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夠飛來飛去大開大闊的場影,也沒有拳來腳往刀槍劍戟的比對,一切來的似乎都顯得那樣的十分平靜,在平平靜靜中就那樣輕輕鬆鬆的登上了冠軍的寶座。看來這樣的比賽主要是著重於表演了,那這和在戲臺上唱戲有什麼區別了?
於是我忍不住的又問道:“叔,在現場時有沒有那種空中飛人、開山氣牆什麼的?”
張玉梅的父親看著我樂的有些前仰後合:“小傢伙,你說的那是雜技不是武術,武術比賽不是那樣的,這個世上就是有再高深的內功的人也只能是用些內力破一些石頭、磚塊什麼的,空中飛人想也不用想。功夫是來真傢伙的,那些假的一概沒用。”
同學們看著我都失聲的笑了起來,張玉梅更是眼睛彎的極象了下弦的月牙兒。
我心裡卻是十分的不服氣,自己親眼明明白白看到過的事是不可能有假的,就是對我來說現在也能夠表演一些個小些的法術,比如隔空取物什麼的,這本是氣的運用根本不是魔術,只是我的修為還不夠能力所限也只能達到個半米左右的範圍,超過半米外我的能力便不能對外物作用了,本來這些個事是堅決不能說將出來的,可被著張玉梅的父親這樣一激再看著同學們那種有些個嘲笑的目光,原來深藏在心底的一直沒能少的去的年輕好勝的傲氣讓我臨時做出了一個決定。
想了想後對張玉梅的父親認真的說道:“叔,俺也曾同別人學了一個氣的用法,據說那些算是一種了不得的武功,這和您說的有點兒差別太大,要不俺給您表演一下看看?”
張玉梅的父親看著我笑了笑,輕輕的點了點頭又輕輕的搖了搖頭,眼光中有著太多的嘲弄嘻笑的光彩。
心裡不禁有了些怒意,即算是我的能力太差了些可也不能這樣嘲笑與我,隨手將水杯放在了木頭的茶几上,雙手在胸前圈了想著內息從小腹下到了右手,左手儘快的結了個問訊,感覺到綿綿不絕的氣息與在體內右手連成了一條線,於是將右手縮至胸前估摸著手與茶杯的距離不是太遠,伸展了右手的五指對著茶杯輕輕的揮動隨手招了招,茶杯帶著“呼”的一聲破空的聲應聲到了我的手中。
同學們看著我這樣的表演先是一怔然後猛然間都興奮起來,七嘴八舌的說讓我將這個魔術再現一遍,還有有說可不可以將這種魔術教會給他。我看著同學們熱切的目光只是在心裡苦笑了一聲,這根本不是他們所想的那些武功了。
張玉梅的父親靜靜的坐著一動不動,待同學們安靜了一些,微微的合了眼問我道:“這是不是內功?”
我沒有應答,但心中卻象是自己獲得了真正的冠軍一般很是自得。
張玉梅的父親睜開雙眼看著我輕輕嘆了口氣道:“這位同學,你這如果不是魔術你能不能告訴我你是怎麼做到的,如果你表演的這是真的,你的能耐可是比我高的太多了。”
聽了這句話我才算是清醒過來,心裡一時有了些後悔知道若不好好的將這事處理好了怕是要惹些個麻煩了,想了想後遂故意的笑了起來,對著張玉梅的父親吐了吐舌頭道:“叔,連您都上當了。俺這可是真正的魔術,俺從小就練它了,騙了好多的人,這不是將你也瞞的過了。”接著故意裝出無限歡欣的樣子,同學們被我的神情逗的鬨笑了起來。
張玉梅冷哼了一聲看著我道:“你騙不了我爸的,我爸可是冠軍。”然後驕傲的昂起頭來。
張玉梅的父親怔怔的看著我想了一想將頭低了,似乎再極力的思索著什麼,然後將頭抬起看著我又怔了片刻後猛然“哈哈”大笑起來,歪了頭看著我輕輕的喘了口氣道:“好傢伙,我也差點上了當。不過你的手法很快,我還以為碰上了絕世的高人了。你看起來不像年紀也太小了,想想都不可能的。”說著伸了手摸著我的頭又是“哈哈”的笑了起來。
這時候門聲一響張玉梅的母親行了進來,看到屋內的情景對著張玉梅的父親說道:“又擺你那些破事,對個孩子也能說上話,可真有你的,還不快去做飯去。”
張玉梅的父親笑呵呵的站起身來向廚房行去,邊行邊扭了頭對著張玉梅說道:“梅梅,留下同學吃飯,快將桌收拾一下。”
眼看著時間差不多了緊忙著向張玉梅的父母和同學們告辭,自己還有很長的一段路程要走,在熱情的挽留聲中道了別後出門而去。
出的縣城時仰頭看了看天空,太陽已經緩緩的沉入了西方的群山之中,大地被紅紅的夕陽浸染的嬌姿萬千,遂開心的騎著腳踏車順著大路迅速向家中疾駛而去。
第十五章 輕功
回到家中時