的名字而叫他禹?看著李華,李華也是一臉的茫然。
無心接著道:“瞎,你倆個怎地這也不知道,禹是舜帝對他的封號,所以後人們只叫他禹,而忘記了他的名字而已。”
回過頭來無心又對村長道:“村長大人,這個爐兒在別處只能被熔了去,我大個膽子,這個東西對倆個小的很有用,看著他倆個為村裡做了那麼多事的面子上,能不能將這個東西送了他們?”
村長想了想道:“這本來是俺從地裡挖了出來的。本想是不是值點兒錢,也好補補村裡這段時間的用度,其實對俺來說也沒個啥用。你即然這麼說,俺就做個主,將這個東西給了他倆個就是。”然後轉臉兒又朝著幾位老人們接著道:“不知你們老幾位的意思如何?”
校長和老人們相互點了點頭道:“行,這就讓他們拿了去吧。”
無心諾大個個子諾大個歲數竟是一如孩童,一蹦老高了去,歡跳著道:“太好了,我先替他倆個謝了你們,如果有用得著我的地方只管說就是了。”
晚上夜深人靜,老人們早已安歇,無心神神密密地不讓李華和我休息,一直熬到了現在。不過有了他那個奇異的寶貝,屋中也不再像以前一樣昏昏暗暗的。
我和李華眼見的無心消沒聲地下了炕,將門用栓插了個緊緊噹噹,又從身旁提起了頂門的木棒將門又頂了個結結實實,不知他究竟要做什麼。
無心盤腿在炕上坐穩了後,對著李華和我道:“你倆人已不是了凡人,如果按我師傅告訴我的說法,是已成了仙的人,不知你倆個可知?”
我看了李華一眼,無心這個謊扯得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