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已不知該怎麼聽這些事,這個地方那個世界地讓我很是有點頭痛。
李華抬眼看了看我接著道:“在破空中有這麼個法子,就是將自己的氣完全地飛速運轉,然後相當於將自己的時間止了,那麼所有的事也都了結了,這就是破空這個功法最主要的內容。停止了自己的時間,對於俺們這不就是個與天地同壽麼?只要掌住了它,那是自然地有了大功法,就可以到處去解決一些個事,而這也就是個前往上層的必須之道。”
我似乎有點明白了:“你的意思是說停止自己的時間,不對外面有絲毫地干擾,便可以有了和其它世界的人一樣的身高,就能同其它地方的人一起努力地解決關乎自己生存的問題,是不是這個理?”
李華眼中閃出了興奮的光,先是緩緩地伸開雙臂,然後猛地一下抱住了我聲音有點發顫:“哥,你終於明白了,你答應俺同俺一起去了?說真地,那些個地方俺不曾到過,心裡總是七上八下地不穩,只要有你在,俺誰不怕了。”眼中滿是期待。
我楞了一下,雖然明白了這些事,可並不表示我這就同意了李華與李華一起去那個什麼高階的地方,可是如果李華出現一點點的事,我也決不會諒解了自己。
本來剛應承了紅紅不再去練個什麼仙啊神啊的功法了,可如果不學,自是不能將李華護住了。
話又說的回來,我如果陪了李華,家中的老人可怎麼好?
我眼中看著李華,心裡是左思右想上下翻騰個不住。
李華可能看出了我的猶豫,對著我笑了起來:“哥,你這個擔心是多餘地,其實如果學會了,對你可只有好處呢。”李華笑嘻嘻地道,“就算俺們一起離了這去老元那兒,這個地方的時間相對於俺們就是完全地靜止了。按老元所講的,如果俺們現在就用了功法去他那地兒,過了個十好幾年再回到這地兒時還是現在,根本沒得變,你說這是不是好事?而且老元他們的人太也小心眼,一個個地光是顧了自個,所以還得俺們自已解了這些個事不是?”
我想了想,如果按李華所說,那麼根本不用去考慮了這裡的事了,就算是按正常地過了這個地方的成千上萬年,當我們回來時還是這個才離去的時候,一切照舊,即然是這樣,自然不用考慮老人的事了,當然還有紅紅。
想明瞭這一層,我也是有些高興了起來。
“華子,就如你所說,可這個功法俺能不能學的會還是個事。你說是不是這個理兒?”我忽地又想起自己學前面的東西尚且沒有把握,學這個新的方法自己能不能行還是個未知的數了不是。
“哈,哥終於同意了,”李華開心地在炕上跳了起來,圍著同樣坐在炕上的我很是轉了好幾十個圈兒又坐下後接著道:“這下子俺就踏實了。其實學起來不難,好像俺們學的這個用功的法子就是為這些個事準備似的,只要哥你能專心地練到心明氣顯時就成了。至於破空現在還是有些個麻煩,”低下了頭想了想又道,“裡面有一個很重要的地方,就是怎地將氣兒飛快地運了。再者,無心這傢伙現在怎麼樣了,那個開篇的法子翻了出來沒有?不成俺得去尋尋他”。
我心中又有了些疑惑,如果這個功法也就無字天書是老元的,那麼他就該會使,只需將這法子直直地傳了就是,何必又多了些彎彎路讓人自己去領會了?
李華抬頭看了看我,又笑了起來:“哥,這個法子其實老元也不會。當初他將他自己的功法寫在了玉牘上時,剛想學這個功,誰知天來了個大變,有個東西從天而降,差點將他砸了,當時他立在空中,玉牘直直在墜到了不知什麼地介去了,據他說那個東西不是他所創的這個地方的,也不是他所在的那個地方的,後來他仔細地比對著又畫了個圖,你猜是個啥?是條龍,就是現在村上的人口中說的龍。後來他才憑著記憶重新地寫出了一部分玉牘上的功法,就是你所學的那些個東西了。”說著,得意地搖起小小的頭接著道:“如果按功法的學習的深淺來說,老元還不如了俺。只要給了俺足夠的日子,俺就能超過了他。”言語中很是自得。
時間過的很快,當再一個寒假來臨時,無心回到了村裡,冒著大雪站在了我家的門口外面。
老人們頓時慌做了一團,燒火的燒火,端水的端水。
村裡與無心相熟的村民們也陸續地趕了來,過去的校長現在的村長和已當了校長的黃老也如飛而至,已是鄉長的村長還在鄉里自有公幹,當然也是歸心似箭。
我和李華正在二柱家幫著掰些個包穀的粒兒,聞聽後將手裡的物事一扔直接飛了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