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刀頓時從四周向曾鐵錘砍了下來。
曾鐵錘手中不曾帶了鐵錘,人又在馬下自然吃了些虧,還沒站穩腳亂刀已至,慌忙間躲避,讓一把刀亂中消了點頭皮,血當時就湧了下來,用手一摸就著火光早已看的出來不由大怒,飛身跳了起來,將個連環腿使的飛轉,身邊馬上之人立時跌落一片。
莊勇們對這些兵心裡也是恨到了極點,鐵錘踹下一個,立時湧上將去砍翻一個,三、四十個兵勇眼看見死了一大半,那位當頭的兵可能見計不了好,呼哨一聲,扯了韁繩飛馬就走。
豈能容他這般的全身而退,曾鐵錘跳上了一匹馬,緊追幾步,從馬上飛身躍起,一腳正踢在那個兵勇的後背上。兵勇當時即噴出一口血來,從馬頭上直直的飛了出去,眾莊勇也已趕上,一頓亂刀分了其身。
曾鐵錘這時才發現馬背上橫擔了一個小小的人,身上的麻繩密密扎扎的如蜘蛛網。慌心讓莊勇們取了下來,松去了幫後細一問才知,被捆的小童竟是當今太子,已是被唬的如同癱了一般,身上早已是腥臭一片。
我對於什麼太子根本沒個概念,眼見這個孩童眉清目秀的也有些歡喜,聽的說書人常提及的太子,也知道眼前之人正是皇帝未來的接班人,所以也不敢亂了禮數,我們還要在這裡多待上幾年也未可知,還是不要惹了了們的好,只是當時不知這樣以來已引火上身了。
站起身來,剛想對什麼太子安慰幾句,莊園門口已是傳來“叮叮噹噹”刀劍撞擊聲,一們莊勇渾身是血的跑將進來。
“大莊主不好了,官兵們打上門來了。”莊勇慌慌張張的道;手中的彎刀已是向下滴著血。
曾鐵錘大叫一聲,轉身取了在廳堂中的一雙兵器,怪叫連連已衝出門去,隨即“聽咣”之聲伴著慘中聲隨著他的身影向門口移去,報信的莊勇也發了狠的隨他而去。
看著眼前太子這麼個寶貝,我也知道這個禍闖大了,這一時雖能佔了上風,可一陣後不知有多少兵勇們圍住了園子,忙提上了大刀,長身而起立在了廳堂口。張目望去,從院外正源源不斷的湧進來身穿黑衣之人,刀光凜凜,火把的光一時映的院內一片通亮。
曾鐵錘慢慢的後退著,與一個穿了黑色盔甲的很是高壯的長鬚人面面相峙,身後隨著七、八個莊勇,步履踉蹌的似乎都已受了傷。
長鬚人手提著一把長長的亮銀槍,一路逼著曾鐵錘到了院正中後停了下來,將大槍在地上一頓,對著曾鐵錘道:“這位英雄,我也不為已甚,你只需將你帶走的小童交與我,我領了人就走,決不會為難了你。”
遠遠的聽了這人的話,我有些心動,眼看著院內已是不知湧進了多少兵勇,而院外火把的光更勝,心裡已是極為慌亂了。回頭看看小太子,滿臉驚恐的正看著我,火光下眼神中有著李華遇了事後看我的樣,不由的心裡一軟,立時將他當成了李華,心底湧起萬丈毫情。
“想要從俺的手中要人,看你有沒有本事了。”將太子一把推入廳內,我大踏步的走下臺階到了曾鐵錘的身側,將刀柄狠狠的向地面一磕,耳內聽的是青磚的碎裂聲,心裡不由的一陣心疼,這裡可是我和李華的家,每件物事都是我倆個的財產不是。
“好,我們就比試比試。”長鬚人用手正正頭上的黑色的盔,將手中的亮銀槍在手裡“撲嚕嚕”一轉,槍口對著我紮了過來。
我畢竟已經歷過一次,對於這些兵器根本不畏懼,何況根著李華學了一身的內氣,眼神之快自信已是鮮有對手,想起在船上時與黑臉漢子的比對,不顧迅捷而至的槍頭,將個大刀輪了個圓,狠狠的對著長鬚人劈了過去。
果然,長鬚人將槍尖一縮,槍身已持了平,用的是個舉火朝天的樣,想架住我手中的大刀。
這一刻我只覺的渾身的內氣轟然沿刀而去,耳邊並未聽到應有的兵器撞擊之聲,而是輕輕的“哧”的一下,長鬚人已向後連跳數步,手中的長槍已是成了兩斷握於兩個手中,滿臉驚恐的望著我。
我也不知到底為什麼會這樣,怔怔的看著長鬚人還未想個明白,曾鐵錘已揮起手中的巨錘揉身而上衝入了兵士之內。
曾鐵錘揮著手中的鐵錘,將兩條胳膊輪了開,上下翻飛如虎入羊群,從已擠滿了的人群裡硬硬的砸出了一條路,頓時慘叫聲和著兵器碎斷之聲不斷於耳,血光飛濺,與他對面計程車兵們不住的後退,火把扔了一地。
緊隨在曾鐵錘之後的莊勇們更是惡虎撲食一般,輪著彎刀向兩邊之人身上狠狠的遞著,每一道亮光過去都帶起一路血線。
我靜靜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